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

這下,墨遇州整個人都傻住了,感覺遭受到了強烈的震驚。

“別廢話,還有什麽解決辦法?”戰司宴擰了擰鼻梁骨,不耐煩道。

下一秒,一塊不明物體砸在了他的臉上,他眼疾手快,接住了這塊東西。

拎起一看,竟然是……

戰司宴立刻看向溫夏,她身上的衣物幾乎已經全都褪去。

他墨色瞳孔猛地一縮。

墨遇州此刻已經回過神來,握著手機驚悚開口:“二哥,我終於知道你搞不定女人的原因了,天公作美,你竟然還裝君子?”

“我跟你說,沒什麽別的辦法,不然你就給夏娜洗冷水澡,不然你就上了她!”

墨遇州擔心自己被罵,撂下這番話就趕緊掛了電話。

戰司宴的臉色已然陰騭一片。

下次逮到這小子,他絕對要揍他一頓。

就在這時,一雙纖纖玉手攀上了他精壯的腰身,戰司宴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彎下腰,將女人打橫抱,走進浴室,將她放在了白色浴缸中。

溫夏感覺後背觸及到冰涼,渾身哆嗦了兩下,緊接著,一股涼意蔓延看來。

“嘩啦啦”的水聲,驟然響起。

“好冷。”她牙齒打顫,全身縮成了一團。

溫夏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握住浴缸把手,努力站起身來,企圖擺脫被冷水淹沒的環境。

隻是轉頭的那一瞬間,她對上了男人漆黑的眼眸。

他眼眸深處,仿若藏著幾分克製。

溫夏努力眨了眨眼,看清楚男人的麵容後,咬了咬牙道:“戰司宴,你想冷死我啊!”

她伸出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嗚咽著質問:“你說,你是不是在報複我?你太過分了,我好難受……”

戰司宴無奈地拉開她的手,知道她已經糊塗了,耐心解釋著:“乖,你現在需要冷靜。”

他不能趁人之危,所以隻能選擇讓溫夏洗冷水澡。

“我不想冷靜,我想要你……”女人的清眸已經紅了,眉眼上調,嫵媚如絲。

戰司宴喉結驀地滾動幾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唔!我當然知道!”溫夏覺得覺得口幹舌燥,她舔了舔唇,整個人都攀上了麵前的冰塊。

戰司宴守著的防線,已然瞬間崩塌。

“既然你是自願……”嗓音變得嘶啞。

……

溫家別墅。

客廳內聲聲作響,如火如荼。

大門口,一輛轎車停了下來,中年男人跨步走進來。

劉媽等人見此情況,都麵麵相覷,誰都沒有上前去阻攔溫建民的步伐。

溫建民像往常一樣踏入客廳,等著優雅嫵媚的妻子會上前迎接他。

溫曼看到溫建民進來,嚇了一跳,趕緊衝著柳如芬提醒道:“媽,爸回來了,你們快藏起來啊!

柳如芬正沉浸其中,溫曼的提醒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快去牽扯住你爸,千萬不能被他發現啊!”柳如芬慌張不已。

溫曼點頭,立刻趕緊衝到門口,擋在了溫建民的前麵。

“曼兒,你媽呢?”溫建民低頭換下皮鞋。

趁此機會,柳如芬趕緊拉住李大發的手,兩人拉拉扯扯地逃進了客廳旁邊,一間狹小的儲藏室裏。

溫曼見儲藏室的門關上,心底鬆了一口氣,強行擠出笑容,說道:“媽去朋友家了,她心情不好,說是聊一會兒再回來。”

“還是因為夏夏的事情?”溫建民知道戰司宴要求溫曼交出夏晚寧遺物這件事。

“是啊,還能是什麽?爸,你是不是對溫夏心軟了?你可別忘了,若是她一朝得勢,那必然會報複我們溫家的。”溫曼陰陽怪氣地提醒著。

溫建民臉色變了變,粗聲粗氣道:“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曼兒你不要說這些話了。而且,夏夏也不會認我這個爸爸了。”

“爸,我知道你是最愛我的。”溫曼挽住溫建民的胳膊,實則心虛無比,眼神不住地往裏頭瞥。

儲藏室內。

李大發因為受了大劑量的噴霧,整個人興奮無比,雙眼猩紅,眼珠子睜得大大的。

柳如芬想逃開,可根本沒有逃離的機會。

“快放了我,李大發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老公回來了……”柳如芬壓低嗓音,生怕被溫建民聽到。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李大發露出一排大黃牙,立刻堵住了柳如芬的唇。

動靜越來越大,溫建民微微皺眉,豎起耳朵,疑惑道:“家裏有什麽聲音?”

溫曼心頭一驚,暗暗罵了幾句,趕緊拉著溫建民往餐廳那邊走。

“估計是外頭的聲音吧。爸,我們先吃晚飯。”

溫建民來到餐廳,餐桌上擺放著幾盤佳肴,隻是……

他立刻問道:“家裏來人了?怎麽有兩杯紅酒?”

溫曼緊張得額頭冒汗,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畢竟母親已經被塑造成外出的假象,那這紅酒就不能說是母親喝的了。

“是……”溫曼暗暗轉了轉眼珠子,腦海中不住地思考著,然後靈機一動,立刻道:“是阿宴!”

“阿宴剛剛來過,但是有什麽急事,又匆匆離開了,所以紅酒沒喝完呢。”

“戰司宴來咱們家了?”溫建民一聽,兩眼唰地發亮。

雖然當初他們搶了溫夏的孩子,讓溫曼頂替溫夏,成了戰司宴的救命恩人,可戰司宴從來對溫曼都是冷冰冰的。

更不可能有主動來溫家這樣的行為。

“嗯。”溫曼心虛回答。

“他來做什麽?不會是來提親的吧?”溫建民這五年來最期盼的事情,莫過於此。

要是戰司宴娶了他的大女兒溫曼,那他就成了戰司宴的嶽父,真正意義上變成了戰家的親戚。

到時候,他就能抬頭挺胸地走出去了。

隻是,他盼了一年又一年,隻覺得希望越發渺茫,要是戰司宴願意娶溫曼,也不可能拖到現在。

但現在,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爸,你別急,哪有女兒家主動的?”溫曼咬緊牙關,心裏氣得要命。

她何嚐不希望如父親所說,然而,戰司宴根本不是來找她的,而是來救溫夏的。

“我不急我不急。既然戰司宴能主動來咱們家,就是好事。”溫建民雖嘴上說不急,但心裏還是有些急的。

他連忙道:“等你媽回來,我好好跟她說說,趕緊把夏晚寧的遺物交出去,反正那東西對我們來說沒用了,還不如還給夏夏,讓戰司宴心裏舒服點,畢竟夏夏現在是他的員工。”

“知道了。”溫曼敷衍著應答。

她掃了一眼桌上已經冷掉的菜肴,眸光閃過一抹陰狠:“爸,你先坐,我讓劉媽來熱菜。”

說罷,她抬腳向外走去。

劉媽和王大幾人還圍在一起,悉悉索索地討論著,見溫曼來了才趕緊散開。

溫曼指著他們,瞪著眼厲聲道:“你們幾個,今天的事兒給我閉緊了嘴,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