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狀告風流校長(四2更)
龍山會去北京的當天夜裏,一群中學生向槐樹園小學跑去。?龍大河替龍山會給學生輔導功課,一節課還沒有上完,黃金槐派人帶著三五個青年學生堵住了教室的門,“請吧,到鎮大院去一趟。”
“我也是你隨便請的?”龍大河推了推老花鏡,顯出不屑置顧的樣子,翻著輔導教材。
“聽說,你二十多年前曾經非禮過你的女學生。”一個學生一手扶著課桌,另一隻手拍著龍大河的後背說。
“我沒有!”龍大河把課本往桌子上一放,沒想到低頭的空兒,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個牌子。這是黃金槐事先準備好的,上麵寫著“流氓教師龍大河。”
“讓流氓教師從這裏滾出去!”中學生喊起來,那狂呼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我好好地教書!”?龍大河的手杖敲著地麵,高喊:“憑什麽抓我?”
“動什麽?”黃金槐去抓龍大河想摘掉牌子的手。學生把他們團團圍住。
龍大河摔開了黃金槐,把牌子摔了,然後用手杖砸著,“老子從49年就參加教育工作,50年代‘開門辦學’,60年代政治教育,70年代‘又紅又專’,80年代質量第一,90年代素質教育……我那一樣沒有跑到頭裏,我掛過立功獎章。現在什麽年代了,你讓孩子們給我掛這個!”
“您老處處是教育的模範,但有一樣不好,你曾強奸過一個13歲的女孩。從龍永圖到龍天昊都是你龍家人。你就躲過了一劫又一劫。現在龍天昊當了教育局書記,公安部門根據群眾的檢舉信,又調查你。希望你能配合。”幾個學生聽從黃金槐的命令,不容分說把龍大河推出教室,離開了大槐樹。
龍大河被“請”到了鎮大院,進了黃金槐的辦公室。
黃金槐沉住氣,離開了辦公桌,來到龍大河的身旁,用眼光示意其他等人離去,然後滿臉堆笑地說:“龍天昊的父親曾是大軍閥,是個大痞子,把妻子弄殘了,離婚了!龍天昊想霸占雪蓮,把龐順行整了,逼他回了小龍河,把你的山會也開除了。你和龍天昊一個家族,關係自然不一般,抗戰時期你和龍永圖一起照過像,你要好好揭發他們,讓龍天昊的書記當不好!”
“到底是查我還是揭發龍天昊?”龍大河呼地站起來。
“當然是揭發他們啊!如果你不配合,別怪我們追究你那醜事!”黃金槐說。
“我沒有醜事,他也沒有。”龍大河用拐杖指著黃金槐就罵:“造謠!胡鬧!蠢蛋!我跟他能一起照相?我有那樣的的光榮?告訴你們,不要變著法子陷害老實人。反右的時候,你們就說曾祖父是反革命。他死的不明不白葬於大槐樹下,沒有他們我們怎麽取得一次又一次勝利?又怎麽推翻壓在人民群眾頭上的三座大山?如今,又變著法子搞垮龍天昊。我告訴你,不管是他父親,還是他,都是黨的好幹部。”
“我們都是馬克思主義者,怎麽能一成不變地看一個幹部?戰場上龍永圖是英雄,但大革命不是照舊被批倒鬥臭。龍天昊做公安工作期間居功自傲,黑白顛倒,夥同耿兆麟等,把龐順行、龍天翔、龐仙薈、龍山會都逼回了小龍河。除龐順行是你的妻侄之外,其他都是你的兒女吧。對了,龐順行也算是你的姑爺吧。你怎麽站在他們的一邊?”
“龐順行和雪蓮沒有結婚那來的姑爺呢。龐仙薈早和兒子離婚了,我和她什麽親人呢。”
“嘖嘖!順行和雪蓮是沒有結婚,但成教中心的屋子裏他們實質上成了夫妻;天翔是和龐仙薈離了,但常常跑去暖暖被窩呢。年輕人的事情,龍大河你不懂。讓你作證,不僅僅是為了我們黃家、龐家,而是都為你們。”
“你們能公報私仇,我不能昧良心硬編人家罪過!你給我滾出去!”說著拿起拐杖,一步步前逼。
黃金槐溜到了龐順行那裏去匯報戰績。
龐順行校長的辦公椅子還沒有坐熱乎,黃金槐就給他出了個難題,竟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他未來的嶽丈請到這裏。龐順行站起來,指著黃金槐大罵:“誰的命令?隨便給老前輩這樣不敬?”
黃金槐被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要說執行龐海濤的命令,覺得事先沒有和龐順行商量有些唐突,就把責任推到那群中學生身上了,“他的學生聽他曾是流氓教師,就把他推來了。”
“混賬!這流氓教師是隨便定的?”龐順行過來讓龍大河坐在辦公桌前。
龍大河並不領情,“弄你奶奶球!演什麽戲?”當著龐順行罵起來,“為了做官,當初犧牲自己的親妹子,何苦把她送給龍天翔?你奶奶的算什麽鳥官?看上我家雪蓮了,雪蓮不同意就算了,別變著法子折騰人。算什麽英雄?”
龐順行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看來他們對於他是誤會了,走過黃金槐的身邊囑咐了幾句,回到小學。
龐順行針對龍大河被抓一事,當天下午召開了班子會議。他知道龍大河反對的不是他龐順行,也不是龐海濤,而是那些耍陰謀詭計的人,龍大河心明如鏡。這種情形龐順行完全可以仲裁,什麽龍槐公?什麽流氓教師?現在翻騰這些陳芝麻爛穀子,這有什麽意義?這樣下去龍大河保不住,龍山會回來一定過問,連自己也可能被卷進去。
正當龐海濤之流置龍大河死地而後快的時候,龍大槐密詔龍城市委書記龍一槐。這次談話的意義在於龐海濤能否作為教育局的接班人,如果能夠勝任,龍天昊將調到市委工作;如果不能夠勝任,就說明龐海濤還需要經過一段考驗,龍天昊還不能離開龍城教育局。
龐海濤作為龍天昊的接班人,從龍大槐的談話裏了解到重要領導向何處發展。上麵雖然大力開展反應試教育,號召素質教育,但對於龍槐公的生命教育和咬住質量不放鬆的龍槐公精神有意避開。這時候翻出龍槐公,勢必把矛頭對準那些搞素質教育的領導。素質教育如火如荼,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普及全國。憑他們叔侄的勢力不可能搬倒龍天昊等一些幹部,反而遭到市縣兩級領導特別是教育局領導的反對。不如見好就收。
龐海濤又一次來到小龍河鎮了解龍大河一事。龐順行不停地抽煙,龐海濤給侄子遞了個眼色。
龐順行領悟了,把關於龍大河的材料遞過去,“到這個時候,他替龍天昊說話,看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啊!也拿不出證據。”
“拿不出證據來就不要隨便抓人家!”龐海濤笑著說:“他們出生入死,浴血奮戰多少年,才解放了小龍河,怎麽說是人家是流氓教師?你們把他惹急了,他當然要赤膊上陣。換上你我,恐怕也急吧。說不定還要拚命啊!今年開春,某國家級素質教育會議上某專家指出:素質教育不是今天,2000多年前,孔子提出‘因材施教’,龍槐公提出健康的生命教育,就已經是素質教育的探索,雖然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概念。沒有曆史的沉澱,撇開孔子、龍槐公等先賢的先進教育思想,空談沒有根基的素質教育,即使有一天開花也就枯萎。”
“海濤叔,這不僅是反對應試教育啊!對虛假的偽素質教育也是炮擊啊!”
“這個專家就是龍山會。龍山會作為龍城縣素質教育的代表,被派遣到北京學習。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批人家父親。我和龍大河再談談。”
“我當初不該讓他去北京。”龐順行非常地後悔說。
“你去不會有如此的見解。到任何時候要注意多學習,會用人。像龍山會這樣超出主子才能的人,既不能讓他過多的壓力,那樣會落得壓抑人才、迫害人才的罪名;又不能過高的培養他,他一旦有了施展才華的平台,就一定取而代之。所以讓別人為你做嫁衣裳才是當官之道。”
“我們把龍大河‘請來’,怎樣收場啊?”
“跟我來!”龐海濤拜見了龍大河,一見他就笑著問:“別忘了,你黨員身份之外還是一名教師啊!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你對黃金槐又放炮了?”
龍大河坦誠地說:“我是草他媽了,我讓他們氣得肺都要炸了。”
龐海濤指著心髒笑著說:“但你這裏好啊。龐順行沒有問題,龍天翔也沒有問題,我看龍山會在縣城深造也不是個問題。你我呢,更沒有問題。我認真履行人民給予的權利,配合好龍天昊管理好龍城教育;你呢,龍大河安心教你的學。但誰也不能保證每一個人不出問題。但我可以向你們攤牌:小龍河教育部門,會帶領大家全麵實施素質教育,小龍河不能再讓應試教育折騰了。大家要從大局出發,求穩定,不管出現任何情況要挺住,我想過幾日龍山會帶著經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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