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被她抱起來,她一隻手死死地扼住了多多的脖子。

多多驚恐地張大了眼睛,卻嚇得一個字也沒說。

下意識地,江錦言立即站起來,毫不猶豫地說了一句。

“選我,放下她!”

無論何時何地,孩子們都是她的軟肋。她絕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們。

陳黛西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朵邊,得意至極。

“很好!我知道就是這樣。”

陳黛西從口袋裏摸出來一對手銬,扔了過來。

“把自己銬上。”

手銬咣啷一聲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要,媽咪!”

多多大叫了一聲,她不要媽咪受傷。

“多多,沒事的,媽咪一定沒事的。”

江錦言邊撿起地上的手銬邊安慰她。

她用手銬銬住了自己,然後看著陳黛西說道:“你要的是我,放她走。”

陳黛西獰笑了一下,然後把多多摔在了地上。

多多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撲到她身上,用力地扯那副手銬,哭得傷心欲絕。

“媽咪,不要,我不要媽咪這樣。”

江錦言彎腰下來,腦袋緊緊地貼著多多的小臉頰。

“多多,聽話,去找哥哥,媽咪很快就回來了。”

多多用力地點點頭,忍著淚,跑了出去。

陳黛西又從靴子裏掏出一把匕首,死死地抵在她的脖頸上。

“走吧,跟我玩玩去吧,江錦言。”

她狠戾地說了一句。

恰就在這時,老管家聽到動靜帶著人趕了過來。

“江小姐!”

老管家看那個架勢,並不敢貿然上前。

“誰想讓她快點死就上來啊,我保準讓她一刀斃命。”

陳黛西的手腕又用力了一些,瞬間,有殷紅的血滲了出來,看起來讓人眼暈。

老管家隻好往後退。

“我沒事,照顧好孩子們。”

江錦言並沒有驚慌失措,她看起來從容而淡定。

老管家帶著人讓出了一條路,陳黛西則帶著江錦言大喇喇地離開了。

上了車,陳黛西則把其中一隻手銬打開,直接拷在了椅背的鐵架子上。

“你要帶我去哪裏?”

車子離開的時候,江錦言冷冷地問了一句。

“讓你好好玩一玩。”

陳黛西沒有回頭看她,隻是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玩?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按照陳黛西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很有可能和煙花裏有關。

有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來!

江錦言現在被拷著,雙手動彈不得,若是陳黛西有同夥……

她不敢往下想了。如果煙花裏真的和陳黛西有關係,她找幾個變態自然不是問題。他們要硬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悍馬在夜裏飛速地行駛。江錦言能感受到車的速度。

“能說說原因嗎,你為什麽討厭我?”

驟然,江錦言開口了,語氣平和淡然,像是在和人聊天。

她一直不理解,陳黛西為什麽對她有那麽大的惡意?

難道僅僅是因為顧裕澤嗎?

陳黛西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語氣裏帶著一種難以抑製的憎恨。

“我不討厭你,我隻是憎恨你,恨到想把你大卸八塊的那種。”

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江錦言一直不明白,陳黛西因為什麽?

“你和你媽都是賤人,知道嗎?”

在陳黛西陰騭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錦言臉色冷峻下來。若不是雙手被拷,估計她會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把她打趴在地上。

她侮辱自己可以,但是不能侮辱自己的家人,這是她的底線。

雖然,她對父親母親幾乎沒什麽記憶。

“他原本要娶我媽的~~~”

她的語氣異常地低沉下來,竟然有種幽怨。

一瞬間,江錦言震驚了。

真相就這麽被揭開,晾曬在陽光下,刺眼,虛幻,讓人難以相信。

爺爺的欲言又止難道是因為這個?

驟然,她想起了什麽,黑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淩厲。

“那些殺手是你派來的?”

那個女人的聲音至今還響在耳畔:“你是殺不死我們的,我是第一波,還有第二波,第三波,直到把你殺死為止。”

誰知道陳黛西隻是冷冷一笑,語氣很有些不屑。

“殺死你太簡單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才好。”

也就在這時,車子不知撞到了什麽,發出咣的聲音。

江錦言的身子不由晃了一下,隨即,車子猛然停了下來。

陳黛西打開車門,跳下車。

“交給你們了。”

她不知在和誰說話,語氣中很有些挑釁的戲謔。

夜色中,江錦言隻能看到兩個黑影。

“放心吧,我們做這個很專業。”

其中的一個男人回答,聲音聽起來帶著滿滿的猥瑣。

那種莫名的不安再次襲了上來,江錦言預料到要發生什麽。

果然,門開了,一個男人油膩的腦袋鑽了進來。

他抬頭細細打量著江錦言,嘴角咧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

這女人,長得不賴啊!

他晃了一下手裏的鑰匙,衝江錦言眨了眨眼睛。

“嘿,一會兒我們玩點好玩的,包你爽到天。”

他嘿嘿笑了一下,然後打開了江錦言的手銬。

隨後,他拽著江錦言下車。

另一個男人迎了上來,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出來身形很健壯。

“跟我們走!”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押著她走進一個黑漆漆的房間。

一個男人順手打開了燈。

光明四射的瞬間,江錦言看清這是一個類似倉庫的房間。

裏麵雜七雜八堆著一些淘汰的桌椅,還有一些衣架之類的東西,靠牆角的地方還有一張雙人床。

“我把她拷在那個**,做事方便。”

那個油膩男嘿嘿笑著,再次打開她的手銬,拷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此時,另外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脫掉了上衣,接著又要脫褲子。

下意識地,江錦言閉上了眼睛。

她的雙手被拷在床頭,雙腿倒是自由,隻是架不住兩個男人硬撲上來。

要怎麽辦呢?

如果今晚她要失身在這裏,她可真沒勇氣活下去了。

“別慌,先給她拍幾張照片。”

那個油膩男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她要的。”

這個‘她’應該是陳黛西吧。不得不說,她這招真的夠毒的。

“行,我給她脫。”

隨即,另一個男人猴急地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