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采花道 273章 美女校長的忠誠(三3更)

“別侮辱龍山會!”耿鳳凰把他的手拽下,堅定地說:“你要是強逼我,我死在這裏。”

“我既然能要一張表給你,照樣能讓你再回來。識相的話,乖乖地過來,讓我擁抱。”

耿鳳凰慢慢地向他走去,含著淚水祈求,“隻是擁抱,其他的不行!如果你逼我,我真的去死!”

“那你就死給我……我看!”龐順行的狂野,不成一世的擁抱,以及帶點強迫的撫摸,俯身吻她晶瑩顫動欲哭的嘴唇,吻著扇動著黑長睫毛上的淚水,待開啟她的雙唇,卻遭到她強烈的掙紮,“你要死嗎?我懷了孩子!”

“龍山會的雜種!”他把她野豬般拖到床上,撕破了她的衣衫,像一條毒蛇在雪白的饃上吸……他忘記了本身還是一名人民教師,忘記了她和她肚子裏能否承shòu他的瘋狂。他的暴力足以摧殘她的靈魂和**,遠遠比那痛打還要殘忍……

裏間門開了,蓬頭散發的耿鳳凰邁著沉重的步子出來,雙手捧著疼痛的肚子,突然向桌子的外角撞去……

半輪弦月斜掛在小龍河的夜空,桔紅的顏色已漸jiàn 地轉為慘白的了,毫無生qì 的衰弱的待在大槐樹上,像是被束縛了似的難以走動,向大地散布一種苦澀暗淡的微光,整個小龍河畔氣息裏夾帶著肅殺和麻木。焦急不安的龐仙薈不見耿鳳凰歸來,鼓起勇氣跑到了龐順行的房間,耿鳳凰不在。當最終從香槐衛生室找到耿鳳凰的時候,耿鳳凰已暈在病床上,下身被血浸透了。由於遭到野豬般的蹂躪導致耿鳳凰大出血,幸虧被黃香槐看到,才保住了耿鳳凰的生命。

“他怎麽那麽狠心?!我不明白,我們畢竟好過……”耿鳳凰看了黃香槐一眼,頭禁不住往下垂,並且是越來越低,好一陣子才吞吞吐吐地說,“他把我往死裏弄。我死給他看!”

“死有什麽用?告他什麽用?他是粗暴了些,你們連孩子都生過,現在告他強奸罪,我不支持你。”

龐仙薈來了,見耿鳳凰躺在床上,觸景生情在一旁流淚,被黃香槐發現了,安慰道:“哭什麽哭?”

“我們怎麽那麽傻啊,我為了耿鳳凰的一張表,我把這臉都不要了也行,怎麽就讓耿鳳凰去蓋章啊!我好糊塗哦……我告龍天昊!”龐仙薈說。

“你好糊塗!這事告到龍天昊也說不清!有證據嗎?他要說為了當這個校長誘惑革命幹部下水……當然龐順行同誌意誌不堅定,一時糊塗,上miàn 追查下來最多是犯了點作風問題。這事兒發生在耿鳳凰身上,關xì 到她的聲譽,她將來還要嫁人,必需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說,不然後果自負。再說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你給別人說,都知道了,她也沒臉再活下去。”

龐順行知道這次惹了禍,就指使龐仙薈來談心:“如果有什麽困難,要求,可以向組織提出來。再休息幾天上班吧。本質教育如火如荼,一日不能耽擱!”

耿鳳凰再也沒有保留意念,自殺前寫了一份控訴書,咬破手指,按上血印,讓龐仙薈帶出去。

耿鳳凰的信沒有被送出去,卻不測地把耿鳳凰的手續拿了進來。

事情來得突然。昔日龐順行的一句話,讓她連本身的**和靈魂控製在別人的手中。她知道不那樣做:轉眼就失去農校學生的身份,失去把握拖拉機、收割機在廣闊天地裏的安身之處,失去走向農大附小的機huì 。現在,也是領導的一句話,調令、組織關xì ,戶口糧食關xì 等等,一切手續同時遞到她的手裏,

對於突然來臨的“特殊照顧”,耿鳳凰表示得特別冷靜,她這一去,將愧對曾經愛她的龍山會和雪蓮姐。可是她心裏愛上的龍山會呢,寧可血在心裏流淌,而不再理她。不管怎麽說,龍山會的付出將一無所獲。槐樹林裏華麗的燈光以及燈光下的生活讓她舍不得離開。

在農村繁重的勞動和田野裏的蛇,想起來就非常可怕。離開槐樹林,她將脫離龐順行野豬般的蹂躪,有朝一日回到爸爸的身邊,把龍山會也帶回去,如期做他的新娘,堂堂正正地做城裏的女人。本來那座城市,還有城市裏的親人,都屬於她的。

耿鳳凰等不到天亮,她決定在這慘白的月夜裏,飛向心愛的爸爸身邊。她幾乎一口氣跑進了城,與龐順行叔不期而遇。

“耿鳳凰,比來,你爸在我四叔的幫手下也調進了縣教育局,任副局長,還分了一套房子,就在一中的社區裏,緊鄰一中賓館。”龐順行說吧轉身離去。

耿鳳凰想到了爸爸,雖然成了植物人之前爸爸對她的好忘得一幹二淨,但是她生了孩子,丟了孩子,又懷了孩子。她才感覺父親一個男人既當爸爸又當媽媽的不易。她和父親斷絕了關xì ,那是父親的氣話。他一直在為女兒的前途著想,現在連進城工作的手續辦妥了。她決定回到爸爸的身邊。

然而,等去了縣一中找到爸爸的住處,她徹底失望了!

耿鳳凰站在城市的一個角落,深情地望著爸爸的那座即將屬於她們的院子,如今龐仙薈卻站在這座院子裏。她情竇初開的時候,她龐順行騙到了手。龐順行把她摘到手裏的時候,才覺得摘錯了“麥穗”——被麥芒深深地紮了一下,丟掉了,碰上了龍山會。當她想把龍山會這個顆粒飽滿的麥穗摘到手的時候,發現龍山會可能將種子播種在龐順帆的土地裏。

耿兆麟和龐仙薈的結合一直很痛苦。雖然他不愛龐仙薈,隻是為了男人的一種責任;然而,她也不是耿兆麟愛的女人。即使,龍天翔和龐仙薈不能複婚,耿兆麟也不會娶她,但耿鳳凰不知道。

耿鳳凰她任憑淚水盡情地流淌,望著院子呆了好久好久。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慢慢地、一點兒一點兒著上桔紅色。等太陽吃力地爬上小龍山的時候,耿鳳凰早已走了。她這一走,再也沒有回到這屬於她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