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告訴我他在忙什麽嗎?”
溫夏看向戰懿的工作台,發現上麵放著很多不知名的瓶瓶罐罐兒。
甚至還有些白色粉末。
如果對方不是個僅有五歲的小朋友,一定會被警察盯上。
戰懿得意的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胸脯解釋。
“我上次不是用特製癢癢粉幫助了小清阿姨麽,就突然覺得配藥非常有意思,這兩天還配出來了不少好玩的東西。”
戰懿邊說,邊走過去拉住溫夏的手,跟她講解這些天來自己配出的這些藥。
其中包括快速度止痛藥粉,跌打損傷特效藥膏。
甚至還有類似於古代蒙汗藥的東西。
不免讓溫夏有些擔心:“小懿,你現在還小,碰這些藥品東西是不是太危險了?”
戰懿乖巧的搖搖頭,認真的拉住溫夏做保證。
“放心吧媽咪,我用的這些藥都是藥房或者中醫館裏可以買到的,也沒有什麽危險的提純過程,不用擔心。”
溫夏知道戰懿雖然表麵上有些貪玩兒,而且喜歡意氣用事,沒有戰夜那樣的穩重。
但也是個十分有分寸感的男孩兒。
“那你要答應媽媽,必須要在安全的範圍內,而且絕對不可以碰有毒的東西,知道嗎?”
戰懿立正站好,重重的點點頭:“遵命!”
……
晚上,溫夏候看著幾個孩子睡下。
突然聽見樓下門口有動靜,以為是宋清回來了,忙下樓查看。
戰司宴慢條斯理的換好鞋,抬眼剛好對上溫夏正在下樓。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不是在出差嗎?”
溫夏驚喜的跑過去。
還以為自己今晚要獨守空房,沒想到戰司宴竟然連夜趕回來了。
戰司宴眼裏帶些疲憊,低頭緊緊將她攬入懷中。
他將臉埋在溫夏的發絲間,熟悉的氣味讓他整個人放鬆下來,故意將所有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
“重死了!趕快洗個澡回去睡覺吧。”
溫夏嘴上雖然不滿,但還是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
“我很想你,所以提前趕回來。”
戰司宴的聲音有些含糊,卻讓溫夏心頭一暖。
但也忍不住嫌棄,都已經是帶三個崽的老夫老妻了,說出這種話也不嫌害臊。
溫夏半拖半舊的把戰司宴帶回房間,剛想把他放到**,腳上卻突然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了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戰司宴馬上反應過來,摟住溫夏的腰轉移重心。
可是抵不住慣性太大了,兩人沒來得及反應,隻能重重的摔在了大**。
以個曖昧的姿勢,跌倒在一起。
溫夏趴在戰司宴的胸口上,掙紮著想要起身。
卻被他強勢的翻身壓在**。
月光下,戰司宴完美的輪廓因為疲憊顯得更加薄削,有的時候溫夏總是忍不住想。
到底是多麽完美主義的神,才能創造出這樣優秀的戰司宴。
“我聽說今天白心怡去公司了,你沒事吧。”
戰司宴定定的看著溫夏,沉著聲音詢問。
溫夏她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戰司宴的臉頰,眼神不禁有些恍惚。
難道他這麽著急的趕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自己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內心哪裏有那麽脆弱。
心裏這麽想,嘴上卻忍不住調侃。
“怎麽,我不過就是教訓了他幾句,心疼了?”
戰司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看著溫夏帶著狡黠的唇角,喉嚨控製不住的幹澀起來。
手上的力度也大了幾分。
溫夏完全沒有感受到危險的靠近,所以上還喋喋不休。
“人家都知道你有老婆,還大老遠的跑過來獻殷勤,要換成我早都動心了。”
“溫夏,你再說一遍。”戰司宴警告她適可而止。
可溫夏壓根不吃這一套,還掙紮著想起身。
“我說換成我早就動心……唔……”
還沒等溫夏說完,薄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戰司宴拖住溫夏的後腦勺,像是護食的野狼,將她整個人都鉗製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
充滿占有欲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馬上就將溫夏卷入無盡的欲望之中。
“嘶……”鑽心的疼痛突然傳來。
血腥味兒在兩人之間蔓延,疼得溫夏馬上別開臉,不滿地看著戰司宴。
“戰司宴,你是屬狗的嗎,怎麽還咬人!”
戰司宴弓起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手指抹去自己唇角的血跡。
原本沉穩的眼裏,將掠過抹難以控製的野性。
“夏夏,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人。”
溫夏往旁邊蹭了蹭氣鼓鼓地鑽進被窩裏,唇角控製不住的揚起。
戰司宴順勢躺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從背後將他抱進懷裏。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溫夏輕輕歎了口氣,故意往他懷裏蹭了蹭。
按照戰司宴這個出差進度,他應該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
著急回來隻為了不讓自己多想,說不感動全都是假的。
……
第二天,兩人一起來到公司。
剛準備在電梯口分別的時候,戰司宴突然叫住溫夏。
“對了夏夏,這周末娛樂圈有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溫夏原本不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更別提那個勾心鬥角的娛樂圈了。
但想到那裏肯定會出現不少個“白心怡”,還是欣然的點點頭。
“行,那我提前安排好工作,周末我就不加班了。”
“辛苦了,戰夫人。”戰司宴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眼中滿滿都是寵溺。
溫夏故意傲嬌地躲開他的手:“別鬧,我早上剛梳的頭發都被你弄亂!”
兩人在公司裏肆無忌憚的膩歪,讓路過的員工都露出羨慕的目光。
每天不但要來上班,還要吃這麽多的狗糧,果然最難的還是打工人!
“我就說嘛,我們戰總和太太這麽恩愛,怎麽可能讓別人有可乘之機,最多是自作多情罷了。”
“看來那個白心怡就算長得再好看,再受粉絲的追捧,也沒法撼動我們戰總專一的,我們戰總和戰太太就是最甜的!”
“真沒想到白心怡是這樣的人,我原來還挺喜歡她的呢!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