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104 突襲

安排完公司的事,想想自己這樣整天不上課的也不象個話,便決定第二天回學校。不過回去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去見了一回高詩柔。

他並沒有上到高詩柔的家中,隻是將車子停在高詩柔家在n市住的小區下麵,高詩柔接到他的電話,便匆匆忙忙的從家裏麵跑了下來,倏地穿進了車子裏麵。

看著身著一身家居休閑服裝的高詩柔,臉上沒有化妝,由於急著跑下來,臉色微顯通紅,白皙水嫩的臉頰上微沾著幾滴香汗,飽滿的胸脯起伏不斷,如丘巒起伏一般,煞是予人遐思。隻不過,此時寒子心中卻少了往日裏那種強烈的**,特訓的無形壓力使得他對自己的女孩們有的隻是不舍、擔心和思念。

“瞧你,趕那麽急幹什麽了,滿頭大汗的。”寒子將車裏的空調調小了些,怕她因為突然的溫差造成感冒。順手拿起車內的紙巾溫柔地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高詩柔任他舞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兩個淺淺的酒渦清晰的顯現,嬌嗔道:“人家這不是想見你嗎。”

寒子看著她那宜嗔宜喜的如花臉蛋,還有那不塗唇彩卻微現丹紅的小嘴唇,不禁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低下頭來又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溫柔的道:“我也想你呢。怎麽樣,我昨晚請公司的高層吃飯,多喝了幾杯,晚上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便隻發了一條短信給你,看到了沒有?”

高詩柔微微側身,將半個身子背對著靠到了他的身上,寒子輕輕雙手從她的腰下穿過前麵,將她緊緊的摟住。調了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高詩柔才道:“看到了,那麽晚才發,害得人家整天在那裏等,我要罰你。”

寒子嗬嗬笑道:“罰就罰啦,怎麽罰,罰親你的嘴兒還是親你的臉兒?”說罷將她斜抱過一邊,俯下身去將臉靠近了她的粉臉,賊賊的盯著她的眼睛。

“想得美呢,我罰你放假了帶人家去旅遊,最少也要十天。”高詩柔輕輕一捶他的胸口,嬌嗔道。

寒子心裏一歎,心想:“還是不能瞞她。”不過卻不想讓她失望那麽快,便問道:“就我跟你麽?”

高詩柔輕輕咬了咬嘴唇,臉微有些發燙,點點頭道:“嗯,行不行呢?”

寒子賊笑道:“不如我們去一個月,當作去渡蜜月,好不好。”說罷賊手從她的腰際向上滑了去。

“啪”的一聲,高詩柔打掉了他的賊手,瞪了他一眼,嘴巴向外呶了呶,臉更紅了。

寒子向車外看去,隻見小區裏正有幾個人向這輛車看過來,手上正指指點點著說些什麽。車窗是單向玻璃的,雖然他們看不到裏麵,不過他知道高詩柔不習慣這樣象是給別人看著的感覺,便微笑道:“怕什麽,他們又看不到車裏麵。”

高詩柔翻身爬了起來,玉手一掠,將稍顯淩亂發絲掠到了後麵,那動作是那麽的婉約、那麽的渾然天成,寒子看得一呆,實是不忍拂了她的意,不過此時卻不能答應她的,不然隻怕到時去不成她會更失望,伸手將她再次摟了過來,輕撫著她的酥肩,柔聲道:“詩柔,若是老公不能答應你,你是不是會怪我,是不是會很不高興呢?”

高詩柔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股深深的無奈與歉疚,心裏一疼,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來,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眼中閃著迷離的癡,喃喃道:“不會,老公對詩柔那麽好,就算你不能答應詩柔,那一定有你的理由,詩柔怎麽會怪你呢。不過心裏肯定會難過一會,就一會,一會就好了。”捧著他的臉,滾燙的紅唇自動印上了他的厚厚的唇,一隻手則是從他的發際穿過,用力的扯住了他的頭發,情意深重的兩人熱情的、發自內心的吻了起來。

沒有**卻又充滿感情的吻,也許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吻吧。

過了良久,兩人才幾乎是斷了氣般的分了開來,寒子輕撫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眉毛,及後是她的柔柔的發絲,輕歎道:“詩柔,我月底有事要遠行,估計要去三四個月,回來的時候你們b大應該也已經開學了。你的旅遊計劃這次老公沒有辦法滿足你,下次吧,等下次放假如果有時間我一定帶你去,好不好?”

“老公,對不起,詩柔不知道,你不用內疚的,詩柔沒事。”高詩柔知道自己很少向他提要求的,想不到一提他就不能答應,他的心裏一定很不好受,便掛在他的脖子上柔聲安慰道。

寒子道:“我知道,沒事。你在家陪伯父伯母幾天再回l市,回去了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好不?”

高詩柔點了點頭,然後將頭靠在他手肩膀之上,微閉著眼睛,細細體會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鼻子裏卻在嗅著他的味道,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平靜好平靜,隻想永遠這樣。

寒子的事情她知道他若能夠告訴她他一定會說,若是不能告訴她,自己是不應該問的。

離別總是依依的,那怕隻是短暫的分離。

“……”

“寒子呀,你在哪裏啊,媽媽想去看詩柔她們。”下午自習課的時候,手機振動起來,寒子一拿起電話來,便傳來了母親蒙氏的聲音。

“老媽?詩柔在n市呢,她已經跟她父母和好了,要跟她的父母聚幾天,老媽你不會跟我說你已經來到l市了吧?”寒子一聽是母親的聲音便高興地道。

“還真給你說對了,我想幾個丫頭了,家裏又沒有什麽事,便來了,現在你們學校門口呢,你出來還是我去找你。”蒙氏道。

寒子一看時間,也快下課了,便道:“你在外麵等一會兒,我馬上出去。”

跑到外麵,隻見蒙氏一個人背著一個大包在外麵有些焦急的等著他。

“老媽,怎麽你一個人來?老爸呢?”寒子從她的手上接過了包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