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114 沒有內容的通知

“寒子,你知道是什麽回事的吧?能不能告訴老師。”兩人一邊走著張雨妍一邊問道。

寒子微笑道:“姐,這事真的不能告訴你。不過小弟這次請的假要長一些,你可別太想我啊。”此時是周末最後一天的下午,老師學生都在休息,準備著下一周的開始,所以此刻學校裏基本沒有什麽人在教學區,因此他說話也大膽了一些。

張雨妍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惱怒的道:“在外麵說話小心些,不知道隔牆有耳嗎,你想死我還不想呢。”

寒子麵色一正,不過嘴裏卻依然沒有叫她老師,道:“雨妍,那些錢我已經安排人給了潘熙南那小子了,至於他自己怎麽處理,以後都不關你的事,那小子以後也不敢找你麻煩的,以後你都不用擔心這事了,知道嗎?”

張雨妍想說什麽,但隻覺得此時他的身上隱隱然透出一股霸氣,似乎說出的話絕對不容人有異議一般,內心一軟,便點點道:“嗯,我知道了。”此時她連謝謝也不敢說出口,深怕被他責罰似的。

寒子自然不知道,當他一旦嚴肅起來之時,身上的龍氣就會自然的外溢,身上的氣質便會發生驚人的變化,上次在n市的時候肖涵素就是折服在他的那股氣勢之下的。

“鄧校長,盧同學回來了。”額頭光光的校長此時正扶著鼻梁上的小眼鏡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報紙,張雨妍敲了敲門。

“校長好!”寒子在張雨妍麵前當然不想難她難堪,很是乖巧的向他問了聲好。

“小盧啊,你可回來了,快快快,進來進來,這事可把我給急的。”校長一見他們立即放下報紙站了起來招呼兩人坐下。

“校長,你的辦公室好像空調不夠製冷了啊,有點熱,該換一換了,你看這一台老古董的空調,恐怕用有十年了吧。”寒子坐了下來,便微笑道。

張雨妍暗瞪了他一眼,便立即十分淑女的坐好,寒子暗暗好笑。鄧校長跟他雖然相交不深,但是兩人倒是單獨談過幾回,為了把蘇蕾弄進來讀書的時候雖然是托蕭長河的關係,但是他還是來見了兩次校長。這鄧校長自然知道他是什麽後台,也沒少敲他的竹杠,平時兩人談話時很有些老不老少不少的感覺,因此在這個校長麵前也是有些隨便的。

不過他還是很佩服這個老頭,已經連任了幾屆正校長職務了,這台老式的長虹空調用了近十年了,製冷早就不好,兩三千元的新空調他就是不舍得換一台。

而且他從蕭長河那裏知道,這老頭是很清廉的,蕭長河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綠組的特殊性質,基本上每一個成員所在的地方那裏的人和事都會調查得清清楚楚。

校長嘿嘿笑道:“學校經費緊張啊,小盧同學若是手頭鬆了,可以多多讚助一些,為祖國的教育事業多做貢獻嘛,你說是不是。”

張雨妍自然不知道這一老一少的關係,見兩人說話有些奇怪,不禁愕然。

寒子笑道:“那也未嚐不可,不過校長大人,先把那張什麽破通知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談這事吧,ok?”他知道這老頭在為公上有些守財奴之嫌,雖然他在教師的福利待遇上從來不摳門,但是一說到錢他總是會馬上入戲,會把其他的重要事情給忘記了。

“哎呀,你們看我這老糊塗的,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校長一拍光禿禿的腦門,趕緊從抽櫃裏拿了一個上麵盡是紅色居多的大信件,從中取出了一張紙來,然後小說翼翼的向寒子遞了過來,說道:“這是b+特級加密郵件,是國家教育部差人親自送過來的,不過上麵的內容有些奇怪,連我都看不懂,這事也不敢給其他人知曉,除了我們三人,其他老師都還沒有哪個知道呢。你看看。”

寒子接過來一看,確是國家教育部的紅頭文件,文件函頭是“國家教育部關於調盧墨寒同學到國家教育部進行特別學習的通知”,下麵正文函頭是區高的校名,下麵的內容很簡單:因需,調你校高二理(4)班盧墨寒同學到我部學習,為期四個月,即日起生效。落款是國家教育部。

這名通知函若是不知情確是令人莫名其妙,也難怪這個一向對外極是沉穩的鄧校長也會有些急躁起來。國家教育部,那可是教育係統最高的部門,他哪敢怠慢了。

“小盧同學,這是怎麽回事,你應該比我們清楚吧?能說說嗎,這事可是把我這老頭子弄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校長習慣性的摸了一下他那光禿禿的頭頂。

寒子笑道:“校長大人,這原因很重要嗎?非得說嗎?”

鄧校長一愣,又摸了摸頭,道:“好像這是最高部門的文件,我們隻能無條件執行的份,似乎不應該問原因的哦。”說罷他自己也有些尷尬的傻笑起來。

寒子笑道:“這不就結了,學生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吧,再說了,若是真想讓您老知道,教育部能不在上麵注明清楚嗎?校長大人有些杞人憂天了吧?”

校長又摸了摸光禿禿的頭,尷尬的笑道:“那是那是,我這是急出來的,急出來的。”說著麵色突然一整,道:“那好,這事就這麽定了,學校隻能是無條件服從上級的指示,從明天起你就不用來上課了,等學習完了要及時回銷假,明白了嗎?”

寒子暗暗佩服這老頭,嚴肅認真起來還真有那麽回事,但大聲道:“知道了校長大人。”

張雨妍見這一老一少就好像在演雙簧一樣,心中雖覺好笑,卻不敢笑出來,鄧校長的這一副麵孔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心想:“看來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了,連校長他也不放在眼裏。”想到這裏,又道:“何止校長,便是自己他又何曾放在眼裏了?他是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不過他能把我放在心裏,也就饒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