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力賈一見玉媚那搔首弄姿的樣子,心裏就愛得不得了。不願意再多說廢話浪費時間,而是要用最強烈的衝勁來用身體對話。他迫不及待的抱起玉媚,玉媚深情的親吻了太子其力賈。太子其力賈則用百倍的雨露將玉媚淋透。
幾乎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勢均力敵的床戰。其力賈從十一歲就開始玩女人,如今已經玩了近二十年,可以說是身經萬戰。哪一次不是讓女子乖乖求饒?可是這一次,他終於遇到了強勁的對手,玉媚那是萬戰不厭,越戰越勇的。當其力賈已經汗流浹背,氣喘籲籲的時候,玉媚卻嫌不夠給力,主動將其力賈全身愛透透。最後,其力賈在經過了比神仙飄飄更享受的一頓男歡妖愛之後,將欲望之河泄給了玉媚。
玉媚心滿意足的坐起,擦了一下被其力賈愛濕的身子,然後開始了她的正事。
玉媚笑道:“太子,您對我還滿意嗎?玉媚的表現怎麽樣?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其力賈笑道:“你這麽賣力,我要是再說你不好,我怎麽對不起你的付出?當然是滿意了,我從來沒有這麽滿意過。”
玉媚嫣然一笑道:“太子,還有更好的感覺,你要不要呢?”
其力賈問道:“還有什麽樣的感覺?”
玉媚道:“長生不老的感覺啊。太子難道不想長生不老,永遠享受這樣的感覺嗎?”、
其力賈笑道:“小乖乖,長生不老那都是騙人的。全天下,哪裏有一個人可以長生不老?還是不要相信這些說法了。跟著我,我會讓你每一天都賽過神仙,你就住在這太子宮吧。等我登基以後,你再進入王宮。”
玉媚道:“難道太子想帶我入宮?我可是青樓女子。帶入宮裏會被人說閑話的。我怕影響了太子的聲譽。”
“你倒想得開。還為我的聲譽考慮。我現在已經是實際上的國王了。我父王的病已經好不了了。誰敢拿我的聲譽說事?”
“太子這麽看重我,我真是太惶恐了。不知道太子當了國王,我能有個什麽封號?”
“除了王後,其他的都可以給你。”
“除了王後?看來我隻能做個王妃啊。我還以為你最喜歡我呢。”玉媚撒嬌道。
“最喜歡你,我是最喜歡你。不過王後的位置,已經為緬甸的姬拉公主準備了。她目前已經到了暹羅,離大城已經不遠了。”
“原來是地位尊貴的公主啊。那我可是搶不過她。人家的後麵有個國家嘛,我的後麵,隻是一座青樓。”玉媚道。
其力賈笑道:“其實要講閨房之樂,青樓女子可是上成。不過要講國家利益,還是姬拉更適合做王後。我總不能隻愛美人不愛江山吧。“
“我可不敢讓太子不愛江山,我隻要留在太子身邊就好。剛才我說的長生不老,太子以後會明白的。不過,講起姬拉公主,我可是有些話語要跟太子說啊。“玉媚說道。
其力賈馬上問道是何話語。玉媚道:“我是阿豪姆人士,經過緬甸來到暹羅。一路上聽到不少事情。尤其是在阿瓦的時候,我聽說姬拉公主的父王,也就是莽白是被明朝太子朱慈炫派人殺死的。還說朱慈炫被緬甸太後派人抓住,本來想淩遲處死。後來姬拉公主看上了朱慈炫,所以要讓朱慈炫做她的駙馬。”
“胡說八道!姬拉公主選了本太子做駙馬,怎麽會喜歡一個已經亡國的太子?再說了,他們有殺父之仇。這是不可能的,都是謠言。”其力賈激動的說道。
“太子,不管怎麽樣。那個朱慈炫可是重要人物。如果將他抓住,交給清朝,那麽清朝可是不會虧待暹羅的。我聽說,他已經逃離了緬甸,來到了暹羅。”玉媚說道。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剛才說你也路過阿瓦,那麽你是…難道你是狐妖?”其力賈想起來了,驚訝的問道。
“哎呀太子。你說什麽啊?如果我是狐妖,我早就去把朱慈炫抓住了。我不是狐妖,沒有那麽大的本事。都是在妓院裏接觸的客人多了,東聽一句西聽一句聽來的。我又不會推算,若不是客人說的,我哪裏知道這些啊。“玉媚笑道。
玉媚這麽一說,其力賈半信半疑。不過玉媚的話在他心裏起了作用。如果真是如玉媚所說,那麽朱慈炫這個人一定要抓住。交給清朝,獲得利益,還可以斷了姬拉的念想。
“那你還聽說了什麽?快快一起告訴我。”其力賈問道。
玉媚心想:“我現在功力如此之高,想要推算出什麽事情,十有*都可以推算的出來。隨便你怎麽問,我都可以對答如流。”
玉媚這一算,又算出了一條重要內容。玉媚說道;”我還聽說,朱慈炫後來被姬拉德王祖母放了。姬拉的王祖母還將她身邊的素雅公主托付給了朱慈炫。那素雅公主就和朱慈炫一起來到了暹羅。“
“什麽?素雅公主在暹羅?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可是絕色美女啊。“其力賈自從在緬甸阿瓦王宮看見了素雅一麵,就再也不能忘懷。那個素雅的樣子,永遠深刻的印在他的心裏。一聽素雅來到的暹羅,其力賈樂到了極點。
“我看你是胡說。這樣的事情是哪個客官告訴你的呢?“其力賈問道。
“太子。我玉媚在青樓,可不是什麽人都接的。我接的客人很多都是位高權重的人。他們知道很多關於各國王室的內幕。我呢,則是在枕頭邊上聽來的。“
“那麽你倒是說說,有沒有聽到關於我們暹羅王室的秘密。”
“這個嗎?我隻是聽客人說道,姬拉公主已經到了暹羅。這個客人就是太子你啊。”
“你今日不但侍寢做的很好。就是說的消息也很重要。如果我真的抓住了朱慈炫和素雅一行人,那麽我可是會好好獎勵你的。封你做我的側妃,將來的貴妃,也是可以的。“其力賈說道。
“那麽太子可要好好的派人盯著,這大城可是暹羅都城,那朱慈炫和素雅肯定會來的。與其讓緬甸太後或者清朝派人抓了去。不如讓他們落在太子你的手裏,我說的對嗎?太子。”玉媚笑著問道。
“小乖乖,你真是我的活寶,你說的對。你就留在太子宮吧,坐我的側妃。不久的將來,我當了國王,你就是貴妃。”其力賈說道。
玉媚笑著,再給其力賈深情一吻,說道:“太子可要說話算話。”
其力賈道:“當然算話。我立刻叫人宣布我的決定。“
就這樣,其力賈派人宣讀了自己的旨意。正式封玉媚為太子側妃。玉媚則是讓其力賈在整個大城搜索朱慈炫和素雅,其實她可以推算到慈炫他們的準確位置。所以她斷定慈炫他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封玉媚的旨意宣讀後。太子宮裏最不高興的就是太子妃和她的弟弟了。太子妃姐弟倆本來是來自於廣東佛山的移民。他們乃是陳姓漢人。太子妃叫陳建秀,她的弟弟叫陳玉郎。這姐弟倆在不到十歲的時候,就分母雙亡了。所以姐弟倆相依為命,嚐盡了世間酸苦。後來下南洋來到暹羅,也是為了闖出一條生活之路。沒有想到這一來到暹羅,就真的讓他們姐弟倆鹹魚翻身,過上了榮華富貴的生活。
五年前,姐姐十七歲,弟弟十五歲。經過兩個月的海上航行,來到了暹羅。一開始來的時候,也是吃了這頓沒有下頓。生活幾乎陷入絕境。而這個時候,一件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降臨到姐弟倆的頭上。
這個事情便是暹羅太子其力賈別出心裁的結果。那一年,其力賈二十三歲。還沒有被確立為暹羅太子。所以他很著急,生怕太子之位讓其他弟兄搶去。就找了個算命的給他預測。算命的說,其力賈要想當上太子和國王。要找個旺夫相的女人做太子妃。而起還要比他小六歲。才能六六大順。並且此女該是來於北方。
其力賈信以為真,便派出親信,用各種方法篩選。結果陳建秀在各種條件中都符合。她長得水靈靈大方得體,被認為是旺夫相。她和其力賈差了六歲,也符合。她來於中國廣東,也在暹羅的北方,這個也符合。所以,其力賈決定讓陳建秀做自己的正妃。
說來也巧合,陳建秀做了其力賈的正妃以後,隻過了一個月。暹羅國王就決定立其力賈為暹羅太子。這一下,陳建秀受寵到了極點,成為暹羅的太子妃。她的弟弟也成了太子內弟。一同住進了太子宮。
盡管姐弟倆平步青雲。但是他們依舊不安心。其力賈極為好色。不斷的將美女帶進天子宮。今天一個側妃,明天一個側妃。五年來有六十多個側妃。這樣,其力賈就對陳建秀冷落了。陳建秀和弟弟陳玉郎十分擔心其力賈會廢掉陳建秀太子妃的地位,所以整天工於心計的鬥毀太子的寵妃。尤其是陳玉郎,小小年紀,對於太子宮裏的鬥爭,可是非常在行。並且非常狠毒。很多受寵的側妃,都被這陳家姐弟倆害死了。
陳玉郎總結出對付側妃的三把刀。第一把刀,毀其容。製造事端,讓側妃毀容。這太子宮裏的女子,容貌要是毀了,就什麽也沒有了。為了讓側妃毀容,陳玉郎花銀子買來了藥物。買通丫鬟等方法,將毀容藥物放到側妃的洗臉水中。然後再嫁禍給其他側妃。第二把刀,毀其名。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私通。所以陳家姐妹就在這一點上做文章。他們買通一些人,故意製造各種假象。誣陷側妃和其他男人私通。有時候弄得證據確鑿的樣子,讓太子看了信以為真,很多側妃因此失去了生命。
第三把刀更毒,就是要其命。直接的雇傭殺手,對側妃進行暗殺。這一招數是在前兩種招數都不見效的情況下才進行的。多年來,多為受寵的側妃被這三把刀摧殘。沒有誰可以鬥得過陳家姐弟,隻有不受寵的側妃,才能不被三把刀摧殘。可是就是這樣,她們也隻能做陳家姐弟的奴婢。
其實,還有一個特殊的原因。那就是其力賈的荒淫無恥。他不但嗜好女性,也嗜好男性。所以,陳玉郎投其所好,自願獻身。常常給自己的太子姐夫侍寢。用自己的身子,取悅於太子姐夫。這個陳玉郎心狠手辣,長的倒是頗有姿色。姐姐沒有魅力了,弟弟奉上。這就是陳家姐弟在天子宮立於不敗之地的原因。
如今麵對玉媚這個新的側妃,陳家姐弟可是不敢掉以輕心。她們從下人那裏得知。這個玉媚是阿豪姆人。千裏迢迢的來到暹羅大城做*,短短時間已經名動都城。這樣的女子,肯定不好對付。
“弟弟,又來了一個阿豪姆的。這種人咱們不熟悉啊。”
“姐姐,管他熟悉不熟悉,咱還是老辦法。三把刀一把一把的砍過去。不怕她不屈服。”
“玉郎,聽說她極為漂亮。還是先毀了她的容顏吧。”
“好的姐姐,我過幾天就安排。“陳玉郎說道。
幾天過後,陳玉郎就將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老辦法是,將毀容藥放進了玉媚的洗臉水中。玉媚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用水洗臉。結果臉上一下子變了形狀,出了血。玉媚這才知道有人害她。用手一算,就明白了,原來是太子妃姐弟倆幹的。
玉媚本來沒有想和陳家姐弟鬥,她根本沒有把陳家姐弟放在眼裏。可是如今既然人家找上門了,玉媚怎麽能不教訓教訓他們?隻見玉媚用手一摸,臉上就恢複了美貌。那點毀容藥,哪能讓玉媚有半點傷害?
玉媚輕輕一揮,臉盆裏的毒水就飛了起來。然後準確無誤,避人耳目的進入了太子妃和他弟弟的臉盆裏。正好太子妃在洗臉,毫無發覺的太子妃就用毒洗臉水洗了臉。結果一臉傷疤,痛苦不堪。
陳玉郎聽見姐姐失聲痛哭,還沒有來得及洗臉,就跑到姐姐的房裏。一看姐姐竟然被毀了容,驚訝不已。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他嚇得以為真的遇到了報應。
陳玉郎好說歹說安慰了姐姐,卻看到玉媚完好無損的在外麵笑。心裏斷定是玉媚搗的鬼。所以再也不敢洗臉,準備用製造桃色緋聞的發生,讓玉媚失寵。
看到玉媚那麽漂亮。陳玉郎決定親自出馬。先將玉媚白玩一頓,取得她的信任,再製造她和別的男子亂搞的假象。讓太子姐夫廢棄玉媚。
陳玉郎找機會接近玉媚,勾引玉媚。玉媚對此心知肚明。卻裝作不知道。那日,兩人發生了關係。陳玉郎在玉媚的茶水裏放了迷藥。為的是讓玉媚睡覺睡的實。這樣,他陳玉郎就可以逃走。然後將早就打昏的家丁放到玉媚的床上。然後他再帶著家丁來捉-奸。這是陳玉郎的如意算盤,以前就成功多次,將幾個側妃玩了還害了。
如今又想對付玉媚,玉媚是狐妖,當然知道了。玉媚裝作睡了過去。任由他們將別的男子帶來。等到他們帶人來捉-奸的時候,玉媚會使用法術,讓床上躺著的女人變成陳建秀。
玉媚就是這麽做的。把陳建秀可害慘了。太子發了大脾氣,要殺掉陳建秀。陳玉郎哭著跪地求饒,替姐姐喊冤。並且指出姐姐出現在玉媚的床上不合理。太子才饒了陳建秀一命,但是將其貶為奴婢。
陳玉郎越覺得就越奇怪。他已經懷疑玉媚是個妖精了。所以暗地裏找了個道士,要降服玉媚。沒有想到,那個道士竟然是玉媚事先變化的。除妖除妖,結果玉媚用法術,將陳建秀和陳玉郎變成了一對老鼠。太子驚訝,信以為真。親自將兩個老鼠踩死。
就這樣,玉媚輕而易舉的除掉了陳家姐弟。
而這幾日,慈炫他們也沒有離開大城,他們那是一定要除掉阿豪姆狐妖玉媚的。正在設法聯絡禦用除妖法師。那一日,卻因為素雅出了事情。
其力賈一向想把素雅搞到手。這個色鬼親自扮成平民的樣子在大城的街道上搜尋素雅。可就是巧合,正好一日,其力賈就看見了素雅。那是在家花布店前,其力賈興高采烈,忙吩咐嚇人,跟蹤素雅,然後將朱慈炫他們一網打盡。
素雅和早丹是一起出來的,沒有想到會被盯上。她們買完花布,就回到了住的客棧。其力賈手下的人都給看到了。深夜抓人,就被定了下來。
那天夜裏,正當慈炫他們深深入睡。暹羅太子的爪牙找了個莫須有的理由,闖進了客棧。將慈炫和素雅他們抓住。因為突然,慈炫他們無力反抗。人家事先已經下了迷藥。馮奇早丹的本事使不出來。
“我們還是大意了。一定是狐妖搞的鬼。”在監獄裏慈炫說道。
“看樣子,這一天早晚都要來到。他們帶走了素雅,這個超乎我的意料。”早丹說道。
“難道不是衝著我來的?是衝著素雅來的?”慈炫驚慌的問道。
“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被五花大綁。看樣子隻能靜觀事態發展了。”馮奇說道。
“也許是姬拉公主搞的鬼。我今日聽百姓說道,緬甸的姬拉公主快要嫁到了暹羅。是她不放過我們,不放過素雅的吧。”早丹說道。
大家一聽,都點點頭。胖在笑說道:“我們離開了緬甸以為就安全了,沒有想到這暹羅的地上,更是險惡。我們已經夠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