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建民一把將溫軟香玉攬入懷中,打包票道:“放心吧,我溫建民說話算話,絕對不會反悔!”

“隻要秀蓮你跟了我,幫我生一個兒子,我一定讓你活得光鮮亮麗,衣食無憂。”

沈秀蓮一聽,心中的石頭立刻落了地,心裏喜滋滋得很,她沒想到自己還是有好命的。

雖然溫建民歲數比她要大上將近20歲,但又有什麽關係呢?

隻要能帶她走出窮鄉僻壤,讓她過上貴太太的日子,她就能風風光光地活下去了!

“建民哥,別提一個兒子了,您要幾個兒子都成~”沈秀蓮嬌笑連連。

溫建民開懷大笑,再次將沈秀蓮撲倒。

這時,一道響亮的來電鈴聲,打破了一室的火熱。

溫建民不想理會,但卻擔心錯過什麽合作,於是隻好放開沈秀蓮,去拿了手機。

結果居然是柳如芬的來電,他氣得直接掐了電話,罵罵咧咧道:“這個該死的賤女人,竟然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不說,還搞出那麽多幺蛾子的事情來,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的賤貨!”

沈秀蓮一猜,就知道溫建民罵的是他的夫人柳如芬,她從堂姐沈虹那邊已經知道了柳如芬做的那些破事兒。

她站起身來,主動靠在溫建民的懷中,故意激怒他:“建民哥,您夫人也真是的,您這麽優秀,她怎麽能和一個老男人偷晴呢!那個李大發還不如您英俊瀟灑,最讓人吃驚的是,地點還在你們家裏的客廳,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吧。”

沈秀蓮知道,隻要自己把柳如芬擠下去,那她就是堂堂正正的溫太太了。

有她在一旁煽風點火,溫建民越想越來氣,當即回了電話過去:“柳如芬,老子要跟你離婚,臭娘們兒……”

一串髒話飆了出來。

柳如芬覺得莫名其妙,這日子剛穩定下來,她不過就是打電話想問問溫建民什麽時候回來,然後說一下女兒溫曼和劉淩忠的事情。

可沒想到,溫建民拉起來就要和她離婚!

柳如芬頓時來了火氣:“溫建民,你發什麽瘋呢?新聞剛剛擺平下來,你可別再鬧什麽幺蛾子了!”

溫建民冷哼一聲,不屑地反駁:“我鬧幺蛾子?什麽時候我鬧出幺蛾子了?從頭到尾就你們母女倆在那鬧騰,要是你們安頓點,根本不會有那些破事兒!”

柳如芬想要開罵,但想到女兒的叮囑,隻能咬咬牙忍耐:“我現在不想跟你反駁什麽,我們這段時間都安穩點,這全都是為了曼兒卷土重來,懂了嗎?”

她覺得,曼兒是溫建民唯一的親骨肉,提起曼兒的話,溫建民一定能安分點。

可柳如芬那指手畫腳的態度,讓溫建民更為不滿,眼裏全是沈秀蓮的溫柔貼心。

他嚷嚷起來:“柳如芬,輪得到你來管我?我怎麽樣,不關你的事!你把離婚協議準備好,我後天回來就跟你去民政局離婚!”

明天要在鄉下辦個事兒,後天他就能帶著沈秀蓮回去了。

沈秀蓮一聽,大膽地伸出雙臂,摟住了溫建民的腰,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前。

溫軟香玉在懷,溫建民已經開始浮想聯翩。

有了沈秀蓮,他此刻越發覺得柳如芬人老珠黃。

雖然沈秀蓮是鄉下女子,不如柳如芬有氣質,但沈秀蓮年輕貌美,之後打扮打扮就行了。

關鍵是,沈秀蓮胃口小心思單純,不像柳如芬那般在意錢財還詭計多端,搞得全家雞飛狗跳。

柳如芬不以為然,隻當溫建民是氣話:“行了行了,我掛了。對了我告訴你,咱們曼兒有了新的靠山,醜聞已經全都擺平了,東山再起指日可待。”

溫建民突然一愣,連忙問道:“靠山?誰?”

柳如芬立刻道:“當然還是劉淩忠啊,除了他,誰有資格染指我們曼兒?”

溫建民臉上頓時布滿驚喜:“劉淩忠和曼兒成了?”

柳如芬回答:“當然,劉總現在很疼愛曼兒,昨天喊了曼兒過去,今天又喊了曼兒。而且昨晚劉總親自送曼兒回家,當時李大發的老婆陳芳來家裏鬧事,張口就要五百萬,是劉總出的錢。”

“曼兒割腕自殺的醜聞,劉總也全都擺平了,我們的好日子又要來了!”柳如芬欣喜無比。

溫建民突然後悔提離婚了。

劉淩忠是大名鼎鼎的恒盛集團老總,在恒盛集團麵前,溫氏就如同一隻螞蟻一般。

溫建民興奮無比:“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還是我們曼兒有出息,等我回家一定要好好誇誇曼兒,有機會我要見見劉總!”

要是曼兒真的搭上了劉淩忠這條大船,那溫氏卷土重來也不是難事了。

溫建民兩眼放光。

待到他和柳如芬掛了電話,瞧見沈秀蓮的臉色不對勁了,他連忙將她抱入懷中,安慰道:“秀蓮,得先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沈秀蓮假惺惺地哭了起來:“建民哥,你這是又不打算要我了?你這一會兒改一套說辭,我哪能放心跟著你?”

溫建民舍不得她哭,連忙道:“你回去收拾收拾,跟著我回帝都,先住沈虹那邊,等我的事情處理好,就立刻迎娶你。”

沈秀蓮不服氣,撇了撇嘴問:“你到底處理什麽事?我看你是舍不得你女兒,舍不得和柳如芬離婚了,是不是?”

沈秀蓮根本就不是白兔性子,隻是在溫建民麵前裝溫柔罷了。

溫建民趕緊哄她,把事情托盤而出:“我女兒溫曼現在跟了一個大老板,他說不定能投資我的公司,到時候我賺得更多,你日子豈不是更好過?等公司情況穩定,我立刻就跟柳如芬離婚!”

沈秀蓮皺著眉,心裏有些心動,要是能更有錢,誰不喜歡呢?

她隻好點了點頭。

……

溫夏陪岑溪買完包包,兩人走出了專櫃。

她抿了抿唇,有些糾結地問道:“溪溪,你之前有送過霍寒琛禮物嗎?”

岑溪疑惑不已:“夏夏,你問這做什麽?難道……”

她頓時恍然大悟,奸笑兩聲,調侃道:“你是要送戰二哥禮物,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