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遇州,是最好的選擇。

蘇沐晴眼神流轉,語氣變得更加輕鬆。

“她經常跟我提起您,說您是個非常好的人,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她非常期待墨遇州的答案。

想知道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薑茵茵的在他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位置。

隻見墨遇州沉默了會兒,半天才淡淡開口:“沒什麽,一個很久沒見的普通朋友罷了。”

普通朋友?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瞬間將蘇沐晴再次拉入深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墨遇州是在說氣話,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事,怎麽可能是普通的朋友呢?

她咬緊牙關,有些不甘心的抬起頭。

“可是茵茵不是這樣說的,他說你們兩個人已經……”

“蘇小姐。”墨遇州麵無表情地打斷她的話。

“我現在已經有妻子了,我們非常的恩愛,她還懷著寶寶,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墨遇州承認他曾經深愛過薑茵茵。

隻不過那些已經是過去式,現在他心裏麵隻有沈華柳。

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蘇小姐,如果你能聯係到茵茵,就讓她照顧好自己,不要走上以前的老路。”

墨遇州說完,便轉身離開病房。

沒有帶著分毫的留戀。

蘇沐晴愣愣的坐在**,還是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

他一定是故意這麽說的!

墨遇州曾經那麽愛薑茵茵,甚至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

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了。

一定是沈華柳那個賤人搞的鬼!仗著自己有孩子就可以霸占著墨遇州。

不過這個孩子,也不知道還能活到什麽時候。

……

墨遇州離開病房,便匆匆趕回別墅。

一路上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沁出細汗。

心中十分的不安定。

原本以為再次聽見薑茵茵的名字,不會再掀起任何波瀾。

但事實證明,他還是不能完全平靜。

墨遇州眯起眼睛,心裏隻剩下唯一的念頭。

就是馬上見到沈華柳。

這種迫切的欲望充斥著他的大腦,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別墅,打開門就迫不及待地將沈華柳擁在懷裏。

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阿州,你怎麽了?”

沈華柳被這樣的墨遇州嚇了一跳。

雖然他平時也總纏著自己親親抱抱,但是這次的感覺明顯有些不同。

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墨遇州將臉埋在沈華柳的頸窩裏,頭頂蹭著她下巴發癢。

半天才輕聲開口:“沒什麽,就是有些想你了。”

沈華柳心頭一軟。

忍不住露出個笑容,溫柔的摟住了墨遇州的腰,輕輕的回應著:“阿州,我就在這裏啊,哪也沒去。”

“華柳,你不許離開我,你和孩子都不許離開我知道嗎?”

墨遇州抬起頭,那雙狗狗眼裏閃著祈求的光芒。

讓沈華柳忍不住笑起來。

她發現和墨遇州在一起越久,越覺得對方像個小孩子,非常的沒有安全感。

不過也正是這樣,才會讓自己越來越愛他。

“你快說啊,老婆!”

看沈華柳笑著,墨遇州捧起她的臉狠狠親了口:“快說快說!”

沈華柳被他纏的沒辦法,隻能紅著小臉兒點點頭:“好了,我答應你,我和寶寶都不會離開你的。”

得到了準確的答案,墨遇州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被薑茵茵挑亂的心虛,也逐漸平複下來。

已經完全沒感覺了。

墨遇州告誡著自己,他現在隻能一門心思撲在沈華柳身上,和她結婚,和她永遠在一起!

沈華柳也沒有多問什麽。

心裏想著墨遇州,肯定是在醫院遇到了什麽事情。

每天看慣了生離死別,總會有些擔心沒有安全感。

“對了,今天寶寶怎麽樣?”

墨遇州平複著內心,將手放在沈華柳的肚子上輕輕撫摸。

沈華柳也輕輕附上他的手背。

“安琪照顧得非常好,做的飯也很好吃,你不用擔心。”

她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她做的推拿也非常舒服,沒想到她還會這種東西。”

“老婆覺得可以就行。”

墨遇州揉了揉沈華柳的頭發,語氣裏也帶著寵溺:“讓老婆和寶寶舒服了,我花多少錢都願意。”

“油嘴滑舌!”

沈華柳故意推搡他一下,嘴上罵著心裏卻泛起甜蜜:“你在舅舅麵前可千萬別這樣。”

“那我可不敢,在他麵前我都不敢說話。”

想到厲家那些人,墨遇州就下意識縮縮脖子,為以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心虛。

沈華柳得意的歪頭:“怕也沒有辦法,舅舅說讓我們有時間趕快回去商量婚禮的事情,請問墨先生什麽時候有時間呢?”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墨遇州低頭吻吻沈華柳的額頭。

“畢竟是終身大事,我什麽時候都有時間。”

“那到時候我也告訴夏夏一聲,讓她也回家裏聚聚。”

……

溫夏這邊,剛處理好合同的事情,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戰司宴眼睛抬起眼,不動聲色的問道:“著涼了?”

“沒有,肯定是有誰想我了。”

溫夏搖搖頭,把所有的合同都封存起來遞過去,打趣的開口。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幼兒園打來的電話,通知溫夏趕快過去一趟。

原本接到這樣的電話,溫夏心裏還會緊張。

但是經曆了幾次,她已經大概能猜到又發生什麽了。

一定是那個淘氣包又惹事了!

“你的寶貝兒子好像又在幼兒園闖禍了,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溫夏掛掉,衝著戰司宴搖搖手機。

故意把“你的”兩個字咬的很重,帶著些埋怨的意味。

戰司宴卻不以為然,自顧自的起身抬手捏住溫夏的小臉兒,冷冰冰的開口:“在孩子麵前別這麽說。”

“我當然不會這麽說!”

溫夏氣得鼓起臉,戰司宴就是在變相嘲諷她呢!

這個該死的男人!

兩個人沒做過多耽擱,很快就趕到了幼兒園。

原本以為又是戰懿和那個孩子起了衝突。

可沒想到,這次辦公室裏站了三個孩子。

戰懿,戰夜,還有霍時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