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在Allen的公司上班。

她會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是英語和法語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她和公司裏的同事溝通起來有點小困難,好在她比較努力,沒有多久就克服了這些問題。

Allen除了工作以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陪她。

他帶她去過很多好玩的地方,但白珊最喜歡的是巴黎聖母院。

巴黎聖母院位於巴黎正中心的西堤島上,廣場上有一個遠點雕塑,可能是受雨果的名著影響吧,每當站在廣場上望著高高的鍾樓,白珊總會想起小說裏說到的那個卡西莫多的身影。

連小說裏的愛情都不盡完美,那麽現實生活中完美的愛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直到現在為止,她都想不明白沈青雲給她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沈家馬上就會大難臨頭,什麽莫家可以力挽慘劇,說到底,隻是要逼她離開沈少辰而已!

她離開了,所有的人都滿意了吧!

為什麽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卻得不到別人的祝福!

她已經來到這裏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裏她除了工作就是不停的逛街,她故意把自己搞的很忙,沒有空下來的時間,沒有想念他的時間。

可是,她真的能夠放下他嗎?

而他,這段時間以來,又是怎麽度過的?有沒有,想她?

莫婷終於出院裏了,但她沒有回沈宅,也沒回沈少辰的那套別墅。

她回了莫宅。

冷雪玲雖然想讓他們小夫妻能和睦相處,但是考慮到莫婷的身體剛剛好,讓兩人適當的分開一段時間也是有益的。

醫生說過了,她以後受孕的機會不但等於零,而且在**上也要特別小心。

莫婷剛會莫宅沒多久,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

“莫小姐,聽的出來我是誰嗎?”季風的聲音玩世不恭中又透著幾分調——戲。

莫婷一聽出他的聲音,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後背上更是涼颼颼的。

這些隻是條件反射,她很快又鎮定下來。

“你想怎麽樣?”莫婷覺的他現在簡直就是在騷——擾她。

“怎麽樣?莫小姐的記性不會那麽差嗎?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嗎?我的話你不應該這麽快就忘記的!”季風話裏有話,潛台詞就是別老是逼我威脅你。

“不就是上——床嗎?說吧,什麽時候?”莫婷一咬牙,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

“哈哈!這就對了,上次畢竟是強的,這次我要你主動!”季風大笑一聲,還故意揭她的傷疤,不過是想告訴她,你若早就知道這麽乖乖的,也就不會有那一劫了!

“說吧,什麽時候?”莫婷牙齒咬的咯咯響,但是又不能對他說什麽,隻能忍著。

“晚上九點,XX酒店,到了給我電話!”

季風說的那個酒店,正是他綁架她蹂——躪她的那一家。

放下電話的莫婷,真的是欲哭無淚!

她看了一下時間,才五點多一點,於是禁不住的又打了沈豪辰的電話。

二十分鍾後兩個人在以前常去的那家酒店碰麵。

這次是沈豪辰先到的。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還有些不舒服?”沈豪辰一看到莫婷就很關心的問。

“好多了,你突然這樣和我講話,我有點承受不了!”莫婷苦笑了一下,較之以往,也改變了很多!

“其實有很多話我一直想問你,但沒有找到機會!”沈豪辰望著莫婷蒼白的臉,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才開口。

“你覺的現在是個機會?那你問吧!”

“你當時明明知道孩子是我的,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不找我結婚?”為什麽他的孩子卻去找別人來負責?

這對他,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

“就是因為我不想和你結婚,所以才不告訴你,我隻想拆開沈少辰和白珊那個死丫頭!我就是看不得他們兩個人好!”

“這樣做的代價就是付出你的開心和快樂,你怎麽這麽傻?沈少辰他已經不喜歡你了,他也不會再對你好了,如果你在第一時間來找我,由我來負責,我想你一定比現在幸福一百倍。”

沈豪辰從來沒有說過這麽煽——情的話,臉上微微有些不自在。

“找誰不一樣,你不是也不喜歡我嗎?”莫婷仍讓苦笑著。

“但孩子是我的,而且最近我發現,我是喜歡你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別哄我開心了,你會喜歡我?”話雖這麽說,但是莫婷的眼裏有晶瑩的淚光閃爍,她克製著,沒有讓它流下來!

“你不相信也罷,對了,你約我出來有什麽事?”沈豪辰也覺的一直在這個話題上扯來扯去已經有些尷尬了!

更何況,她和沈少辰還沒有離婚。

沈少辰這段時間忙的很,公司裏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他也就離婚這件事先告一段落了。

“也沒什麽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老是會打你的電話!”莫婷一時語塞。

“你,想我?”沈豪辰的眼眸突然難得的變的溫柔起來。

“也許吧!”她沒有否認,她不知道還沒有機會能再見他下次。

沈豪辰看著她蒼白的臉上突然覆上兩片紅雲,那薄薄的唇在紅雲的映襯下更多了幾分嫵——媚,他不由的靠近,把她擁進懷裏,深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唇上,最後停留在她的突兀的鎖骨。

莫婷眼裏含著熱淚,很是瘋——狂的回應著他,甚至就要反客為主了,直到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她才想起醫生的叮囑。

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給他!

當他的碩——大,輕易的滑入她的花蕊深處,她嚶——嚀一聲,然後在他耳邊低語“這一次,你一定要溫柔些!”

想到她剛剛出院,沈豪辰帶著一種罪孽感完成了他們兩個人的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