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高展搖頭道:“你以為我願意啊,當時我癡迷上了網絡遊戲,和網絡小說,學習沒跟的上,理科學的奇差無比,腦袋裏根一團亂麻似的,根本考不上大學,所以才轉去了文科班,不過結果顯然也不怎麽樣,那年高考,我才考了三四百分,慘呐……”

“啊!”聽到高展的話,田寒大為意外,在他認識高展的時候,高展的成績一直很好,屬於頂尖那一列的,被田寒歸類在了和他自己一樣的人,沒想到,高展竟然還有那樣的時候。

思索間,高展抬起頭,看著遠方的樹梢道:“我剛一到那個班級的第一天,第一堂課,就被一個女孩子吸引住了。”

說到這裏,高展看了黃曉一眼,在高展的注視下,黃曉略有點尷尬的扭過臉去,很顯然,高展的陳述,已經讓她想起了當年的一幕幕。

長歎一聲,高展繼續道:“直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她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皮膚白皙幹淨,眉目如畫,聲音就象黃鸝一般的動聽,每一個音符,都讓我心動,讓我迷醉……”

說到這裏,高展朝田寒看了過去,沉聲道:“那個女孩,酒坐在我的前麵。”

“啊!”雖然早就知道高展說的這個人是誰,可是當高展終於說出來的時候,田寒還是嚇了一跳,內心深處,隱約有點慌張,有點擔心,似乎在害怕著什麽。

長吸了口氣,高展繼續道:“那段時間,真的是很美好,我不敢和她說話,可是她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總是會偷偷的看她,聞著她帶起的香風,真的……那時候,在我的心裏,她就象天使一樣,聖潔美麗的讓我自慚形穢。”

伴隨著高展緩緩的敘述,田寒和黃曉仿佛進入到了劇情中一般,心情隨著高展的講述跌宕起伏著,直到最後,在即將畢業的時候,高展終於鼓起了勇氣,向黃曉表白。

聽到這裏,黃曉的身體劇烈的一顫,頭卻漸漸的低了下去,平靜的看著黃曉,高展繼續道;“當時她毫不猶豫的,當場拒絕了我,直到現在,我還記得她當時說過的每一個字。”

自嘲的搖了搖頭,高展繼續道;“她問我,除了會打遊戲,看動漫,除了會上課看小說,我還會什麽?”

長歎一聲,高展看著側轉過頭去,不肯看高展的黃曉,繼續道:“雖然,當時她似乎隻是陳述一件事情而已,可是她臉上的譏誚和嘲弄,以及那不屑和鄙夷的神情,卻深深的刺傷了我,有生以來,我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我活的竟然是這麽的窩囊,這麽的頹廢!”

長出了口氣,高展雙眼漸漸發出了光芒,繼續道:“被拒絕後,我真的對自己太不滿意了,於是我把積攢多年的壓歲錢取了出來,然後一個人離開了家,我不想再做宅男,也不想再頹廢下去,我絕對不要有另外一個人再對我說出那樣的話!”

聽到高展的話,黃曉的身體劇烈的一顫,以前……她一直都認為,她的做法是無比正確的,既然沒有意思,那就徹底打消對方的念頭,不給對方任何僥幸的想法。

可是現在看來,她也許真的錯了,最起碼……她把當時的高展傷的很深很深,竟然獨自一個人離家遠行,那得遭受多大的打擊才成啊?

接下來,高展喃喃的講述著,除了將有關李明哲和碼字的事情隱瞞了之外,說的都是生活中的事,畢竟李明哲也好,碼字也好,和這件事根本就無關,說出來反倒象是在炫耀,

說到一半的時候,田寒就可以接上了,因為高展的生活中,出現了他!再隨後,就是大學生活了,高展詳細的描述了當時如何在這裏巧遇了黃曉,又如何被誤會,然後發生了接下來的一連串事情,高展是真的想徹底把這件事情了結,為了增強可信度,所以也沒顧黃曉的感受,所有一切都如實道來。

終於,在思想的時空穿梭後,時間再次回到了現在,回到了這個停車場,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

深深的看著黃曉,高展認真的道:“我想……現在誤會應該都解開了吧黃曉,我真的不是為了糾纏你而來到這裏的,我之所以來這裏,一共有三個原因,意識我喜歡長州這個傳媒大都市,將來也想在這裏發展。二來,這裏有我向往的大學,有我喜歡的專業,三來……我的幹爹在這個城市,是他們安排我在這裏上學的,並非全是我自己選的。”

說到這裏,高展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道:“也許,我過去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在這裏,我真誠的給你道歉,現在……我已經有了老婆,而你也已經有了田寒,所以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就算你不顧念老同學的情分,最起碼……你也要給我應有的尊重。”

說到這裏,高展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深沉的道:“今天,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出來談了,我希望你可以理解,可以明白,也希望你以後給予我足夠的尊重。”

說到這裏,高展的表情越發的深沉了,冷聲道:“每一個人,都是有尊嚴的,以前……我顧慮大家畢竟是老同學,而你又是田寒的女朋友,所以就算你再怎麽諷刺挖苦我,就算你當著我的麵,羞辱我的老婆,我都忍了,可是今天的事既然已經說開了,那這樣的事情,以後就絕對不能再發生,如果你還是如此不分場合的對我諷刺挖苦,那麽我會怪罪與你。”

“你!你威脅我!”聽到高展的話,黃曉身體劇烈一震,猛的扭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展。

森寒的看著黃曉,高展沉聲道:“我並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我已經忍受的足夠久了,如果你還是不知進退的話,那麽……我將把你驅逐出這個城市!”說完話,高展對著田寒點了點頭,轉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迅速遠去。

看著高展迅速遠去,黃曉依然瞪大了眼睛,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好半天……黃曉猛的轉過頭,看著田寒道:“你是死人啊,你沒聽到嗎,他竟然威脅我!”

“哎……”長長歎息了一聲,田寒搖頭道:“曉曉,如果一切都真的象他剛才所說的那樣的話,那真的是你太過分了,你沒有權利去羞辱任何人,如果你那麽做了,對方自然就有反擊的權利,事實上……他能因為我而忍受了這麽久,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我沒有權利讓他必須忍受著你的諷刺和挖苦,甚至與羞辱。”

說到這裏,田寒轉過頭,看著黃曉道:“高展那個名叫白露的老婆你還記得吧?上次……有一個地痞在街上堵了她,並且指使三個女孩子打了白露,你猜他的結局是什麽?”

聽到田寒的話,黃曉茫然的搖了搖頭,還能怎麽了?最多找人打回來也就是了,以她對高展的了解,能做到這樣,已經讓她高看一眼了。

看著黃曉茫然的樣子,天含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得知了這件事後,高展直接揣了手槍,找到了那個地痞,當場開槍將其擊斃。”

“什麽!這不可能……”聽到田寒的話,黃曉猛的跳了起來,失聲尖叫道。

“不可能?”冷冷一笑,田寒繼續道:“你以為這就很過分了嗎?不……這才哪到哪,在打死了那個地痞後,他直接找去了這個地痞的老窩,把那個勢力連根拔起,那一次事件,除了被打死的那個地痞外,一共槍斃了四個人,那三個動手打了白露的女孩,一個被判了無期,另兩個被判了20年。”

說到這裏,田寒深深的看著黃曉,擔心的道:“說真的,你能當著他的麵,辱罵了他的老婆後,卻沒有遭受任何的抱負,高展做的真的已經夠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們曾經是老同學的份上,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早就被他驅逐出這座城市了。”

聽到田寒的話,黃曉撇了撇嘴道:“他以為他是誰,說驅逐就驅逐?他當這裏是他家開的遊樂場是怎麽的?”

“哼!”冷哼一聲,田寒冷聲道:“你最好相信他的話,有些話不適合告訴你,不過你必須明白,隻要他想做,就一定可以做到,而且會很輕鬆,不管是從黑道還是白道,他都可以輕易的把你驅逐出去,甚至可以讓學院把你記上大過後,直接開除,一旦那樣,你這一生都完了,明白嗎?”

說到這裏,田寒吸了口氣,繼續道:“更何況……從剛才高展所說的事情裏看,他根本就沒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反而是你對不起他,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挖苦他,正如高展所說,即便你不顧念老同學的交情,可是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你更不應該去諷刺挖苦啊,你到底怎麽了,這和我以前認識的你好象是兩個人一樣。”

劇烈的喘息著,黃曉雖然很想找點話,為自己辯解一下,可是她自己知道,高展說的都是真實的,她完全找不到任何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雖然話已經說開了,黃曉也知道自己有些地方誤會了高展,可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想起高展,她就一肚子的火,也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麽邪了。

不過,黃曉畢竟不是潑婦,還是肯講道理的,她必須要承認,就算她一看高展就火大,可是她並沒有權利去諷刺挖苦別人,更不能去羞辱人家,不然的話,就太缺乏教養了。

長吸了口氣,黃曉點頭道:“好吧,我承認……他說的對,我是沒有權利諷刺他,挖苦他,更沒有權利侮辱他,不過……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反感。”

說完話,黃曉利索的轉過身,朝宿舍樓的方向走去,頭也不回的道:“今天我不去練歌了,你們去吧,我沒心情。”

看著黃曉漸漸遠去的身影,田寒歎息了一聲,默默坐回了跑車裏,發了好一會愣後,這才開動汽車,朝學校外麵趕了過去。

晚上七點,省委大院內,李國棟的別墅中,一家人環聚在一堂,這一次,李氏家族,屬於李國棟的這一脈,完全都到齊了。

以李國棟和李夫人為首,包括高展,陸影,白露,李倩在內,今天更是多出了李明哲和陳靜這兩個,李國棟可謂是全家團員。

原本李明哲最近是很忙的,距離過年隻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很多事情都要交代一下,很多人也都要提前安排好,不能讓過去一年多的心血白廢!

李明哲雖然看起來很溫和,可是其實這家夥和高展很有點相似,可謂是臭氣相投,脾氣都執拗的厲害,否則的話,當年也不會沒人能製止得了他去彪車了。

雖然為了避禍,他必須調走,回省城去,可是這不代表他就此放心了,總有一天,他還是會回來的,鳳城的小礦場,他是一定要搞定的。

既然還要回來,那麽……這裏的一切就要安排好,不能讓現在跟著他的人失望,甚至還要栽培好,這樣一來,一旦他再次回來,可以直接發揮所有的力量,而不需要再次重新摸索。

沒想到的是,正當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李國棟一個電話打了回來,讓他立刻趕回省城,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而且不要忘記叫上陳靜。

雖然不知道老頭子這是搞的什麽,但是李明哲也知道,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爸爸是不會如此的,既然他真的這麽做了,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酒桌旁,李國棟的精神簡直好的出奇,紅光滿麵,精神振奮,臉上的笑容怎麽也收不攏來,看著這樣的李國棟,李明哲和陳靜一頭的霧水,這到底是怎麽了。

李倩為大家倒好了酒後,李國棟氣派十足的坐直了身體,大聲道:“今天把大家都叫過來,是有個好消息要讓大家知道。”

“哦?”聽到李國棟的話,看著他興奮的樣子,大家都隱約的知道了什麽,可是卻都不敢確定,畢竟……那可真的太誇張了。

所有人的注視下,李國棟豪邁的道:“昨天下午,這次全國範圍內的三項整治終於成功結束,全國範圍內,一共追繳回了十三萬億脫逃稅款,打掉黑惡勢力團夥,懲治暴力犯罪一千三百多起,查處地溝油製造和使用黑商六萬多家。”

“嘶……”聽到李國棟報出的一個又一個數字,十三萬億元的偷逃稅款,這要是平均分配在每個國人的身上,每個人都可以發一萬塊了,這有多誇張?

黑惡勢力團夥,暴力犯罪一千三百多起,平均起來,基本每個地區都有一兩起了,在為追繳偷逃稅款保駕護航的同時,還打擊了黑惡勢力和暴力犯罪,還給民眾一個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麵,增強了大家對黨的信心。

最後就是觸目驚心的六萬多家製造,或者是使用地溝油的黑心商人,說實在的,在整治活動開始之前,真的沒有人想到情況竟然如此的嚴重,試想一下……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那麽整個國家將會麵臨著什麽,東亞病夫,很可能將會成為現實!

這一次,李國棟的政績真的太大了,其實一直以來,長年積壓的偷逃稅款就一直是上層的心病,不是不想追繳,而是擔心會引起動蕩,會因發社會問題,甚至是社會危機,這樣關係到全局的事情,是一定要慎重的。

追繳是一定要的,可是到底要怎麽追?以什麽樣的幅度,什麽樣的範圍?把握在什麽分寸?這都是問題,稍微一個不好,那可就是災難!

而這一次,李國棟通過實踐,走出了一條確實可行,行之有效,三管齊下的辦法,同時解決了三個有關社會民生的重大問題,其功績之大,簡直無法估量。

看著大家驚駭的表情,李國棟繼續道:“昨天下午,老爺子打來了電話,基本上……我已經可以確定會進入政治局了,而且……以如今的三項整治成果的效果上看,我不可能是候補!”

“啊!”聽到李國棟的話,這一次……除了白露和陸影外,甚至連高展都站了起來,上次回去後,他可是狠狠的下了一番功夫,總算把國家的政治體係搞明白了。

國家是[***]領導下的,施行‘人民明煮專政‘的國家!在此體製下,‘一切權力屬於人民‘,但這裏一定要注意‘必須在黨的領導下‘

也許有人會說,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才是最高權利機構,其實不然……確切的說,是在黨領導下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才是最高的權利機構,隨便蹦一個人出來,胡亂糾集起一群人搞什麽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那叫造反!

而政治局,對外代表的是黨,對內是領導全黨,因此……從某種角度上說,這政治局,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國家權利機構了,能夠進到這裏,就是位極人臣!

以李國棟為例,一旦進入了政治局,那他基本就進入了國家權利的顛峰,雖然現在上麵的任命還沒有下來,可是事實上,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以李國棟如此大的功績,是沒有人可以抹煞的,任何想要頂替他的人,都必須拿出足可以比擬李國棟的政績出來,從現在看來,過去和未來的十年之內,沒有人可以做到,即便是李國棟自己也不例外。

看著一眾子女目瞪口呆的樣子,李國棟哈哈一笑,繼續道:“明年開春順利當選省委書記後,任何也會同時下來,嗬嗬……熬了這麽多年,總算是達成了夢想!”

接下來的時間裏,整個李家別墅內一片歡騰,雖然李家本身就是超級政治世家,但是對於李明哲等人而言,李國棟的上位,意義是絕對不同的,往白裏說,做省委書記的兒子,畢竟比不得做中央大員的兒子,無論是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曰而語。

往更深的層次上說,在李國棟成功上位後,他已經成為了他那一代,李家最傑出的人才,相信用不了多久,隻要李國棟坐穩了位置,老爺子就會正式卸任,將李家家長的位置讓給李國棟來做。

雖然以前,李國棟這一脈就是李家的子孫,是李家的重要組成部分,可是如果把李家比做一個機械的話,那李國棟這一脈,以前隻是李家這輛龐大機器的一個零件而已。

可是現在不同了,一旦接任李家家長的寶座,那時……李家就將是以李國棟為首的李家,一切權利和力量,勢力和資本,都將集中在他的手裏,為他進行政治鋪路,整個李家將成為依附在李國棟周圍的一個團體,李國棟也可以真正意義上,全麵的動用李家的所有力量,開動李家這輛超級戰車衝鋒陷陣。

沒錯,從真正意義上說,隻要進入了政治局,成為了政治局委員,李國棟就不在是機器零件了,而是一躍成為了駕駛著李家這輛超級戰車的駕駛員!

李國棟今年54歲,再過幾個月就是55歲,可謂是前途無無量,有了李家這個超級戰車的輔助,不管多高的目標都是可以去衝擊的,現在……李國棟有了如此龐大的功績做資本,以及李家這個超級戰車做輔助,套句廣告詞——一切皆有可能!

其實說起來,這做頂級官員,和聖人真的很象,想達成聖,必須有兩個字做底蘊,一是功,二是德,功就是所謂的功績,而德則指的不僅僅是道德,更多的是德高望重的德!

和聖人一樣,做官也不僅僅可以功德登頂,還可以以力證道,對於國內的政治圈來說,[***]顯然就是以力證道的典範,正是他老人家,開辟了這個廣闊的天地,不過在此之後,就隻能以功德成聖了。

現在李國棟在功績上,那真的是很難被超越了,連被接近都不可能,三項整治,隨便拿出來一個,那都是天大的功績,利國利民是功,解救百姓與水火是德,功德方麵,李國棟已經足夠了,唯一差的就是些火候,和一定的機緣,隻要繼續修煉下去,一切皆有可能。

至於李家的各大產業和勢力,則是李國棟的超級法寶了,尤其是李家在政治界內的勢力,更是先天至寶之流,有鎮壓氣運的功效。

大家都很高興,尤其是李國棟,更是喝高了,雖然並沒有喝醉,但是卻也有了三分醉意,早早就去睡了。

換了是以前,高展這個時候也就和陸影,白露一起回去了,可是今天,李明哲難得回來,好不容易聚一聚,哪舍得離開,而李明哲也是死拽著他,說什麽也不讓走。

夜晚,李家的陽台上,擺著一個小圓桌,兩邊各擺著一個老式躺椅,高展和李明哲一左一右,坐在椅子上,看著遠處的天空,閑適的聊著。

側過頭,李明哲看了高展一眼,笑著道:“你小子,真的是我們李家的福星啊,真沒想到,你的氣運竟然這麽強,竟然硬好似把老頭子直接拱上去了,簡直就是變態啊!”

聽到李明哲的話,高展聳了聳肩膀,這事……他回去後也想過,這次的事,真的是巧了,可以說,如果不是高展的話,那李國棟肯定是不可能擁有這次的機會的。

一般而言,所謂的整治行動,都是專項的,要麽掃黃打黑,要麽就是專門針對地溝油,再不就是專向的對偷逃稅款進行追查,從建國以來,還真沒有三項一起來搞的,不僅僅是沒人想到,主要是沒人敢,三項活動一起搞,誰知道會演變成什麽樣的局麵,一旦惹的民眾都上街遊行,或者靜坐示威,那哭都沒人看,別說上進了,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要說李國棟,搞哪一項的整治有可能,同時搞兩項就沒什麽可能了,至於三項一起搞,那更是扯淡,隻會拉開來,挨個搞。

可是現在想想,三個活動,彼此是活象促進和關聯的,單獨搞一個不好搞,搞兩個就要出事,而三個一起搞,則是一切順利。

從這個角度上說,李國棟的這場富貴,還真是高展送過來的,如果不是高展送去了那兩份資料,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或者就算發生了一些事情,結果不但不會很好,反而會有很大的危險,一個不好,那可就麻煩了。

氣運,命數,很多東西真的無法用科學去解釋,有些東西看起來很偶然,很象是巧合,可是仔細分析一下的話,偶然中卻蘊涵著某些必然的東西,並非都是巧合。

不過,高展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麽,搖了搖頭,高展笑著道:“行了,你就別來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了,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幹爹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然的話,就算我拿出了那兩份資料,也未必管用,如果不是幹爹真的痛恨那些家夥,如果幹爹不是真正的憂國憂民,這次的事也不會發生了。”

“嗬嗬……”聽到高展的話,李明哲笑著搖了搖頭,要說一開始,福星一說,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當好玩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這個始作俑者也無法確定這一切是真是假了,要說都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和高展有關係的幾次事,每一次李家人都得到了提升,誰和他接觸誰就升,先有李明哲,後來陳靜,還有就是獲得了最大利益的李國棟,就沒有一個人是例外的,全用巧合去解釋的話,太勉強了,隱約中,李明哲總感覺到有一種神秘的東西,潛藏在這些事物當中,而高展正是這種神秘的載體。

搖了搖頭,李明哲笑著道:“好了,不說就不說,聽說……你這小子最近活的挺滋潤啊,聚集了一群女孩子在身邊,怎麽……花天酒地的滋味如何?”

“汗……”聽到李明哲的話,高展大汗特汗,他知道李明哲指的是林小柔,以及公司的那些員工,可是老天做證,他可真的沒什麽想法啊。

哦不……想法嘛,那是有的,可那也僅僅是想法而已,從來沒有想過去做什麽,唯一發生了關係的,就是李倩,可是你這讓高展怎麽對李明哲說?

不是高展要隱瞞什麽,這是隱私的問題,既然李倩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那他就必須尊重李倩的感受,在她同意之前,無論如何,這個消息是不會說出去的。

草草的應付了幾句,高展很快就將話題轉移到了兩人共同的愛好——彪車上去了,聽說高展也喜歡上了彪車,而且最近一兩個月來,每個星期天都會去雙天至尊去練車,李明哲頓時來了精神,要知道……他當年可是東天車王啊,如果不是出了那次車禍,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是雙天至尊了。

尤其是聽說,高展現在正在積極努力,準備爭奪西天至尊的寶座時,李明哲這家夥更是樂的手舞足蹈,他知道高展的心意,不管怎麽樣,他不會和他爭任何的東西,但是卻希望和他站在同樣的高度上,一同傲視天地!

興奮的拍著高展的肩膀,李明哲怪聲怪氣的道;“成啊小子,竟然玩上彪車了,怎麽樣……成績如何了,比起王少還差多少?”

聽到李明哲的話,高展自然知道他所說的王少是誰,正是現在西天至尊的得主,大家都稱呼他為王少,至於具體的身份,卻很少有人知道,最起碼鍾為民不知道。

搖了搖頭,高展苦笑著道:“不得不承認,你們當年都太過瘋狂了,現在的差距還是很大,你也別問到底差多少,反正我有信心,最多一年的時間,我肯定可以超過他!”

“哦!”聽到高展的話,李明哲頓時亮起了雙眼,要知道……現在雙天王的成績,那可都是經過了三年的苦練才達成的,而高展想要在一年內,就達到甚至超越那個成績,這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看著李明哲驚訝的樣子,高展嘿嘿一笑道:“不用這樣看著我,這裏麵也不全是技術上的事,不要忘記了,距離你們彪車的時候,這都過去四年多了吧,用的車都不是一個概念了,而你和王少又都已經退出了,成績也定死了,所以想要達到你們當年的水準,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困難。”

“嘿嘿……”聽到高展的話,李明哲傲然一笑道:“小子,不要小看我們當年的車子,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我的寶貝車,讓你見識一下我曾經的戰鬥夥伴!”

“恩?”疑惑的看了看李明哲,高展不解的道:“什麽!現在去看?這都幾點了……”

搖站起身來,李明哲嘿嘿笑著道:“放心了,車不在外麵,就在別墅後,我專門建造的車庫裏,嘿嘿……走吧。”

聽說那輛跑車竟然就在別墅後麵,高展頓時來了精神,其實一直以來,高展都很疑惑,猜測著李明哲以前駕駛的跑車去了哪裏,一般而言,對於喜歡彪車的人而言,最喜歡的,一定就是自己的座架,那不是金錢和名氣可以替代的。

可是一直以來,高展始終沒有發現李明哲當年的車在哪,就算李明哲把七色彩虹都送給了他,可是那輛傳說中的GT卻始終湖見蹤影。

一直以來,高展以為李明哲出車禍後,那輛車被拉進廢車場屠宰了,現在看來顯然他猜的並不正確,那輛車,其實一直都在那裏,而且李明哲也不大可能因為任何事情,把那輛車送給任何人,這種心情,高展是非常理解的,就象他不會把自己的惡魔之翼送給任何人一樣。

從別墅的後門走了出去,別墅的後麵,原本是一個小花園,不過現在,花園隻剩下了一半,在花園的盡頭,是一個精美的一層建築,看來……那輛GT就應該停在這裏了。

掏出鑰匙,打開了車庫的大門,按開了按扭,下一刻……一輛超級豪華,紅黑相間的超級跑車,出現在了高展的麵前。

“這是……”看著那個傳說中的車頭裝飾,以及標誌,高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以前隻知道李明哲玩彪車,而且手裏也有一部頂級的跑車,可是卻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品牌的。

在今天之前,高展猜過很多次,幾乎猜遍了所有的名牌,可是沒想到,他還是全部都猜錯了,李明哲的愛車,竟然是威茲曼GT!

威茲曼以蜥蜴做為自己的品牌標誌,表明所生產的跑車具備蜥蜴一般完全的抓地力和快速奔跑時突然改變方向的靈活身手!威茲曼(Wiesmann)跑車製造商總部位於德國Dulman,員工隻有60多人,大多數是身懷絕技的高級技師。每輛維斯曼跑車都是手工打造的,車身顏色、方向盤、車門襯裏和其它內飾覆蓋件都是按照客戶的要求量身定做的,由於客戶定購的車身電氣裝備五花八門,因此,連車上的電線束都是手工纏繞。

同樣是黑紅相間,不過不同的是,高展的跑車的顏色是上下分布的,而李明哲跑車的顏色是左右分布的,單就顏色上看,一看就是一對兄弟的車,想來……這也是周老板當時有意為之的吧,不過說實在的,高展確實很喜歡,很滿意,在高展的眼裏,周老板對色彩的把握和搭配,簡直就完美無缺,不可替代。

輕輕摩擦著這輛黑紅相間的跑車,李明哲癡迷的道:“這輛威茲曼GT,是威茲曼公司集合了大量的高級技師,專門根據我的要求研製而成的,通體采用航天材料製造而成,引擎上也是使用的V12引擎,最高時速可以達到350以上。”

說到這裏,李明哲抬起頭,看著高展道:“可以說,這是一輛集合了全世界最頂級汽車製造大師,專門為漂移而設計的超級跑車,雖然放在今天來說,已經有點落伍了,但是絕大多數的主要部件依然是最先進的,隻要拉去老周那裏,進行一下係統件的調換,瞬間就可以達到目前最頂級的賽車水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