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芳鄰忠誠嗎 96 消失的丈夫
狄特幾乎是貪婪的看著眼前的東方女子,突然有種滿足的幸福感,不隻是男人的需求得到釋放的滿足,更有著和這女人肉與靈結合的美妙感覺。
“謝謝你在我的浴缸裏。”方霖說。
“我很高興能在你的浴缸裏,說實話我很喜歡。”狄特回答。
兩人含笑對望。
那一夜狄特在方霖的房間裏度過,期待溫存已久的兩人,肌膚相親很容易便將體溫燃燒,整個夜晚都是37°2,。他們放肆的釋放原始欲wang,一波波快感掩蓋心底那一絲不安,不過是一個關於“如果”的話題而已,他們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忽略那些可能。
37°2的房間,抵死纏綿。
20°的客廳,電視還在轉播足球聯賽,那本情se小說,躺在冰冷的茶幾上,夾在書裏的照片露出一角。
第二天狄特在淩亂的大床上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女人,麵容祥和,有點過分安靜了,於是他微顫著手去探她的鼻息……溫熱的氣息暖了他的指尖,他安心,同時苦笑自己的多慮。
章昀陽在程詩茗那裏吃了閉門羹後,去了唐師彤的房子,可是那裏現在住著別人,尋找方霖的線索又斷了,別無他法,隻好找以前那個總是覬覦他家寶貝的男人。
從一些細節上可以看得出來畢聰喜歡方霖,章昀陽雖然有著紳士的風度不會因此特別看待他,但在心裏深處還是會有所抗拒。可是,誰叫這家夥是方霖的好朋友呢,程詩茗不說,隻好找他試試。
章昀陽就站在創展公司對麵的人行道上,望了一眼高樓,然後將皮領立起來,綠燈的時候走過斑馬線,穿過一樓大堂的玻璃門。
這邊電梯緩緩上升的時候,方霖正從觀光梯下到10樓人事辦公室。
“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當章昀陽要走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被漂亮的助理攔住了。
章昀陽笑得瀟灑,聳肩說:“沒有,不過我相信你們畢總一定會見我的。告訴他一位章先生旅遊歸來,給他帶了手信。”
助理看得入迷,微笑頷首,撥通內線如實匯報,一會後放下電話和來訪的帥哥說:“章先生,畢總有請。”
章昀陽給助理一個媚眼,動作瀟灑得在場看著他的女子都心花怒放。
鑒於之前和程詩茗見麵的教訓,在開門進去的時候章昀陽留意近身的狀況,果不其然,在關門轉身的瞬間,畢聰冷不防一個拳頭揮過來。
“你也來?!”章昀陽左手接住了畢聰的拳頭,皺著眉問。
畢聰看偷襲不成,將拳頭收回,推了推銀框眼鏡。
“我說……”
章昀陽剛要開口說話,畢聰的拳頭就揮過去了,他預料到了,但沒有躲開。畢聰還是真人不露相,印象中他總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除了台球打得不錯之外,貌似就不會第二項體育運動了,如果台球也算是體育運動的話。
章昀陽的顴骨吃痛,他已經習慣這樣的痛了,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被打的地方,沒有破皮就好,他可不想這樣子見霖寶貝。
“OK了嗎?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吧?”章昀陽攤開手,一副要是不爽再來一次的樣子。
畢聰一邊整理西裝,一邊說:“我沒什麽好說的。”
知道他前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找方霖。不管是站在方霖的暗戀者還是一個老朋友的立場上,他都不想這個男人再接近方霖。她現在的狀態不錯,最近沒有再見到她和外科醫生在一起,反而經常撞到和狄特在一起,雖然不知道具體狀況如何,但是每次見到她都容光煥發的,畢聰想,這樣就很好,不希望她被打擾。
章昀陽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答複,他在辦公室裏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說:“無妨,我有的是時間,要不陪你上班好了,坐辦公室可是一件枯燥無聊的事情。”
畢聰左手給右手按摩,不悅的盯著章昀陽看,說:“旅遊?4年一點消息也沒有,是哪個星球?”
章昀陽避開和畢聰對視,轉臉看落地窗外的風景,眼神凝重,一會轉回頭笑得無害,說:“我還給你帶了禮物,不過放家裏了。”
畢聰怒,向前抓起章昀陽的衣領將人從座位上拎起來,對著他的眼憤憤說:“見到方霖的時候你也會像現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嗎?你留下一個坑,她差點淹死在裏麵,好不容易爬出來了,你這次回來是要給她挖墳嗎?!”
章昀陽本不想在這樣的氣氛下和畢聰對話,兩個男人彼此看不順眼,但真心說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朋友。
他理解程詩茗和畢聰為什麽都這樣對他,也承認自己給方霖帶來很多痛苦,可是有一點他們都錯了,這一次,這一次他絕不會離開,誓死都要守著最愛的寶貝。
章昀陽用力將畢聰的雙手從衣領上推開,大聲說:“為什麽你們隻看到我給方霖的傷害?曾經我那麽愛她,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變!這次回來我不會再離開她!為什麽你們都不相信我?”
穿著皮衣在室內,剛才的爭執幾乎是用吼的,他的青筋都凸起來,周身都在發熱,體內的血液沸騰,他隻想見最愛的霖寶貝,他們是夫妻,憑什麽阻礙他!
畢聰冷笑,退兩步整理西服,聽他說話的語氣便知道,之前也找了程詩茗,看來沒有得到方霖的行蹤。
“不是我們不信你,是不敢。方霖是我們的朋友,人生裏非常重要的朋友,我們不想失去她,有一次她差點就離開我們了,沒有人敢冒險。章昀陽,如果你還愛她,為什麽不放手讓她過現在的生活?”
章昀陽垂著頭不語,愛人曾為他的離開尋短,這是畢聰給他的信息。他為大義出生入死,忍辱負重,以為將這一切坦白後他們就能夠回到過去,甚至可以比從前過得更加幸福,可是這一秒,他猶豫了。
為了事業的犧牲,也許不隻是短短幾年的分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