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乾龍在乾 30 找上小鬼子

感覺到他的那隻鹹豬手在自己的圓臀和後背肆無忌憚地胡亂遊走,小雅漸漸不僅感到全身癱軟,身體亦漸漸有反應起來,她想要反抗,但是潛意識裏卻又十分享受那種惱人的感覺,下身粘著他的下身,感覺到他的那裏有了反應,那一根硬物此時正緊緊地頂在她的下身要害之上。她不禁大羞,尤其是劉欣怡和謝佳穎就在旁邊,猛地拚盡了全力一掙,將他推了開去,臉上已然是一片霞紅,嗔怪道:“臭小子,敢吃本小姐的豆腐,你真的想死呀!”不過誰都聽得出,那話語之中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寒子嘻嘻笑道:“是你叫我吃的,不過還真好吃,這叫什麽,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感到身體上的反應還沒有消逝,不再理她,便跑過去拿起桌子上的一滿杯冰啤酒“咕嚕咕嚕”兩口全都倒了下去,這才感到好了些。

小雅氣他不過,想跑過去打他,但又怕再次被他抓住進行輕薄,想起自己的初吻和那神聖的地方就這麽被他給占去了,心裏又是氣惱又是甜蜜,看到劉欣怡還在那裏選著歌,便跑過去拉著她的手嗔道:“欣怡,你怎麽也不管管你的男朋友,讓他這麽欺負人家!”

劉欣怡嗔怪地看了寒子一眼笑道:“嘴和手都長在他身上,我能拿他有什麽辦法,我打又打不過他,罵又不忍心罵他,我都警告過你了,你就偏不信邪,這回嚐到他的厲害了吧?”

小雅見劉欣怡不幫她,又去拉謝佳穎道:“佳穎,你幫我說句公道話吧!”

謝佳穎陶醉地道:“小雅,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想他那樣對我他還不一定做呢,我真是羨慕你呀!”

“哼,不理你們啦,哪有你們這樣做人家女朋友的,我唱歌。”說著也不管放的什麽歌,拿起話筒就亂唱起來。

謝佳穎站起來膩到寒子旁邊坐下,舉起滿是通紅的臉撒嬌道:“寒子,人家也要‘卟卟’!”

劉欣怡斥道:“佳穎過來,你別再勾引他了,不然待會兒他真的忍不住了你就慘了。”

“不要,我要‘卟卟’!”謝佳穎不依地道。

寒子拿她沒有辦法,隻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在她的小耳垂邊輕輕地“卟”了一下,這丫頭才滿意地站了起來,又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跑去唱歌了。

這時,寒子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知道懂得自己手機號碼的就那麽幾個人,他們找自己肯定是有急事,忙拿出來一看,原來卻是廖宏水打來的。心想:“這廖師兄找自己是為了金卡的事吧?”

由於包廂裏太吵,他便站了起來大聲道:“我出去接個電話。”說著便開了廂門走了出去。

“廖師兄,找小弟什麽事?”在外麵的走廊裏音樂聲還是很大,他隻好捂著嘴巴對著手機話筒說話。

“師弟,剛才你真是威風啊,三兩下就把那些小汗奸給打爬下了。”廖宏水笑嗬嗬地道。

“師兄,你都看見了?”寒子問道,當時人那麽多,他並沒有看見他。

“見了,那幾個小汗奸本就該教訓他們一下,不過,小師弟,麻煩可能馬上就要找上你了,他們幾個是豐田九次手下的小混混,這豐田九次是l市扶持的一個生物工程的董事長的公子,聽說他是空手道的高手,才二十六歲就拿到了黑帶五段的成績,那可要對空手道發展作出過重大貢獻的空手道大師才有可能獲得的,豐田這小子很小氣,容不得別人對他有一點不敬,你幫他教訓他的小弟,他待會兒一定會來找你麻煩的。”廖宏水詳細地向他介紹豐田九次的情況。

“師兄,你怎麽知道得那麽清楚?”寒子好奇地問道,對於廖宏水所說的什麽空手道黑帶五段什麽的他可不感興趣,他雖然不知道那空手道黑帶五段是個什麽概念,但是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這個事情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便知道了,這裏不好講話,總之你小心就行啦,我不方便出來幫你啊!”廖宏水道。

“沒事,我才不怕他,他敢過來找我,看我不一拳把他打成白癡。”寒子嘿嘿笑道。此時他身上的那團被小雅和謝佳穎兩個女孩子挑起來的火還沒有消呢,有個人前來跟他幹架那正遂了他的意,讓他趁機泄一下火氣。

“好了,小師弟,你自己小心吧,對了,小師弟,我的金卡有著落沒有?”廖宏水嘿嘿笑問道。

“靠,師兄,這個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真正目的吧?告訴你,我還沒有問呢。就這樣,掛啦。”寒子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靠,他來找我麻煩,老子還沒有去找他麻煩呢,老子的女朋友也敢打主意,好,既然這樣,不等你來找我,我先找你們算帳去。”占了小雅的便宜,自然地他也把小雅當成他的女朋友了。

他開了包廂門對著裏麵說了聲:“我出去透透氣,你們唱歌吧。”說著也不等她們答應,便把廂門給關上了。

問了一名站在廂外的服務員雲龍廂的位置,便直接走了過去。

酒精作用下,他越想起氣,無端端的來這裏開心竟然被他們幾個不長眼的攪了局,走到雲龍包廂不遠處,便見到有兩個身著黑色中山裝的保鏢模樣的人一人一邊站在門外,見他過來便伸手攔住了他,其中一人用生硬的普遍話問道:“你的幹什麽的?這裏不準進去。”

寒子冷笑道:“找茬的。”把他的手一拔,這個保鏢身體一蹌,被他甩到了一邊,另一個未料到寒子真的是來找茬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寒子已經“嘭”的一聲直接將門踢開,衝了進去。

裏麵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來,他眼睛一掃,便把裏麵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那幾個被他打爬下的少年此時正跪在那裏向一個二十多歲的j國青年人哭訴,看來他們也是剛剛被娛樂城放出來,因為旁邊還站著兩個娛樂城的保安以及一名三十多歲的穿著西裝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