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絕處逢生 第一章 盜竊
趙宇心情極差的坐在辦公室裏，一雙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連日來，沒有絲毫關於神秘男子和於曉楓的下落，這事還沒報到許可言那裏，如果被他知道了，趙宇少不了挨上一翻訓斥。
“王八蛋！說得倒好聽，全力配合，手裏攥著那麽多人，不動一兵一卒存心讓我難看，老狐狸你給我等著吧！”狠狠掐滅了煙頭，打開儲物櫃，他想喝點茶葉去去火，幾天沒有合眼了，又出現一日人被殺的事件，趙宇心裏模糊地判斷這可能和青俄人有直接的關係，或者是和救下於曉楓的神秘男人。
輕巧鎳合金的小鑰匙頂端閃著藍光，“嘟”一聲門鎖開了，趙宇漫不經心的打開櫃門。
“報告！”6712特別行動小組的衛士林站在他的門前，趙宇回過頭：“進來吧！”眼睛這才看儲物櫃裏，刷地臉色慘淡，衛士林三步兩步走到趙宇的辦公桌前敬禮道：“師座！”
趙宇沒有回答，眼睛盯著櫃中的物品一動不動。
“師座！”衛士林再次提醒道。
“別動！是炸彈！”趙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衛士林驚呼一聲，有些慌張，趙宇沉著臉，盡量克製住嗓音的顫抖：“他媽的，叫什麽叫！去找人排爆，老子現在不會動，快！”
衛士林連忙跑了出去，趙宇盯著右手觸碰到的物體時，有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恐怖，手指黑黝黝的小筒子在震動，依照著奇怪著頻率在震動，仿佛是死亡的呼喚一般，趙宇第一個反應就是炸彈，立即聯想起前幾天玩偶事件，暗自懊惱自己的粗心，整個房間都搜查過了，為什麽偏偏落下了儲物櫃！
他腦袋裏空空的，冷汗從額頭上不停的流著，雙腿有些抖了，人對死亡是畏懼的，如果當真一槍殺了他或許他會硬氣的去死，但是死亡真正讓人恐懼就是等待死亡的過程，短短的3、4分鍾時間，趙宇一個人站在辦公室裏幾乎快要瘋掉了，這一秒不知道下一秒的事情，更甚他怕一開口說話，這個炸彈就炸了，因為炸彈旁邊還有一張字條：“空氣流動速率超過100，炸彈自行引爆，注意哦！不要太緊張……”
字跡與那日玩偶事件的字條的相同，趙宇快昏到了，他相信這個人所說肯定不假，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三番兩次的搞出這種事來，害得他老沒麵子，心裏發誓如果抓到這個人，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償還給他。
他雖然很不相信炸彈的威力，但畢竟命是自己的，他沒有冒險而是靜靜等人來救他，這個時候自己是無法救自己的。
“師座！”衛士林的聲音。
趙宇額頭布滿了汗珠，緩緩的揚頭，盡量控製聲音的大小：“別過來……讓排爆人員走過來，慢慢的走……其他無關的人都滾出去！”
“是是！”衛士林慌忙應著，將多餘的人員遣散，6712辦公樓裏頓時空蕩蕩，炸彈的恐嚇力量委實不容小窺。
全副武裝的排爆人員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趙宇心懸在半空中，手緊緊的攥著，心想：我還年輕，不能這麽死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成功，他媽的，大不了脫險之後老子不幹這出力不討好的差事，我發誓！
內裏天人鬥爭，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金屬摩擦聲音“哧”一聲，趙宇第一個念頭完蛋了。
雙目緊閉，隻覺得撲麵而來一陣清涼，好象是有**沾在臉上，他尤自想著：竟然是**炸彈，我死定了！
半響靜靜的站著等死，卻沒有他所想象的爆炸，睜目一看，差點吐血，黑黝黝的筒子上方出現一個小人，舉著紅旗飄來飄去，伸手摸在臉臉，粘粘的**，顏色的紅的，仔細一聞，更是氣急敗壞。
“滾！都他媽的滾出去！”急怒暴喝，晃如打雷一樣震撼著每個人的耳膜。
眾人慌忙退了出去，趙宇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身上涼颼颼的，才發覺冷汗侵濕了他的衣服，瞪著小人咒罵著，忽然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這次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小人的旗子上麵有字跡。
趙宇一把拿過來，上麵寫著：“如果閣下有時間，不妨在周一中午請到清水路42號，與君共近午餐。”落款寫著日子，還有兩組奇怪的數字，從筆跡上看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後，趙宇心中好不驚奇，究竟是什麽人，這麽整他，微哼一聲，皺起眉頭計上心來，冷笑道：“在我的地盤，絕不能任你而為！”
“衛士林！”
“在！”沒有走遠的特別行動組組長象風一樣跑進來了。
趙宇沉著一張臉冷冷命令：“查清水路42的背景。”
“是！”衛士林大聲應下，轉身出了房間。
趙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看著字條，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絕對不能忍受這種侮辱，猛然回頭望了一眼空蕩蕩的櫥物櫃，心裏咯噔一下，那個東西不見了！
趙宇一陣恐慌，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不在也不打緊，如果那張絕對權限的卡片不見了，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許可言殺的。
為了方便“6712”的工作開展，許可言給其認證了一張與自己身份卡片權限相等的信息卡片，張卡片就相當於許可言的身份信息一樣，可以任意查看所有南部的機密、絕密情報，接觸任何重點要害部門，甚至可以動用一個兵團去打仗，這樣至關重要的事物丟失了，趙宇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後果，小心翼翼地關上儲物櫃，心頭叫了一聲苦也！
信步走出皇星酒店，漫步入臨近的一條步行街，合儀市的繁華不是明雨行星所比擬的，張小龍看著接頭熙熙攘攘的人群，安居樂業的神情讓他有了一種錯覺，許可言真的有他想象的不堪嗎？他沒法解釋這個問題，對於任何事物他是站在最理性的角度去思考，在太平盛世許可言不失為一個治世能臣，亂世之中，張小龍認為他能很有自己的原則，很容易就出了底線，這個世界的人為利益出賣良心和道德已經不是什麽鮮有的事，至少在許可言身上不是。
“老板，一個逛街悶不悶呀！”高雲不知道什麽時候連接了通訊，語氣中帶著少有的歡快。
張小龍哂笑道：“當然悶了，要不要一起？”
“咯咯，一起就不必了，幫我帶份禮物就行了，你要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高雲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張小龍走在人群之中不動聲色地問：“辛苦你了，在什麽地方？”
高雲回答說：“自己看吧！我立即傳給你！”
“辛苦了，說吧！你想要什麽禮物？”張小龍笑道。
“這個嘛！老板自己看著辦吧！請問還有什麽吩咐嗎？”高雲越與之接觸，就發現張小龍脾氣好的出奇，這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張小龍微微沉吟著說：“一日的間諜女士去什麽地方了？”
“好象是郊外的一處別墅，跟蹤不上。”高雲回道。
“哦，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很厲害，幸好以前沒有遇到她，不然肯定栽了。”張小龍沒來由地說著，語氣前所未有的慎重。
“能被老板稱讚的人，應該很優秀吧？”
張小聽笑了：“被我稱讚也不見得一定是什麽好人，譬如說這位小姐，好則好亦，隻是……心地不太好。”
高雲問道：“奇怪，老板與這人不過見了二次麵，怎麽知道她的心地不好？”
“這個嘛……秘密吧！”張小龍淡淡笑道，關了“鷹眼”徑直在步行街上辨明方向，根據高雲發過的指示圖的標識走去，看了看時間，心道：“抓緊時間和青俄的老兄們打個招呼，請他們也出來喝茶了。”
張小龍忽然想到在6712總部部署的一切，不禁想笑，誰知道被耍的人會有什麽表情？不過這樣一來，憑空加進一個憤怒的複仇者，對他的計劃就更是有幫助了。
抬手叫了一輛TAXI，到了臨近標識的一條街，下車步行走了過來，“鷹眼”接收了高雲關於附近地形的消息，張小龍走馬觀花一般的看著，以了然於胸，隻等著夜色日暮，再方便行事，黑夜對他實在是太有用處了，陡然間看看雙手，確實是一副殺人的利器。
銀流葉子見到了“蟻穴”在傲海行星的負責人，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帶著一副黑黑的墨鏡，身材不高，長相也不出色，是屬於放在人堆裏沒法認出來的那種人。
“這麽說來，許可言已經注意到我們了？”銀流葉子不動聲色的問，冷豔的招牌表情再次出現。
那男人慎重地點頭：“6712是許可言手下專門對外事間諜活動的處理機構，負責人趙宇從警察部接手了上次在商場的殺人事件、汽車爆炸案、別墅爆炸案以及昨晚殺人事件，不過他還沒找到頭緒，目前懷疑重點對象青俄人。”
銀流葉子反問：“那個叫於曉楓的女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趙宇沒找到，我也沒找不到。”
銀流葉子冷哼，俏臉寒霜：“你盡快要查出是誰殺了我們的人！利用你手上的一切力量，我們要找到那個女人，拿到日誌，另外南部研究所防衛圖你什麽時候能夠拿到！”
男子鞠躬道：“閣下，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我們現在麵對是三方敵人，在敵我形勢沒有完全明辨之前，妄動隻會圖增損失。”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太急功近利了？”銀流葉子忽然笑了，笑得那麽詭異。
“不，閣下，我想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說，與其成為目標，不如將矛頭指相別的勢力，暴露自己是不智的舉動。”男人說話的聲音很沉，不由自主的讓人有信服的感覺。
銀流葉子沉吟道：“說出你的想法吧！算起來你也是這裏的地主了，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這裏的情勢。”
“謝謝閣下！”男子頷首道，“帝國、青俄、6712還有就救下於曉楓的勢力，算起來一共有4股勢力覬覦我們的目標，6712在明處不足為懼，青俄已經暴露了，他們短時間內很難有所行動，剩下我們和一個未知的勢力，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盡全力找出這個男人，想辦法使他成為眾的放矢，待到中傲認為危險已除，再趁機一鼓作氣行動。”
這個回答到是最好的辦法，銀流葉子不想和其他勢力發生正麵衝突，她的目的是**金屬能源儀器及相關資料，奪回是最好的結果，如若不成毀掉也不能讓對手掌握，她接受了這個建議：“具體如何做？怎麽找出這個男人？又怎麽讓他成為6712除之後快的心頭刺？澤源君是不是已經有了計劃？”
稱為澤源的男人微微一笑：“據我所知，幾天前6712的總部曾闖入過一位不速之客，將趙宇戲耍一通，現在他恨不得抓到這人，生吞活剝都有可能，問題的關鍵是如何找出這個男人，讓他暴露在各方勢力的眼睛裏。”
“請繼續！”銀流葉子感到自己這個部下著實不簡單，如抽絲播繭般找出了問題的關鍵。
“我認為於曉楓肯定不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或者說已經被隱藏起來，這個男人如果要行動一定不會帶上這麽一個累贅，所以，我們的排查對象應該是單身男子，兩天前出現的單身男子，從我看他在商場的影象來看，此人膽大心細，很有頭腦，依此推斷我覺得他不會太低調刻意隱藏自己的行為。”
“兩天前？”銀流葉子剛想說合儀市一天出現的單身男子何止千萬，猛地想到了那個叫孔明的男子，默然半響沒有說話。
“閣下，您有什麽顧慮嗎？”澤源小心翼翼地問著。
銀流葉子沒有放過任何一絲她懷疑的線索，雖然她不相信天下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但終究是說了出來：“皇星酒店，你去查一個名叫孔明的人，我覺得應該是他！”
“您是開玩笑嗎？”澤源半信半疑地問，忽然發覺口氣不妥又道：“閣下，真如你所的嗎？”
銀流葉子想起那張俊美的笑臉，雖然他花心了些，但看樣子應該不是一個能殺人的人，隨即又搖頭道：“我想可能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思路混亂了一些，澤源君，排查那人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行事起來很是方便，我等著你的消息。”
“竭盡全力為閣下效力。”澤源伏下身子想她行禮，銀流葉子淡然笑了笑，隨即起身離開了別墅了，井上為她打開車門，時間已經到了下午5：20分，銀流葉子生出一陣厭煩，隨口道：“井上，我們在市郊走走，我想看看風景。”
當夜晚的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張小龍帶著身心都經曆了一次，回頭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死相猙獰的青俄特工，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揶揄，看來他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一個顫巍巍的身影在旁邊毫無意識的顫抖著，麵前4個同生共死的同伴，舉手投足之間就被別人輕易地殺掉了，他隱約還記得其中有一位曾經是前任的軍中格鬥亞軍。
“覺得如何？”張小龍開口說話了，隻是用得是青俄語。
米樂維奇沒有說話，他已經聞到的死亡的氣息，如果死亡是一種解脫，麵前的同伴無疑是幸福的，不幸的是他正在等待死亡的降臨，那個很好看的年輕人漫不經心擦拭著手中的血跡，口中說得是另外一種語言，聲音很小，但是米樂維奇聽得出是一日語。
“先生，不要考驗我的耐性，我的問句你還沒有回答。”張小龍敲著桌子，趾高氣揚地嗬斥著對方的失禮。
米樂維奇終於聽清對方說什麽，艱難回答：“你想知道……什麽！”他不想死，所以選擇了妥協。
張小龍嘻嘻笑著，他已經從對方的頭腦中了解到他想要的東西，他不會殺這個叫米樂維奇的男人，殺了他誰去幫自己點火，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他麵前：“這麽說，你選擇投降了？”
米樂維奇點點頭，任由著冷汗順著脖頸流下來，張小龍滿意地點點頭：“不錯，雖然膽子小點，不過我並不拒絕的你的投降，告訴你們有多少人？行動的負責人？準備幹些什麽？還有藏身地點你要一字不落地說出來，如果你不老實的話……我也隻能殺人滅口了。”
米樂維奇機械地點頭應著：“我一定如實告訴你！”
張小龍得意地笑了笑，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了，隨便問了些他已經知道的答案的幾個問題，米樂維奇全部都如實地回答了他。
看他眼中的神色逐漸鎮定下來，尚帶著一絲驚慌，計上心頭，微微一笑，說道：“看著我眼睛，告訴我你剛才有說謊嗎？”
張小龍眼中閃過溫和的眼神，乍看之下，米勒維奇心頭隻覺得一空，對方的眼睛閃動著奇特的光彩，米勒維奇不知不覺中被吸引了，耳邊響起如夢如幻的聲音，好象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又好象近在咫尺，眼前的視線模糊了，仿佛進了沒有重力的空間，整個人漂漂浮浮的昏昏沉沉的醒來，米勒維奇卻發現剛才的那個年輕人已經不見了，好象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倒在血泊裏的同伴在警告他，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夢，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一切到底怎麽了？
當他恢複正常，匆匆離開了，他要找到負責人，將剛才他所知的一切告訴他。
當張小龍回到皇星酒店的時候，在大堂裏看到了一個寂寥優美的身資，張小龍倒沒直接走過去，看了看時間，將近午夜12點了，無奈地笑了，轉身走到電梯前。
“看見我令人想逃跑嗎？”張小龍剛摁下按鈕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腳步聲由遠倒近。
張小龍措手不及地回望，銀流葉子白皙的麵孔上掩飾不了倦意，微微張著小口打著哈欠，那樣子倒和葉鈺兒頗了幾分神似。
“無言以對，被我說中了？”銀流葉子幽怨地問。
張小龍搖搖頭，忽然笑了，笑容很特別，那雙細目象是看透了她想法一樣，不急不徐地回道：“沒有，我隻是被小姐的美貌震住了，一起上去嗎？”
葉子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電梯門開了，二人近去了，狹小的空間裏彌漫著一種很奇怪的香水味，張小龍皺著眉頭，打了二個噴嚏。
葉子微笑地看著他，張小龍剛想說些什麽，天旋地轉失去了意識，眼神空洞地望著葉子，那神情好象癡呆了一樣。
葉子露出詭異的笑容，電梯門開了，她的手下等在門口，架住了張小龍肩膀竟至進了銀流葉子的房間。
“將他放在沙發上！”銀流葉子蹬掉腳上高跟鞋，她不喜歡穿這種虐待腳掌的鞋子，比較而言，換上一對木屐是她中意的選擇。
“上澤，你來問。”銀流葉子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白色的瓶子，仰頭飲酒，白皙的俏臉上閃過一抹紅絲。
在和合儀市的間諜見過麵後，銀流葉子沒有直接回酒店，井上開車栽著她在合儀市的郊區遊逛到天黑，她坐在車上失神的神情，令井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慎重，天黑了好久，葉子的聲音才響起：“回去。”她回到房間，找出了一種專門用於使人迷失神智的香水。
“我還真沒打算對孔明用這個東西，可是我不能放過每個值得懷疑的人，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抹了一點凝香在鼻子上，香水放到了隨身的手袋裏。
之後就有了電梯裏的一幕，張小龍雙目失神，晃悠悠靠在沙發上，身體仿佛沒有了支架一樣軟癱著，銀流葉子站在不遠處眼中閃過寒芒。
“你的姓名？”
“…………”張小龍掙紮著沒有回答。
上澤又問道：“你的姓名！”
“……孔明！”
“你的身份？”
“青俄帝國外事司。”張小龍的回答令每個人都感到驚奇。
“職務？”
“情報員。”
銀流葉子聽著這一切，無奈地笑了笑，這個答案對她來說並不顯得沉重，也許她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你的任務是什麽？”
“接近一日特工，套取關於儀器的資料。”
“你的負責人是誰？”
“格哈本夫少將，他是負責中傲情報的總負責人。”
上澤用筆記錄下他的話，繼續問：“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什麽行動？”
“有的，我們殺了4個一日人。”
“目的是什麽？”
“格哈本夫少將，懷疑儀器日誌已經落入了一日人的手裏。”
“哦？”銀流葉子思索著他的話，青俄人為什麽如此肯定，日誌已經落在他們手裏，這不得不讓人思索。
“格哈本夫少將依據什麽斷定，一日人拿到了日誌？”銀流葉子問道。
張小龍無神的眼睛轉過來望著她回答：“不知道，這不在我所知的範圍。”
銀流葉子又問：“如何能找到格哈本夫少將？”
“後天，下午5點清水路42號，他會在那裏吃晚餐。”
銀流葉子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禁不住低頭思索著，冷冷道：“弄昏他，送回他的房間。”
“頭領，這人已經沒用了。”
“笨蛋！殺了他等於讓暴露了我們自己。”銀流葉子冷聲說。
上澤無言以對，一掌劈在張小龍的脖後，應聲昏倒，將他扛了出去，銀流葉子心煩意亂的揮揮手道：“你們都出去，有事我會叫你們。”
“是，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