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劉雨婷慢慢的推開那扇門。

發現裏麵沒有開燈,依舊是漆黑一片。

緊張的感覺不斷地湧上心頭,隻能心中默默的給自己打氣。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劉雨婷,那個又土又沒有錢的女人。現在她變漂亮變了,這些事情全部不用顧慮。

男人都是看臉的生物,隻要女人長得好看,就不信戰司宴不會動心。

想著,她鼓起勇氣繼續往裏走。

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隱約的透進來,給屋子裏的一切蒙上了神秘的氣氛。

劉雨婷終於看清床邊,好像真的坐著個人,正背對著她不知道幹什麽。

真的是戰司宴!戰懿果然沒有騙她!

接下來隻剩下放手一搏了,戰司宴既然答應他晚上過來,而且還不能讓溫夏知道。

那一定就是對自己有感覺!

“阿宴,我來了,等很久了吧!好開心你能過來,我就知道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劉雨婷越想越激動,脫下身上裹著的外套,咬咬牙鼓足勇氣直接撲了上去,圈住了戰司宴的脖子。

**的在他後腦勺上蹭蹭。

還學著網上的樣子,低頭狠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不對!

這個人不對!

這霸氣的吻下去,劉雨婷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忍不住驚恐的尖叫一聲。

“啊!”

……

另一邊,溫夏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

小愛剛從江佩清的房裏出來找媽咪,就發現了溫夏的不對勁,馬上跑過去詢問:“媽咪,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看見女兒跑過來,問下勉強的擠出個笑容:“沒事,那就是覺得有些累了,一會兒得早點睡覺。”

“真的嗎?”

小愛的眼中依舊滿是擔憂,小手緊緊的攥住溫夏的衣角,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溫夏把她抱起來,眼中的難過還是無法掩飾,馬上就被小愛發現了。

“媽咪,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開心了。”

小愛摟住溫夏的脖子,她知道媽媽露出這副表情最需要的是什麽,就是有自己陪在她身邊。

感受到了來自女兒的溫暖,溫夏的心裏更加難受起來。

她努力平複著內心,輕輕的開口問道:“小愛,你喜歡哥哥們嗎?”

“當然喜歡啦,我們是三胞胎,而且哥哥們對我也非常好。”

看著女兒亮晶晶的眼睛,溫夏輕輕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

三胞胎。

對,戰懿和戰夜都是自己的孩子,她憑什麽允許劉雨婷對自己的孩子搞小動作?

溫夏覺得自己實在被剛才那一幕衝昏了頭腦,小夜小懿都是她的親生孩子,劉雨婷隻是一個不相幹的女人。

劉雨婷根本就沒有機會跟自己爭。

不過現在最首要的目的,還是要先跟戰懿談談,問問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她不相信,小懿的態度轉變會這麽大。

“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讓懷裏的小愛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摟住溫夏的脖子:“媽咪,外麵怎麽了?”

溫夏也十分奇怪,她抬手護住女兒的後腦勺,把她放在**走出房間查看情況。

剛才那個聲音是劉雨婷,會不會是出什麽問題了?

等所有人感到發出尖叫的房間時,就看見了極其滑稽的一幕。

房間裏,劉雨婷穿著十分性感的吊帶兒睡衣,臉色煞白的癱倒在地上。

渾身上下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著。

而另一邊的**,坐著的竟然是江佩清,威嚴的臉上竟然……

有一大塊口紅印。

戰司宴從書房出來,臉色黑得都已經看不清表情。

他第一時間看向溫夏,兩個人交換了下眼神,才開口詢問:“奶奶,您沒事吧。”

江佩清搖搖頭,指著地上的劉雨婷怒斥人:“我就知道你有這種心思,可沒想到你竟然這麽不知廉恥!”

“老夫人,對不起……我不知道……”

劉雨婷倉惶地開口道歉,她穿的非常少,輕輕一動就春光乍現。

在房間裏的明明應該是戰司宴,為什麽會突然變成了江佩清!自己果然是被騙了!

還是被戰懿那個小混蛋!

“都做出這種事情,還敢說不知道,劉雨婷你以為換張臉,就能繼續把我們耍的團團轉嗎!”江佩清被氣的夠嗆,她邊說邊用手捂住胸口,有些費力的喘息。

溫夏也把事情明白個大概,急忙去倒了杯水,用手給江佩清後背順順氣。

“老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戰懿……對,是戰懿讓我這樣做的!”

“劉雨婷!你捫心自問,你自己沒這心思!”江佩清閉上眼睛,厲聲嗬斥:“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走,現在就走。”

說完便扶著溫夏的手,要離開房間。

“老夫人,我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我不是有心的啊!”劉雨婷跪在地下,苦苦的哀求。

還想追上去攔人,結果被戰司宴一把扯開。

劉雨婷猝不及防,猛地摔在了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現在,馬上滾。”戰司宴怒吼道。

“戰先生!你就讓我留在這裏吧!我可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才……”

“孩子的母親?”

戰司宴冷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

“我沒有裝啊,五年前的事情我都清楚,我沒有撒謊。”

“你和溫曼聯手,用夏夏的頭發做的DNA檢測,怎麽來騙江南苑的,這些事情你都忘了嗎?”

劉雨婷本來還想狡辯,結果聽見戰司宴這樣說,便知道自己完全暴露了,再怎麽解釋都是無能為力。

“你膽子可真大,還敢回來。”戰司宴幾乎是從嗓子裏擠出的這句話,聲音又沉又沙啞,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羅刹。

嚇得劉雨婷癱倒在地上,人工製造的臉也因為剛才的慌亂,劇烈的疼痛。

“戰先生,你饒我一命吧,之前的事情全都是溫曼指使我的,我隻不過是幫他做事。”

“來人。”

戰司宴垂下眼睛,開口就來了別墅的保鏢:“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丟出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救命!戰先生饒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