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溫夏兩眼瞬間睜大。

唇上的濕熱,讓她清楚地知道,她被戰司宴強吻了!

她驚慌失措地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可很快兩隻手腕都被抓住。

輾轉撕咬,而她,毫無躲避的空間。

溫夏被迫承受著這個霸道的吻,一種被黑暗吞噬的恐慌席卷而來。

就好像那晚一樣。

除了五年前,這是她第二次被吻,呼吸變得急促……

感覺她喘不上氣來,戰司宴立刻放開了她。

不可否認,她的滋味很好,要不是在走廊上,他真打算更進一步。

隻不過,他沒想到,夏娜的吻技竟然那麽拙劣。

她的掙紮,她的青澀,讓他有一種恍若在雲城小山上的感覺。

本打算淺嚐輒止,隻是情不自禁之下,他索吻不止。

明明五年前那晚的女人是溫曼,可他卻對溫曼沒有任何衝動。

反倒是夏娜……

“戰司宴!”

溫夏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眸,堪堪緩過神來,憤怒地瞪著麵前的男人,怒吼出聲。

“夏娜,你的吻技很差,你沒有談過戀愛?”戰司宴眉梢挑了挑。

這是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溫夏氣得咬緊牙關,她沒想到戰司宴竟然這麽無恥!

不僅強吻她,還出言調戲!

戰司宴看著麵前因為生氣而滿臉漲得通紅的女人,唇角微翹,大掌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薄唇抵在她的耳畔,輕啟道:

“我現在百分百確定,你根本就沒有未婚夫。”

“臭流氓!”溫夏咬牙切齒,狠狠道:“我有沒有未婚夫,和你是不是臭流氓,沒有任何關係!”

“戰司宴,你無恥!”

耳邊是溫夏憤怒的聲音,可在戰司宴聽來,卻夾在著一絲糯糯的嬌嗔。

他唇角的笑意更甚,摟緊女人的腰肢,認真道:“夏娜,做我的女人。”

“你說什麽!”

溫夏的瞳孔瞬間放大。

“啊——”

就在這時候,一道尖叫聲響起。

兩人齊刷刷地看過去,隻見墨遇州捂著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

“二哥,你被附身了?你還是我二哥嗎?”墨遇州驚呼道。

戰司宴的臉直接黑了,他放開溫夏,轉過身沉聲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剛,你表白的時候。”

戰司宴:“……”

“我拒絕!並且,不要在孩子們麵前提起這件事!”溫夏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惡狠狠地瞪了戰司宴一眼,咬牙道:“惡心!”

撂下這句話,她便轉身就走。

茶色的長卷發披在肩頭,就像是一陣風,經過他們的身邊,隻留下淡淡的清新香味。

“哇,夏娜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墨遇州深嗅了一下空氣中殘留的餘味。

然而,他看到戰司宴黑得不像話的臉色,立刻閉了嘴,弱弱地問道:“二哥,你這是表白被拒了?”

下一秒,似是意識到什麽,墨遇州實在是沒忍住,直接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臥槽,二哥你竟然也有這一天,表白竟然被人說惡心!”

“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現在就要告訴琛哥,我剛想給他打電話來著……”

戰司宴聽後,眉頭蹙起,冷冷道:“你是打算告訴他,岑溪在這?”

“對。”墨遇州停止了笑,麵容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琛哥該知道這件事,岑溪已經回來了,而且現在過得很好。”

“他知道。”戰司宴簡單地說了三個字。

墨遇州訝異地問道:“你說琛哥知道?但他沒找岑溪啊……”

“或許,他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

戰司宴清冷的嗓音淡淡說了一句,便邁開修長的腿往前走去,隻是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

轉過頭,陰冷的口吻命令道:“剛剛的事,不允許說出去!”

“嘿嘿!我不說,我肯定不說。”墨遇州反應過來,奸笑兩聲,暗搓搓地調侃道:“我們的戰哥也有今天啊~”

戰司宴晲了他一眼,直接離開。

……

回到包廂的時候,隻有岑溪一人在。

戰司宴冷聲問道:“夏娜呢?”

“帶她妹妹先走了。”岑溪彎著唇,問道:“戰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麽?我看娜娜很生氣的樣子。”

岑溪是故意留下來墊後的。

“她現在單身嗎?”清冷的嗓音開口。

岑溪知道自己猜得沒錯,輕笑了一聲,回答:“單身優質女青年。”

“我看上她了。”戰司宴毫不避諱。

岑溪驚訝了一下下,隨即笑著問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嗎?上周在港口,我看到的似乎是溫曼那位大明星吧!”

“我和溫曼已經分開了。”戰司宴用的是“分開”這個詞。

而不是“分手”。

對他來說,溫曼救過他,也替他生了兩個兒子,但從來都沒有成為過他的正式女友。

而且,他償還得已經夠多了。

“戰哥,雖然你現在是單身,但追夏娜還是有點難度,因為……你不是她的菜啊!”

戰司宴嘴角微抽,原來這就是他被拒絕的原因。

“她的菜是什麽樣的……”他硬著頭皮追問,臉色有些難看。

岑溪第一次見到戰司宴這麽狼狽的樣子。

……

岑溪回到漫悅灣的時候,溫夏剛好哄小愛睡下。

岑溪立刻將溫夏拉到客廳,把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溫夏的臉色立刻就黑了。

沒想到戰司宴竟然如此鍥而不舍!

“夏夏,我跟他說,你喜歡溫柔體貼,彬彬有禮,還會做飯的男人噢~”岑溪明豔地笑著。

溫夏給她豎了個大拇指,這幾個類型和戰司宴毫不相符!

隻是,她垂了垂眼眸,神色變得憂慮起來。

“夏夏,你怎麽不高興了,難不成你喜歡上戰司宴了?”岑溪見她愁容滿麵,頓時驚呼出聲。

“當然不是。”溫夏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說道:“現在我拒絕了戰司宴,不知道作為溫夏,會不會被戰司宴針對,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把‘溫夏’趕出江南苑……”

“對了,江南苑!我得回去!”

溫夏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趕緊衝出了公寓。

她打車來到了山下,出租車沒法進別墅區,而江南苑卻在半山腰。

溫夏本打算徒步回江南苑,這時候,車的大燈照射過來。

她本能地回過頭,眼熟的邁巴赫停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