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們母女倆和夏娜是仇人,柳如芬真想找夏娜去取取經。
究竟是怎麽能迷住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呢?
之前,她雖然跟過很多富商,可都是被玩玩就甩了,就連嫁給溫建民,都是她使了各種手段。
偏偏溫建民還是個不成器的,把溫氏搞成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柳如芬心裏窩火得很。
溫曼也很生氣,嘲諷道:“還能是什麽手段?不就是伺候男人的手段嗎?X給我們的資料中,夏娜可不就是個從小賣到大的妓女!”
“阿宴隻是一直沒肯碰我,所以才沒有對我著迷,你看劉總對我多麽關切嗬護,五百萬眼睛都不眨的轉給我呢。”
柳如芬想到這事兒,心情好了不少,緊緊地握住溫曼的手,如歌如泣地說道:“曼兒,媽把你培養這麽大不容易,這一次一定要牢牢地抓住劉總,好好打一把翻身仗!”
溫曼定定地看著不遠處,咬牙道:“我肯定會。”
就在這時,一道響亮的來電鈴聲,打擾到母女倆的對話。
柳如芬拿起手機一看,是她牌友的來電,接通道:“程太,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柳如芬雖然表麵客氣,但暗暗已經翻了個白眼兒。
程太太家裏產業豐厚,平素最是高傲,經常故意使喚柳如芬做事,柳如芬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之前仗著有戰司宴,她還能反抗反抗,但也不會鬧僵關係,但現在……
程太一定在看她的笑話!
可她也沒轍,事情都發生了,隻能硬著頭皮麵對。
“如芬啊,咱倆之間何必那麽客套?我是剛剛恰好看到一條最新新聞,這戰司宴戰總裁的新婚妻子,竟然是一位單親媽媽呀?”
程太一副驚訝的口吻,暗搓搓地譏諷道:“怎麽戰總願意娶一個單親媽媽,也沒有娶你的女兒溫曼呢?是不是那個女人用了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將戰總給搶走了?”
她明麵上在辱罵溫夏,實際上是在嘲笑柳如芬和溫曼,連一個單親媽媽都沒比得過。
柳如芬自然聽得出來,她強忍住怒氣,嗬嗬笑道:“我們曼兒已經有新對象了,和戰司宴也是和平分手,至於戰司宴娶誰,對方背景如何,那都和我們曼兒無關的。”
一聽溫曼有新對象,程太立刻有了八卦的心思:“哦?溫曼好歹也是家喻戶曉的女明星,新對象是男明星嗎?”
柳如芬冷哼一聲:“那當然不是,我們曼兒能看得上男明星?就算再紅,也沒多少臭錢,哪有富豪們收入高?”
程太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富豪?這次溫曼又與哪位青年才俊高富帥談戀愛了?”
她的態度客氣了不少,萬一這次溫曼真成了,她也就沒法瞧不起柳如芬了。
柳如芬高傲地揚起下巴,言語散漫道:“曼兒到底是明星,他們還沒打算公開,我就先不說了。天色不早了,程太早點休息吧。”
說罷,柳如芬掛了電話。
溫曼立刻問道:“媽,你剛說什麽單親媽媽?怎麽回事?”
柳如芬趕緊打開手機,調出最新的熱搜新聞,果不其然,一個有名的大媒體公司剛剛在自家帳號發布了一則新聞:
【Y集團總裁戰司宴新婚妻子是單親帶娃媽媽,總裁竟偏好少婦,兩人當眾曖昧。】
配圖是戰司宴和溫夏昨日參加幼兒園親子活動的照片,就連戰夜戰懿和小愛的照片都被掛了上去。
盡管孩子們的臉打了馬賽克,但溫曼一眼就認出了小愛。
“這個女孩是夏娜的女兒?”溫曼尖叫起來。
柳如芬指著評論區說道:“肯定啊,你看他們都在說,戰司宴娶一個帶娃的女人也不娶你,剛剛程太就是來嘲笑這事兒的。”
溫曼抱著頭,又是一陣尖叫:“啊——我沒想到那個女孩竟然是夏娜的女兒,我早就見過她了,我以為她是戰家親戚的孩子,畢竟她和戰懿有點像!”
柳如芬看不到小愛的臉,她也並不關心小愛長什麽樣,隻是無奈地撇了撇嘴:“我還真沒想到,戰司宴竟然會娶一個帶娃的女人。”
之前她以為夏娜隻是一個單身女性,被男人青睞也屬於正常,可萬萬沒想到是個單親媽媽。
她的女兒,竟然連一個單親媽媽都沒鬥過!
溫曼目光緊緊地凝視著遠方,突然,她站直了身子,雙眸睜大:“媽,我們查一下夏娜女兒的父親是誰!”
“夏娜那麽挑釁我們,欺負我們,我們絕對不能就此放過她。”溫曼狠狠地捏緊了拳頭。
柳如芬卻有了畏縮的心理:“現在人家已經是光明正大的戰太太了,你說戰司宴都願意接納她的女兒,肯定知道她的前夫是誰啊!我們還去查了做什麽,不是浪費錢嗎?現在我們家經濟緊張,還是節約點吧!”
溫曼氣得跺了跺腳,憤憤道:“媽,你就這德行?難怪被人騎在頭上!我不甘心,就算我現在被戰司宴拋棄,我也不會甘心看著夏娜如此蹦達!”
“對了,還有溫夏。”
提到溫夏,溫曼雙目睜得猩紅:“溫夏竟然敢那麽囂張,那就讓她嚐嚐痛苦的滋味!”
柳如芬擔憂道:“你先別急,明日我去江南苑拜訪,探探江家的口風,萬一有江家保著她,我們盡量還是別輕舉妄動。”
溫曼死死地咬住唇,隻能點頭道:“嗯,先去看看江家的情況,先把溫夏留在江家要緊,我可不想被江南苑盯上。”
想到彪兒的醜陋和惡心,溫曼就一陣作嘔。
柳如芬抬手拍了拍溫曼的手背,說道:“我這次過去,也是要去告訴江南苑一聲,你已經是劉總的人了,讓他們別想著你的主意。”
……
江南苑,四樓主臥。
溫夏泡了個熱水澡,裹著潔白的浴巾走了出來。
男人的視線一下子定格過來。
除了浴巾遮住的部位,露出的肌膚白裏透紅,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戰司宴定定地站在原地,喉結不自覺地微微滾動一番,此刻明白了“美人出浴”的意義。
溫夏對上他的視線,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覆在唇邊,輕輕清咳一聲:“我去衣帽間換睡衣。”
說著,她邁開纖細蔥白的小腿,朝著衣帽間的方向走去。
這時,男人走到她麵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她前進的步伐。
溫夏疑惑地抬頭望他,問道:“阿宴,怎麽了嗎?”
長臂突然一伸,攬住她的楊柳細腰,將她攬入懷中,一個炙熱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