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酒,你才喝酒了!你們全家都喝酒了!”

岑溪委屈地抹了把臉上的淚花,聲音哽咽的讓人心疼。

霍寒琛的聲音依舊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是沉重了不少:“岑溪,你現在在哪?”

“我在哪兒都不用你管,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狗男人!”

岑溪說完就憤憤的掛掉了電話。

溫夏暗暗感歎,如果她在清醒的時候也有這種氣勢,也不至於被霍寒琛欺負成那個樣子。

“夏夏你快陪我喝酒,今天我們兩個不醉不歸!”

“好。”

溫夏知道霍寒琛會來,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岑溪撂下電話不出半個鍾頭,霍寒琛就滿臉陰冷的出現在酒吧門口。

真不愧是戰司宴的好兄弟,來到這裏都沒有好臉色。

“誒,夏夏你快看,那人長得好帥呀,怎麽感覺在哪裏見過。”

岑溪已經醉的胡言亂語,指著霍寒琛臉上露出傻笑。

溫夏抬眼看過去,不自覺的皺起眉。

她是打心眼裏,不想讓這兩個人再有交集,就算再糾纏下去,給對方的也隻有傷害。

“阿宴,我先帶她回去了。”

霍寒琛麵無表情的走向岑溪,卻被溫夏攔在身前。

溫夏也喝了點酒,語氣異常強硬:“我可以送小溪回去,不用你麻煩一趟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出賣自己的竟然是友軍!

隻見岑溪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下一秒直接撲進了霍寒琛的懷裏,嘴裏還在喃喃自語。

“帥哥哦,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姐姐家的床又大又軟……”

空氣中突然彌漫起尷尬。

溫夏恨鐵不成鋼的握緊拳頭,再想說什麽的時候,麵前的兩個人已經消失在酒吧門口。

“這個小溪,真的要氣死我了!”

她有些懊惱的灌了口酒,好看的小臉兒因此染上紅暈。

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美麗撩人。

“這位漂亮的小姐,我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可不可以請你喝杯酒?”

正當她哀嚎的時候,突然麵前出現了個舉著酒杯的年輕的小帥哥。

他先是瞟了眼她身邊的戰司宴,毫不在意的揚及笑臉:“我想你身邊的這位男士,應該不會介意您和我喝杯酒吧。”

“我想我的丈夫會介意,我們已經結婚了,不好意思。”

沒有絲毫的遲疑。

溫夏輕輕拉住戰司宴的手,露出絕美的笑容。

小帥哥碰了一鼻子灰,自討沒趣的苦了臉,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戰司宴的臉色終於由陰轉晴,望著溫夏的笑臉,低頭吻上她的薄唇。

淡淡的酒味兒在口腔裏漫開,混雜在糾纏裏曖昧至極。

溫夏雖然喝了些酒,但是不至於上頭,腦子裏麵也都清醒了。

但是戰司宴的這個吻,可是要比那些酒濃烈上太多。唇齒糾纏之間,恍惚的感覺瞬間湧上大腦。

正當溫夏沉醉在這個吻裏的時候,突嘴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睜眼就對上戰司宴深不見底的眸子。

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讓她永遠都按耐不住心動和著迷。

“戰司宴,你是屬狗的嗎?!”

戰司宴勾起唇角,猛地將人撈進自己懷裏,語氣中帶著威脅。

“溫夏,以後再敢喝這麽多酒,就不是嘴唇痛這麽簡單了。”

……

酒吧外,岑溪窩在霍寒琛的懷裏,用小手在他胸口上不滿的指指點點。

“我還沒喝完酒呢,你帶我回去,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敢打你!”

“不是要我跟你回家嗎,我們回家。”

霍寒琛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情愫,他輕鬆的將岑溪整個人抱起來,想要把她放進副駕駛。

卻遭到強烈的反抗。

“你放開我,我沒喝醉可以自己來!”

岑溪眯著迷離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這位抱著自己的帥哥。

真是太帥了,身材又好。隻是總覺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想著,岑溪突然抽身一把推在霍寒琛的胸口上,直接給他來了個豪車壁咚。

反正今天自己都已經夠倒黴了,不如就這樣放縱一把,單身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想著,她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緩慢的從霍寒琛的胸口滑到喉結,最後輕輕的挑起他的下巴。

“說吧,陪姐姐睡一宿多少錢?”

霍寒琛的眼神瞬間冷下去,他看著岑溪通紅的小臉兒,心中莫名升起怒意。

還真把自己當成那種男人?還是說這些年她經常會找這種男人睡?

這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小溪,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他狠狠捏住了岑溪的手腕兒,熟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抖。

疼痛刺激著大腦。

岑溪恍惚的看著麵前的霍寒琛,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霍……霍寒琛,你放開我!”

“剛才都可以,為什麽現在不行?”

霍寒琛的眼中充斥陰冷和狠厲,他不由分說的把岑溪塞進車裏,帶回到自己的別墅。

鎖上車門任憑她怎麽在副駕駛怒罵,都沒有半分動容。

“混蛋!混蛋,你放開我!”

岑溪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暈眩,像是瞬間移動,猛地被甩在大**。

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肆虐襲來。

不堪的回憶,瞬間在岑溪的腦袋裏炸開,身體開始本能的抗拒。

“霍寒琛,你是不是瘋了,你放開我!”

霍寒琛死死按住她掙紮的手,如同覓食的野獸,冷冷開口:“岑溪,我和那些男人差什麽?既然可以和他們走,為什麽我不行?”

岑溪整個人都是懵的,絕望的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劃到耳根,打濕了淩亂的鬢角。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腦再次變的混亂。

“阿琛……我好難受……”

委屈的哭腔讓霍寒琛猛然頓住。

低沉聲音都開始抑製不住的顫抖:“你叫我什麽?”

在霍寒琛的印象中,她好像已經很久沒這麽叫自己了。

“阿琛,我不舒服,阿琛……”

岑溪像隻受傷的小鹿,小心翼翼的抽出被霍寒琛牢牢壓住的手腕兒。

隨後,竟慢慢勾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