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說我們現在去江南苑?”溫曼有些驚訝,連忙說道:“可是江南苑沒有邀請我們啊!我們去江南苑有什麽用,溫夏她現在在阿宴的公司,又不在江南苑呀!”

柳如芬冷哼一聲,說道:“傻丫頭,我們去江南苑當然是提醒提醒江家人,讓他們趕緊安排那個病秧子和溫夏的領證事宜啊!一旦領了結婚證,溫夏就算拿到了夏晚寧的遺物,也跑不了了。”

“江南苑就在避暑山莊的別墅區,我們現在就過去,刻不容緩!”柳如芬站起身來,立刻上樓收拾。

母女倆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前往避暑山莊。

山莊大門守衛森嚴,她們連門都進不去,柳如芬隻好給保安塞了點錢,讓她幫忙聯係一下江南苑的管家。

得知她們的身份,很快華管家便過來接她們,將她們接到了江南苑。

溫曼看著眼前富麗堂皇如同宮殿般的地方,兩眼露出嫉妒的眼神,想到溫夏每日住在這種地方,她心裏著實不是滋味。

原本江南苑想要的人,應該是她——溫曼。

隻不過,想到溫夏說那個癩蛤蟆病秧子滿臉疙瘩,又是個殘廢,還有口臭,溫曼心中剛湧出來的嫉妒立刻就煙消雲散。

就算給她住皇宮,她都不會嫁給那種男人!

真惡心!

“溫夫人,溫小姐,裏邊請。”小菊主動迎了出來,接待柳如芬和溫曼入內。

江佩清坐在沙發上,正在等候她們。

柳如芬一進去,看到江佩清的那瞬間,便連忙迎了上去,笑眯眯地問道:“江夫人,您就是江夫人吧?”

“正是。”江佩清輕輕點頭,上下打量了柳如芬一番。

她見過柳如芬,但柳如芬似乎並不認識她。

“江夫人您好,我是溫夏的繼母柳如芬,我是想來問問,她嫁過來這幾天,你們還滿意嗎?”柳如芬急切地詢問道。

江佩清沒有回答,視線卻落在了溫曼身上。

柳如芬頓時心頭一緊,莫非這老東西看上她的女兒了?

“江夫人,這位是我的二女兒溫曼,是溫夏的妹妹,她已經有對象了。”柳如芬趕緊說道。

“我認識溫二小姐,有名的大明星呢!她的對象是不是戰……”江佩清暗暗一笑,假裝什麽都不知情的模樣。

而且,她又不是傻子,早就查到了溫夏和溫曼的年紀,溫曼比溫夏大幾個月,實際上溫曼才是姐姐。

按照輩分來說,真正的溫二小姐是溫夏。

“沒錯!我們家曼兒的男朋友就是戰家大少爺戰司宴,也是Y集團的總裁,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柳如芬自豪地回答,心底則鬆了一口氣。

既然江夫人知道曼兒的對象是戰司宴,那肯定不會再打曼兒的主意了。

江佩清忍不住輕笑出聲,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到時候請我喝喜酒吧。”

“好的江夫人,咱們是親家,請你喝喜酒那是肯定的啊!”柳如芬笑眯眯的,繼續追問起來:“江夫人,您對我們家夏夏還滿意吧?”

“很滿意。”江佩清微笑著點點頭。

“那可真是太好了,夏夏可能脾氣有點差,要是她有什麽做得不對的,您盡管教訓……對了,您兒子和夏夏領結婚證了沒?”柳如芬趕緊切入正題。

江佩清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是做奶奶的人了,竟然還被人以為是媽媽?

她這是越活越年輕了?

“還沒呢,得挑個好日子才行。”江佩清心情不錯,搖了搖頭回答。

“那得盡快啊,畢竟咱們夏夏都住進來了,出於名聲考慮,得給她一個名分是不?”柳如芬話裏話外都是催促。

“行,等定下日子我就通知你。”江佩清先敷衍地點頭。

柳如芬心下鬆了一口氣。

坐在她身邊的溫曼四處環顧著,仿佛在找尋什麽東西。

“溫小姐,您在找什麽呢?”江佩清好奇地問了一句。

“江夫人,我妹妹……不是,我姐姐溫夏已經嫁過來了,但我還沒瞧見過我姐夫,姐夫現在在家不?”溫曼激動地問道。

她倒要看看,那隻癩蛤蟆究竟長得有多醜!

……

溫夏正在實驗室調香,突然接到了小菊的電話。

她沒想到,柳如芬帶著溫曼去了江南苑,老夫人江佩清正在接待她們。

情急之下,溫夏趕往頂樓,衝進了戰司宴的辦公室。

寬闊的辦公桌麵上,放著一張張打印出來的照片,溫夏的視力還算不錯,這些都是她的照片。

有她曾經的身份證照片,有她在斯德福學校的學生照。

但這些照片,卻已不是她當年的長相,早就被她黑進係統後P過了。

除了清縣的資料,她沒有整改,因為當時清縣是鄉下,所有資料都沒有聯網。

在她看來,“溫夏”這個身份對於她來說,很快就會拋棄,所以溫夏的曾經,都被她抹掉了。

“戰總,您調查我?”溫夏看向麵前的男人,當即質問道。

戰司宴將照片疊起,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冷聲回複:“我隻是想弄清楚我手下員工的背景。”

“所以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我並不是夏娜。”溫夏淡淡開口。

曾經記錄在係統裏的證件照,都被她P成了符合自己扮醜後的模樣,皮膚黑黑的,臉上也斑斑點點。

“你衝進來是什麽事?以後記得敲門。”這件事是戰司宴理虧,他便沒有遷怒溫夏的做法。

“戰總,我的繼母柳如芬帶著溫曼去了江南苑,老夫人正在接待她們,小菊剛剛打電話給我,所以……我想來求助您。”溫夏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她現在確實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隻能過來求助戰司宴,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叨擾老夫人,所以更不確定老夫人是否將戰司宴的身份道出去了。

戰司宴聽後,眉心驟然蹙起,冷聲道:“這件事我來處理,沙發在那邊。”

溫夏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走向沙發,安靜地坐了下來。

此時,戰司宴已經向奶奶江佩清撥去了電話,然而,電話被拒接了。

“老夫人不接電話嗎?”溫夏突然有些著急。

她不知道柳如芬和溫曼到底想搞什麽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