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拽丫頭扛上冷酷拽王子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但是我側過頭,看到冷愷俊的睡臉,心還有餘悸,他的眉頭始終緊緊的皺著,說不出的勞累和辛苦.帶他離開把,帶他離開了,離開這裏了就會忘記一切,我們過我們的二人世界,無論他們怎麽阻止我們,無論最後結局怎麽樣,我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在心裏暗暗的想著,嘴裏也輕輕的念著,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冷愷俊的頭發,一下子呼吸不過來,這陣子老是掉眼淚,哪怕真的有一天會變成瞎子.

先給他去買個早餐吧,也不想一點力氣都沒有,我把身上的衣服蓋在了冷愷俊的身上,隨後看了他一眼,就離開跑了出去.背後有一個身影慢慢走了出來,然後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地笑容,慢慢走向那輛法蘭利跑車,隨後把冷愷俊移到了車後,動作輕柔得就像是一輪發絲滑過,慢慢開動了車子,離開了這個海灘,眼底閃過一抹尖銳的光芒,嗬.

等我回來,看到海灘空空的,看到的,隻是那寂寞空了淚的大海和失去了光澤的沙灘,剛剛的心情還陽光明媚,手上的早餐已經摔落在地上,兩隻手交纏在一起,然後扭著,發出了非常大聲的掰掰聲響,緊緊的咬住嘴唇,不知道有沒有咬破,但是嘴裏已經有了絲絲的**流進來,我覺得有股血腥的味道,眼瞳的光芒暗淡下來.“啊啊啊!!!!!”我對著大海大聲的叫孔了一聲,引到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一看我,全身的寒氣.就沒有再看.

冷愷俊,究竟去哪裏了?!我拽了拽拳頭,冷愷俊不可能自己走掉,難道他來找我?是醒來之後看到我不在,才來找我的嗎?那,我還是先打個電話給他吧,我急忙地拿出了手機,按到豬頭這兩個字,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容,但是撥通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臉色開始沉重起來,這麽說,他不是去找我,也不是自己離開,而是..出事了?!想到這裏,我瞪圓了雙眼.立刻就掉頭跑出了高速公路上,現在我要怎麽辦?怎麽辦?跑去哪裏找他?

這一次我沒有掉眼淚,因為我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冷愷俊現在出事了,我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我也倒下了,那麽,誰去救他?誰來繼續支持他?如果我哭,就是向敵人顯示我自己的懦弱!不可以哭!不可以哭!不可以不可以!我壓抑住在眼眶裏旋轉的眼淚,頭仰起45°角看著天空,希望眼淚可以流回進去,這樣,就不會流出來了.,現在的我,真的好傻好傻,明知道,這是騙人的,但是還是堅信.

我蹲在地上想了很久,最近結仇的,鬧僵的,不爽的,那麽也隻有安琪和蕭羽柯,還有爸了.他們起初還不確定,但是越想就越覺得正確我開始發怒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這樣純屬為綁架!太令人氣憤了!二話不說,就支持在馬路上攔下一輛汽車,裝作問路,然後把車主拉了出來,車主雖然大喊著救命,但是我直接給了兩個字給他,他立刻就沒有說話了,

血染.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車速是有多快,盡管紅色的針已經直到右邊最下的地方,雖然,在公路上行駛得很快,雖然,已經撞到了好幾輛車,雖然,被很多人都唾罵,但是,我還是緊緊的握著方向盤,也來不及係上安全帶,盡管也拍下了很多照片,一張200塊.但是,錢,已經不是問題,我隻要他!我隻要他!我隻要冷愷俊!想到這裏,繼續重重的踩下了油門,嗖的一聲,已經在公路上留下了滾滾的煙塵……

鏡頭轉換。

冷愷俊現在在一間破破爛爛的房間裏,守著房間的是兩個高大威武的男人,隨後,一個高貴的女人走了過來,給了那兩個男人一張支票,然後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那兩個男的就立刻眉開眼笑,說了一些恭維的話就立刻離開了,這個女人,是安琪.那個惡魔女人,安琪.

安琪是天使的名字,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名字會用在一個惡魔女人的身上,嗬.越來越譏諷,越來越可笑.

安琪走進這間破爛的房子,身上高貴的衣服和這裏明顯是格格不入.但是可以說是襯托了她的貌美,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安琪拿來一桶水,然後直接就淋到了冷愷俊的頭上,嘩啦啦地落了下來.冷愷俊眨了眨眼睛,隨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冷愷俊皺了皺眉頭過後,才慢慢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再看了看自己的處境,立刻明白了什麽事情,冷愷俊現在正在作者無謂的掙紮,他,在擔心血然.

“你離開血然吧,你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除了她.”安琪直接開門見山,一針見血就說了出來,直視著冷愷俊的眼睛,冷愷俊對眼前這個氣場十分高昂的女人,覺得氣氛的度數有些冷.但是冷愷俊的氣場也不弱,冷愷俊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眼神鄙視的看著安琪,安琪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眼神,立刻就打了一個響指,剛剛那兩個男人又進來了,不同的是,手上多了兩條棍子!!“不要逼我用硬的.”安琪冷笑一聲,雖然嘴裏緩緩吐出.

“要我離開血然?做夢!不如,你告訴我,怎樣才能和血然在一起?給什麽你都可以.”冷愷俊高傲地看著她.

但是她也昂起了頭,”我說,我要你的命!”

“可以,一命換一命,你不再當血然的母親,那麽也就十分放棄了法國總統夫人的位置,然後和血然劃清界限,那麽我已死相待和離開血然,你覺得怎麽樣?”冷愷俊輕輕的挑眉,他知道,她不會為了這樣而放棄自己的生命.他有點明白,她是一個自私的女人,而且,還是極度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