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樓被聶舞盯著有些心慌,也有些蕩。

此刻天色已是正午過後,秦月樓看著聶舞嬌媚的模樣,不知為何,有些口幹。

“晚秋呢?還有月兒和獸王呢?”秦月樓躲開了聶舞的視線,轉移了話題。

“晚秋還在修煉,剛剛才吃過飯,她就這麽拚命。”聶舞搖了搖頭,目光卻沒有離開過秦月樓,臉上好像更紅了,咬著下唇,道:“月兒去山穀外尋找藥材了,獸王跟著她呢。……月樓,我們現在是戀人吧,戀人之間,應該做些什麽呢?”

秦月樓心慌意亂,心跳得厲害,卻不知道聶舞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說這個,難道是由於這段時間冷落了她?

秦月樓道:“獸王跟著月兒?他們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說著,不敢看聶舞,道:“你知道這把彎刀怎麽使用麽?”

月舞長母刀長兩尺多,寬度也有兩寸多一點,子刀略為短了一些,都是一條弧形。

由聖樹作為材料,經過秦月樓的煉製,刀鋒雖不能達到完美的吹毛斷發(畢竟是彎刀),但卻鋒利堅硬無比。而這刀柄秦月樓煉製的時候使用的木枝比較厚,但不會拗手,兩把刀的刀柄上都隻有著一個雕紋,如果要靠星力催動屬性,對於聶舞來說,還是比較陌生的。

“我想知道……”聶舞好像下定了決心,靠近了秦月樓,一點也不介意這一段時間秦月樓窩在山洞裏,已是有著一股異樣的味道。她的頭距秦月樓很近,嘴唇在耳邊嗬氣如蘭,“你送給我的彎刀的使用方法,教教我好嗎?”

秦月樓還是第一次和異性如此接觸,有些無措,也有些心動。

驀地,還不等秦月樓說什麽,唇上一涼,好像被什麽柔軟的東西碰了碰,淺嚐即止。秦月樓心頭一驚,低下頭,正好看到聶舞滿臉的嫣紅,退開了一小步。

“你……”

聶舞忙是打斷了秦月樓的話頭,那雙眼睛又長又媚,既是羞澀,又是感激地道:“月樓,前段時間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雖然不該說這句話,但我還是要說,謝謝你……”

說著,聶舞火紅群裳好像火燒雲一樣繾綣,那個突如其來的吻,染紅了秦月樓的整片天空。聶舞有意不停留在這種氣氛裏,故作輕鬆的輕輕一個轉身,將月舞彎刀別再了腰間,挺起了胸腹,嬌聲道:“好看嗎?”

見到秦月樓呆呆地自顧看著自己沒有回答,聶舞又轉了個圈,這次停在了秦月樓的身前,嬌羞地說:“你說說呀,好不好看?”

不知為何,秦月樓心裏升起了一股衝動,佳人情動,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好看,很美……”

秦月樓雙手捧著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嚇住似的臉一僵,轉瞬間醉人的紅飛上臉頰。聶舞的眼睛有些慌張,卻沒有躲開秦月樓的眼睛,看著他將自己的頭慢慢的拉過去。

秦月樓低下頭,輕輕觸著聶舞柔軟的唇,這才看著她閉上眼睛,手臂還僵硬的撐在自己的胸口,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抖著,秀直的鼻梁,芬芳若蘭的吐息撲自己的臉上,很好聞,也很癢。

這次不同於剛才聶舞的突襲一般蜻蜓點水,秦月樓親了幾口,卻不知道後麵該怎麽做,近距離地看著聶舞的俏臉,隻感覺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心跳得好像要躍出體外。

秦月樓將聶舞的臉蛋捧開一點,聶舞睜開眼睛,眼神迷離,眼波飛漾,滿是少女的嬌羞。聶舞見秦月樓盯著自己,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許看。”聲音嬌膩,要讓人心都溶化掉。

秦月樓的手搭到聶舞的腰上,讓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口,脖子扭了扭,不讓聶舞的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見聶舞的眼睛躲閃著,心中一蕩,忍不住又要去親她。

聶舞卻是伸手反合著秦月樓的嘴,臉上驚人的熱度,竟能連秦月樓也感受得到。

“剛才不是你主動的麽,現在怎麽反而怯場了?”秦月樓感覺自己的膽子好像大了許多,看著聶舞羞不自勝的模樣,忍不住微微移開了腦袋,調侃道。

“你不許再說啦!”聶舞雖然素來大膽,但好歹也是女孩子,被秦月樓一句話說穿,更是不敢抬頭了,也不敢和秦月樓對視,低頭埋在了秦月樓的懷裏。

在山洞裏沉悶了半個多月,秦月樓壓抑地心情在這一刻好像釋放了出來,也不管山穀裏還有夏晚秋還有月兒的存在,支起了聶舞的下巴,又是吻了上去。

“嚶嚀——”

聶舞嬌柔的悶哼一聲,還來不及抗議,便又是被秦月樓吻住了。聶舞也從剛才的手臂僵硬,慢慢地環住了秦月樓的腰間,手指微微發顫。

兩人接吻都還是不知道打開牙齒,隻能憑借感覺親吻著對方的嘴唇。

都是初吻,常常會碰到牙齒,卻又甘之若飴。

或許在這些方麵,男人總是有些先天性的本能,秦月樓細細的舔舐.著她柔軟嫩滑的唇,不經意間,伸出了舌頭,輕舔著她的唇。接著,又好像找到了什麽地方,開始慢慢剔開她柔軟的唇,卻被聶舞微冷的貝齒擋著。

秦月樓逐漸舔開她的牙關,裏麵香軟細嫩的香舌笨拙的一動不動,舌尖輕輕觸著舌尖,秦月樓好像渾身都熱了起來,無法描述的蕩魂滋味,想將香舌吸出來,盡情的裹舐。

秦月樓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從腰肢往上滑著,手移到她的胸口上,隔著紅裙,已是十分軟彈,剛想握一握,腰間便是傳來了一陣劇痛,接著舌頭也被聶舞咬住。

聶舞慌張地推開了秦月樓,手捂著胸口,悶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而秦月樓腰間的軟.肉被聶舞掐疼了,舌尖也是辣口。聶舞看著秦月樓撲扇著舌頭,本來就紅的臉,更是漲得嬌豔欲滴,心疼地說:“對不起,你剛才那樣……我,我還沒有準備。”

秦月樓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扇著風,道:“沒什麽,沒什麽……”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聶舞一副要哭的樣子,害怕秦月樓因此而生自己的氣,戀愛中的女人,腦袋都有些短路了,沒了平時的樣子。而就再這個時候,幾聲“汪汪”傳來,隻見背後山洞中,那隻星甲傀儡竟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