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 回龍躍淵 17 金龜婿

劉明春聽說是一個膺品,倒是挺高興,笑道:“算你小子有心了,我看看。”便接了過去。

寒子從另一個袋子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來,遞到了王之秀的麵前,微笑道:“這是小侄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阿姨笑納。”

王之秀笑道:“看你說的,買了這麽多東西,花去不少錢吧?”說著接了過去,卻並沒有打開。

劉欣怡知道那裏麵是她媽媽一直想買卻不舍得買的東西,便催道:“媽媽,你打開來看喜不喜歡。”

其實王之秀以為寒子一個普通農村家庭的孩子,就算是怎麽買也不會買得什麽很明貴或是稀有的東西,她怕當場打開了弄得寒子尷尬。此時見女兒期待的目光,心想:“欣怡如此緊張,難道真是什麽名貴的珠寶首飾不成,若是那樣可不成。”

心中想著,便將那盒子打了開來,突然驚叫道:“玉觀音!這不是玉寶軒的那塊鎮店這寶玉觀音嗎?”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個渾身通透,在外麵的陽光反射下散發出詳瑞光澤的玉觀音,手有些微微顫抖,眼中露出了極是喜愛之色,她不知道到玉寶軒去看過這個玉觀音多少回了,隻是那價格卻不是她這樣的家庭能夠買得起的,每次去也隻不過是過過手癮和眼癮罷了,現在這東西就在好的手裏,當真有些愛不釋手。

不過她旋即便又放回了盒子之中,氣道:“寒子,這東西阿姨不能收你的,這可是值好幾萬的玉,你說吧,你去哪裏得錢來買這東西?趕快給阿姨退回去了。”

劉明春正在那裏十分不解地端詳著那個寒子所說的“仿宋朝丹鳳朝陽硯”,眉頭深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麽。此時一聽王之秀說“值好幾萬”他突然清醒過來,走過來問道:“什麽東西這麽值錢,值好幾萬?”一看到王之秀手中盒子中的那塊玉觀音,他亦是呆住了。

“寒子,你說吧,你去哪裏得這麽多錢來買這些東西?還有那個丹鳳朝陽麵硯台,真的是膺品嗎?”劉明春突然嚴肅地道。

寒子知道瞞不過他的法眼,對這方麵有愛好的人肯定會做過不少的研究,是不是膺品不說一定看得出來,但還是會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便道:“那個的確是真正的宋朝的丹鳳朝陽硯,是小侄叫宇晶珠寶l市分公司的一位朋友今天上午差人送來的。”

原來問了劉欣怡這兩個未來嶽父嶽母的喜好後當即便給穀湘湘打了個電話,知道宇晶珠寶在l市分公司有一個宋朝的丹鳳朝陽硯,不過是拿來做裝飾擺設的,原則上是不賣的,不過他們已算是朋友,而且寒子現在又是宇晶的大客戶,穀湘湘便自親自給巫馬飄雪說了此事,巫馬飄雪二話不說便同意以當時收購到的價錢賣給了他。並派了人專門驅車送到了l縣給他,為了這個丹鳳朝陽硯,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倒是那個玉觀音,劉欣怡聽她媽媽提過好多次了,每次提到眼中盡是向往之色,有一次她還跟母親去見識過一次,便帶了寒子去看,寒子便買了下來,錢是花了三萬六,卻簡單得多了。

寒子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又道:“至於錢的問題,叔叔阿姨你們不用擔心,都是小侄從正當途徑得來的,不是偷來或是搶來的,至於小侄做些什麽,還真是不大好說,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完的。叔叔阿姨你們相信小侄的為人就行了。小侄現在正在籌備開一個公司,估計過關年就能掛牌成立了,到時叔叔阿姨若是有興趣小侄再帶兩位去看看。”

王之秀看了劉明春一眼,意示問他的意思。劉明春眉頭微皺道:“寒子,我們是相信你的為人,隻不過這兩份禮物也太大了些,我和你阿姨心裏都有些不大能承受。你看你弄的那個丹鳳朝陽硯,你給叔叔說說,究竟花了多少錢。”

寒子也不瞞他,道:“我聽宇晶珠寶的那個朋友說了,這個丹鳳朝陽硯是宋朝的極品端硯,極為罕有,是他們很久以前無意中典押斷當的,這個朋友與我很熟,她說當初那人典當的時候隻是押了六萬,因此她賣給我也隻不過是八萬,不過這東西,錢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得到賞識的人賞識,那才叫做物有悠歸,不然放在那裏擺設著,也隻不過是一件死物。現在到了叔叔你的手上,相信你定然能善以待之,充分發揮其作為極品端硯的優勢,讓它繼續發光發熱,這才是物有所值。”

王之秀奇道:“寒子,你現在很有錢嗎?這麽幾萬幾萬的花,也不見你皺一下眉頭?”

劉欣怡在旁邊笑道:“他呀,現在可是一個大財主了,幾千萬他還是有的。”

劉明春和王之秀不禁為之動容,他們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剛剛坐了幾個月牢出來還不到半年的高中生,去哪裏得這麽多錢來。

劉欣怡見父母驚愕之樣,便道:“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吧,他的錢來路是正當的,買給你們的東西那也是他的一番心意,你們就收了吧,免得讓他回去以後提心吊膽的,晚上睡不著覺,以為你們兩個對他怎麽怎麽了。”

兩夫婦對望了一眼,似是取得了默契,王之秀笑道:“明春呀,想不到我們家欣怡竟然給我們吊了個金龜婿,看來我們退體以後暢遊祖國所有山水的願望可是有可能實現的了。”

寒子笑道:“原來叔叔阿姨還有這麽個願望呀,好,你們什麽時候想去都行,也不一定要等到退休,等欣怡上了大學,你們在家覺得悶了便去玩玩,到處去走走,到時跟小侄說一聲,所有的費用小侄都包了。”

劉欣怡看著父母樂滋滋的樣子,她心裏也是甜得緊,在旁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一臉的幸福之相。至於以後如何通過寒子一男多女的問題,卻不是他們現在所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