卷 六 飛龍在天(下) 66 他死了?

可是,寒子和紫霞兩人卻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去了哪裏。

當高詩柔等人回到別墅的時候便不見了寒子,不過蘇蕾卻是回來了。問了蘇蕾,以為他隻是自己跑去哪裏玩或是有其他的事情。但是一直到晚上亦沒有他的消息。

幾個女孩子都不急,因為這是常有的事情,寒子經常的莫名其妙失蹤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們都知道他的本事,反正他最後都會平安歸來。晚上吃飯的時候謝佳穎笑道:“這臭老公估計又發現了哪個美女泡妞去了。”

不過很快的,她們便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吃飯的時候劉欣怡接到了紫霞的手機打來的電話,但卻不是紫霞本人打的,而是她的家人打來的。劉欣怡放下電話,便臉色凝重地道:“寒子和紫霞妹妹在一起,但是兩人都失蹤了,剛才那電話是紫霞妹妹的家人打來的。”

“壞了!”徐纖兒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突然之間變得十分蒼白。

“怎麽了纖兒妹子?你想到什麽了?”高詩柔忙問道。

“師傅叫我這幾天要貼身保護寒子,可是我今天忙著和你們去報名,忘記此事了,寒子現在還很弱,若是遇到遠古魔獸,隻怕他應付不來。”徐纖兒憂心忡忡的道。到了這種時候她不得不說出了寒子現在的身體狀況。

“老公不會真的遇到了危險吧?”幾個女孩子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十分焦急的道。

“不錯,他們受到了魔獸的攻擊。”別墅裏突然出現了兩位老人,正是護回和北山兩人。

“師傅。”徐纖兒迎了上去,臉上卻已掛了淚珠,“都是纖兒不好,沒有盡到保護他的責任。”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最緊要的是要把他們找出來,我怕他不但受了很重的傷,恐怕還中了毒,因為打鬥的地方有遠古魔獸‘孰湖’的痕跡,這種魔獸本身就是劇毒之物,能口噴毒霧,打鬥之中極易為其所乘。”護回老人輕輕摸了摸徐纖兒的頭,憂心的道。

“兩位爺爺是纖兒妹子的師傅呀,爺爺們好。”眾女忙上前見禮。

紫霞和寒子兩人的失蹤是一件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事,不過此事卻不能外泄,除了護回和北山老人及眾女之外,便是02號首長及其家人知曉。兩天過後,由於還是沒有兩人的消息,02號首長不得不把此事知會了國安部,一時間,國安部出動了a大隊、綠組中的大量人力尋找兩人,但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依然沒有兩人的消息,所有的人都急壞了。

在浩翰的天宇之中,飛蘑正以三十五倍光速的速度飛行著,飛行的方向是離地球最近的一顆適合人類居住的行星——離地球有十二分之一光年的芭蕉星球。

紫霞正在做著一個夢,夢見討厭的寒子正在對她輕薄,他的那隻討厭的手正握著自己的飽滿###著,而她自己卻不反抗,羞澀的任他輕薄,突然,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他的後麵,黑洞巨大的吸力把他無情的吸了進去,瞬間不見。

“寒子——”

她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頭上香汗淋淋。

然後,她看到了夢中那個討厭的他,此時就躺在她的身旁邊,而他的一隻手就放在自己的胸脯之上,“這臭小子,趁著人家睡著了欺負人家。”她臉一紅,羞澀的想著,突然——

不對,他似乎不是睡著,而是死了!

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他那隻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是冰冷的。

她驚恐的坐起。

“叮——噠噠噠……”

她凝目望去,隻見一顆紫黑色的珠子從她的胸前滾落,在飛蘑中跳舞——不錯,是飛蘑,對這個神奇的飛行器,她的印象那是再深刻不過了。

不過此時她卻顧不上去看那一顆美麗的珠子,翻身便卻摸寒子的臉,隻覺得入手冰冷,難道——難道他真的死了!

她的心在陣陣揪緊,揪緊——痛,一陣陣的揪痛,眼淚不聽話的淌下,這個男孩,為什麽每次見麵總會救自己一次?這個男孩,自己為什麽對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是愛麽?

晶瑩的淚珠從她白皙的臉頰上滑落,滴到了寒子醬黑的臉上,再沿著他的臉腮,滑下,滴落飛蘑之上。

“寒子,寒子,你醒醒,你醒醒……”她不停的搖著他的身體,試圖把他叫醒。

不相信他已死,她先是用手探他的鼻子——沒有呼吸;再伏下身去傾聽他的心跳——也沒有。

捧起他的下巴,令他的嘴巴張了開來,對著他做起了人工呼吸,過了半晌又雙手交叉壓上他的心髒位置不斷的按壓,給他做心髒複蘇動作。

沒有用,忙活了半天,寒子依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哇——”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使得她再也無法麵對這個事實。

用力的、瘋狂的捶打著寒子的胸脯,“臭小子,你起來呀,你不是想做我的男朋友嗎?你不起來怎麽可能有機會?你快起來呀,你起來我就做你女朋友……”

飛蘑之中,除了她的哭泣聲和捶打寒子胸脯的嘭嘭聲,再沒有別的聲音。

飛蘑外麵無比美麗的宇宙此時她連看上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她的眼裏便隻有他一個人,一個她認為已經死了的男孩,一個曾經三番四次的用生命來換取她的平安的男孩,一個她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麽感覺的男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伏在他冰冷的身體上哭昏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發現飛蘑已經不是在宇宙中飛行了,而是停在了地麵上,飛蘑的大門敞開著,一股清涼的風兒從外麵吹來,帶著一絲絲綠色的味道。

“咕咕……”

她的肚子響了起來,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多麽的餓,餓得隻怕此時給她一頭大象她都能夠一口吞下。

身下的寒子仍然沒有反應,她臉上的淚痕也還未幹,伸出袖子擦了擦,站了起來向飛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