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王爺猥瑣妃
今夜,月明星稀,整個天幕被一輪泛著猩紅的鐮刀月映襯得格外詭秘,讓人望一眼,便心底生寒,透著無盡的嗜血之色。
聖殿內,紫驚天依舊在書房中處理公務,穀主殿和聖殿雖然暫時是站在一條陣線上,但是那“人”從禁地若真的出來之後,誰都明白,即便二人都有功,副手也隻能有一個,而另一人隻能當三把手,所以紫驚天最近格外關注聖域外的動向。
紫驚天不是個傻子,冰倩倩給她呈上來的折子,必然不會是全部,所以每天深夜的時候,他的暗衛首領會單獨呈上,自己的手下在這一天匯報的整個仙地情況,以及……關於搜尋淩仙宮“淺瑟公子”的進度。
“啪……”紫驚天大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努力顯而易見,讓整個書房的溫度都瞬間冷了三分,高強的內力所帶來的氣壓,也讓書桌前的黑衣人胸前一陣,喉嚨一股腥甜湧上,卻隻能硬生生忍下,因為他的主子從來不用無用之人。
“上次派了一個精銳組去調查,結果無功而返,全部處死,以儆效尤,可是到了現在卻依舊沒有查到那小子的藏身地!你告訴我本殿,養你們何用?!”說完,手掌一揮,一股強勁帶著淺黑色的內力直擊向他身前黑衣人。
“砰……”一聲,那黑衣人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後方兩丈處的牆壁上,一口鮮血終是吐了出來。
紫驚天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沒有下狠手,因為他知道自己培養的手下的能力,若是全殺了,那自己可以用的人便越來越少,怪隻怪那小子太狡猾。
“主子……咳咳……是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黑衣人單膝跪地,任由嘴角的鮮血往下流也不去擦拭。
紫驚天見此,怒氣總算消了一些,喝口茶緩緩開口道:“起來吧,這件事情看來沒這麽簡單,淩仙宮勢力如此之大,不可能剛建成的時候都不被我們察覺,所以,這股勢力一定是近年來才成立的,也就是說……”說到這裏,腦海中突然電光火石般一閃,身子一震,莫非……“如果本殿的推理正確,這些人應該和外界的陣法被破壞有關,說不定那些大使也是他們殺的……”紫驚天袖子裏的拳頭緊緊攥住,這個邏輯看似大膽,卻極有可能成立。
黑衣人聞言,震驚的看著自家主子,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斟酌一番後,還是開口道:“主子,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勢力裏麵,有人擅長陣法?所以我們才無法找到淩仙宮的具體位置。”這雖然也隻是猜測,但絕對有可能,否則憑借屬下的能力,在仙地這並不算很大的一畝三分地,怎麽會找不到一個近期成立的勢力的總部?
紫驚天聞言,眼底也有一絲震驚,他當初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而且手下推論很有道理,這麽解釋的話,一切都合理了,眸子微眯,隨後對著黑衣人道:“讓陣法的人參與到你們尋找的任務!記住,一定要在仙地大比之前找到!”他總覺得淩仙宮的人有可能已經滲透到各大家族,甚至聖域,決不能讓他們進入靈穀。
“是。”黑衣人說完,便閃了出去。
紫驚天忽然覺得有些乏,似乎今天一天都有些怪怪的,但是他第一反應是——昨晚和黃聘婷折騰的太累了,消耗元氣太多,所以今日才會如此!
將最後一份折子看完,便穿過一片花園,向著後殿走去,可是剛進入後殿院子,便看到一個身著薄紗群,麵相嬌媚,體態纖細卻凹凸有致,而且極其風韻的女子,似乎要從殿內去花園,但是門口有守衛,不讓她出去,起了爭執。
而這一切,暗處的紫幽殤卻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又看了看那舞姬今夜的穿著,布料少的可憐,酥胸幾乎二分之一袒露在外……下一刻,紫色身影已經離去……
……
長長的小道上,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勻速行駛著,細細看去,行家便會發現,車輪和車身的整體構架都是玄鐵打造,就算是從百丈高的地方落下都不會嚴重變形,而車身本身的材質看似就是普通上好楠木,但車身外包裹的那一層黑色華貴織錦,月光下卻泛著淺淺的光亮,白日根本看不出清楚,那是一種極其難尋的千年蛛絲,柔軟到能編織成錦緞,普通刀劍卻無法斬斷,水火不侵。
隨著馬車前行,四隻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本是極好的音質,卻在靜謐的小道上好似招魂曲一般,讓人汗毛倒數,而車夫好似聾子一般,麵如表情的駕車,此刻,距離冰府還有一半的路程。
車內,淺瑟“公子”一直閉著養神的雙眸忽然睜開,而同一時間,四周一股殺氣襲來。
玄星蘭嘴角勾起淺淺冷笑,夾雜著嘲諷,心中原本因為黃聘婷為了利益,將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賣”給了一個能當自己父親的老男人,已經很是厭惡,沒想到自認為聰慧如她,竟然連殺手最重要的隱藏殺氣都不懂。
不過,這樣的人倒是省了她不少事兒。
頃刻間,馬車前方,兩邊的屋脊上已經站滿了黑衣人,被人簇擁在最前麵中間的,自然就是黃聘婷,她一身勁裝,將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到極致,這讓她身後大長老的兒子黃齊,看的口幹舌燥渾身燥熱,再加上如今的她已經體會過男女歡愛,身上似有似無的一種介於少女和婦人之間的風韻,讓她越發迷人,黃齊隻恨不得立刻殺了淺瑟,好讓黃聘婷兌現承諾。
原來,黃聘婷將那能短時間爆發的丹藥給他的時候,黃齊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丹藥對身體必然有損傷,所以讓黃聘婷答應他,若自己真的能殺了淺瑟,事成之後,不管做不做他的妻子,都要陪自己一夜。
黃聘婷自然很幹脆的答應,因為她知道,那丹藥服了就不可能活下來,想上她?做夢去吧!
車夫停下馬車,卻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在等著車內人的吩咐。
“大名鼎鼎的淩仙宮宮主淺瑟公子,怎麽,不敢下車聊聊?”黃聘婷的聲音中夾雜著內力,即便隔著二十丈的距離,也能聽得很清楚,但是最主要的,是她想試探對方的功力到底如何。
“想讓本宮主下車和你聊?就憑你這點兒人?還是憑借你黃家主身份?又或者……憑借已經玩兒過你的那個位高權重的老男人?”玄星蘭的話,同樣夾雜著內力,而且明顯比黃聘婷高出不止一個檔次,直接將內力最差的幾個黑衣人,直接震得胸口翻湧,還沒開打,便已經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但是!更多沒暈過去的黑衣人,卻將重點放在了玄星蘭那句“玩過你的位高權重的老男人”上!
黃聘婷頓時臉色黑的嚇人,但更多的是尷尬和羞辱,畢竟昨夜紫驚天在床上的表情,簡直就和禽獸差不多,與他平時的摸樣完全相反!
她身後的黃齊也是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隱隱的怒意,看黃聘婷那表情,多半對方的話是真的,心下有些悔恨,早知道這個女人如此好上,自己就不會在她麵前裝正人君子,私下找一些青樓姑娘發泄了。
黃聘婷反應也很快,喊著內力的聲音再次說道:“別聽他胡扯,這人一向狡詐,否則也不會害得我哥哥當初那般淒慘!”
黑衣人們頓時收斂了心思,因為不管黃聘婷被多少個老男人壓過,依舊是黃家主,而且……壓她的還是位高權重的老男人,比他黃家勢力還要大的,這仙地總共也沒幾家。
於是,那個“壓她的老男人是誰?”成了整個黃家短期內最勁爆的茶餘飯後八卦話題。
玄星蘭聞言也不反駁,她一向懶得和那種不在一個層麵上的對手浪費時間,伸手從車內暗格裏麵拿出一個信號彈,一抬手扣動車頂的機關,頂部便打開了一個方形缺口,好似現代的汽車天窗一般,設計精巧獨特,將信號彈打開,紅白相間的煙火便射了出去,隻是這信號彈射程極其短,隻到高空十丈左右的位置,便暗淡落下。
黃聘婷見此,一揮手,近百黑衣人向著玄星蘭的馬車竄了出去,而她身後的黃齊卻沒動。
“你這是什麽意思?”黃聘婷眉頭微蹙看著他,心想著這混蛋不會心裏以為,他可以得到自己的第一次才幫自己,現在自己失了貞潔,便臨陣反悔吧?
豈料黃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帶著猥瑣的笑意,抬起手,舉起三根手指道:“三天,否則還請家主另尋他人幫你吧!”
黃聘婷頓時氣得恨不得一巴掌抽飛這個男人,原來這男人是覺得自己不是處子了,覺得一晚上虧本!
壓下怒氣,心底冷笑,麵上卻挑眉道:“好!隻要你有本事殺了他!”哼,三天?十天也答應你!隻要你有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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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總加班,更新不穩定,狐狸無言以對,撅著尾巴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