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103 肖涵素

“這妞,可是真有意思,難道跟我前世已經有緣?”寒子坐在老板椅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紫霞,心裏想的卻是剛才麵試的肖涵素。這女孩真是太有性格了,說得深入一些,這女孩就象是他的紅顏知己一般——不,應該說得更俗一些: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想不到一時的“胡思亂想”竟然也能招來一個與自己“心有靈犀”的助理,是緣份還是巧合?寒子看著紫霞的圖片在那裏胡思亂想著。

自從前天見過傅天元之後,他一直覺得自己有些頹廢,有時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象那天跟巫馬飄雪說的一樣,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麽幾天。

“篤篤。”

外麵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

肖涵素盈盈而入,臉上帶著微笑,不過看到寒子時,她還是不禁一愣:“是你!”

“嗬嗬,怎麽樣,想不到吧?歡迎,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特別助理。”寒子站了起來向她伸出了手。

肖涵素伸出手來與他微微一握,微笑道:“不是想不到,而是有些想不通,董事長先生看上去年紀輕輕,瞧您的樣子應該還在念高中才對,未料到現在就已經自己開了一家這麽大的公司,涵素是衷心的佩服。”

寒子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讚歎,微笑道:“際遇使然,際遇使然。不過小肖呀,你以後還是叫我寒哥吧,整天董事長先生董事長先生的叫,我可是感到甚不佩服啊。有人在的時候你才叫我董事長吧。”

肖涵素突然“噗嗤”一聲笑道:“董事長,你開玩笑吧,我今年二十三歲,看你年紀也就十七八歲,讓我叫你哥?讓人聽見了還以為我腦子有問題呢。”

寒子突然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那你叫不叫呢?”

肖涵素與她對望了一眼,突然低下頭去,低聲道:“寒哥。”她雖然極力的控製著自己,但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甚是厲害。看到他的眼睛,她竟然有一種心顫的感覺。

寒子點了點頭道:“想必泵總和蔡部長都跟你說過關於你要做的工作了,不過我要你做的恐怕跟他們說的有些出入,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

肖涵素還是不敢抬起頭來與他對望,小聲道:“寒哥請說,涵素聽著。”

“這幾個月我不在公司裏,你的任務是熟悉整個公司的運作,就象是學徒工一般,當然,助理職務的薪資照付給你,但在這段期間裏你是沒有決定權的——即使是以後,你也是代表我傳達指令而已。這一點可能與你先前的期望值相差甚遠,你能接受嗎?”寒子淡淡地道。

肖涵素脆聲道:“涵素一切聽從寒哥的安排。”

寒子道:“這就好,這幾個月你的任務除了剛才我說的這些工作之外,便是幫我做一些我私人的事。”

見她沒有說什麽,寒子續道:“第一,你每天的事便是幫我收e-mail,但是先聲明,不能打開來看。然後把收到的郵件分類分人的放好;第二,就是每天上網幫我收集女歌星紫霞的資料和圖片,再把其分成正麵和負麵兩種,分別保存起來。”

“紫霞?”肖涵素一愣道:“原來寒哥你喜歡象她這樣的女孩。”

寒子微笑道:“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我隻是關心她的成長,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塊地是屬於自己的,我喜歡紫霞之事除了我的女朋友之外就你一個人知道。”

肖涵素低聲道:“謝謝寒哥相信涵素。”

寒子微笑道:“我一直奉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既然我決定聘你做我的助手,自然是完全相信你的,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等我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肖涵素。好了,今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就算是為你接風洗塵吧,你先回去,待會兒泵總會給你電話。”

肖涵素道:“謝謝寒哥。那我先回去了。”說罷退後兩步,便欲轉身走出去。

“等等,小肖。”寒子突然叫道。

“寒哥還有什麽吩咐嗎?”她停了下來,凝視著他的鼻子道。

“也沒什麽,隻是想問你有地方住沒有,我看了一下你的簡曆,你好像是剛到n市不久的吧?找到地方落腳沒有?”寒子問道。

“謝謝寒哥關心,我還在找呢,n市現在的發展不錯,要租一間房倒也不容易,不過最主要的是先前還沒有找到工作,不知道到哪裏租好,現在好了,知道了上班的地方,在附近租一間上班也方便一些。”肖涵素微笑道。

寒子微笑道:“那倒不用了,若是你不嫌在公司裏麵住著不方便,我叫泵總安排一間給你先住著,不然你住我的辦公室裏麵這間先也可以,反正我是從來不在這裏休息的。不過嘛,若是你覺得我們男人住過的地方不方便住那也沒什麽。”

肖涵素筆道:“怎麽會呢,不過那樣會惹人閑話的,既然寒哥關照,那就煩請寒哥叫泵總安排一間吧。涵素在此謝過了。”

寒子道:“小肖呀,你這動不動就說謝謝的習慣是好,但在我麵前就不必掛在嘴上那麽多,我不喜歡這樣。好了,你先回去吧。”

肖涵素應了一聲,回轉身走了出去。在轉身的那一刹那間,她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奇異的光彩,隻不過臉上依然平靜。

晚上的宴席肖涵素倒也乖巧,遊離於晶寒公司高層之間,倒討得眾人的喜歡,再加上寒子的關係,晶寒公司留守的這幾個高層都與她有了一些話說。而且最讓寒子感到欣賞的是,她在席間不但能夠完完全全的照顧到寒子,給他做到最好的服務——也可以說是侍候,但是她卻能做到不著痕跡,讓旁人見了舒服,沒有感到她做作或是其他不好的感覺,隻覺得她在宴席上對寒子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也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眾人均想:“董事長親選的人看來還真的是與眾不同,至少在這一件事上,我們自認都不能做得象她那般自然、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