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開青樓
仙仙努力地往上拉,我從後麵奮力地往上推,在雙重力的作用字下,烏斯總算被救上了岸。愛書 屋:
他仰躺在草地上,潤濕的長袍緊貼身體勾勒出健碩,濕漉漉的頭發粘在前額,眼瞼虛弱地緊閉,慘白的臉上凝凍著冰冷的氣息。
“雪兒,雪兒,現在怎麽辦啊?他會不會死啊?”仙仙拉著我的手,急切的詢問。
第一幕是美女救雄,那麽第二幕就應該是一吻定情了,“仙仙,你快點給他做人工呼吸啊!”
“人——工呼吸?是什麽方小說西嗎,要如何做啊?”
應該跟這位原始人類怎麽解釋這麽先進的詞匯呢?急救術的一種?mouth to mouth?算了,還是通俗一點好了,“就是需要你給他的嘴裏吹氣。”
“哦!”仙仙心急地蹲了下來,抬頭繼續問:“怎麽給他吹,用什麽吹啊?”
怎麽吹?呼呼不就行了。用什麽吹?這裏有電吹風嗎?不能機電化,隻能人工操作啦。
白了眼,扔給她三個字:“你的嘴!”
仙仙隨即嘴巴張大,說道:“這麽多人,我害羞!”她隨即深吸一口氣,低頭朝著烏斯毫無血氣的嘴唇進攻。
嘴上說害羞,我看她的行為咋就一點都不含羞呢?
周圍圍觀的一對對小情侶看到這一幕,紛紛難為情地撇過頭,其中鄙視,歎息,感惋之態大有人在。哼!惺惺作態,其實他們心裏肯定很想欣賞這唯美的一幕,這是肩上背著綱常倫理的包袱,要做所謂的正人君子。
仙仙負責吹氣,我負責在他心髒處做按壓,沒過多久,烏斯倏地猛咳幾聲,腹中大量的水吐出。一口口白花花的水,咋沒見著一條小魚一隻蝦米呢?喝地太沒技術,如果跟他一起吃火鍋肯定賺。
烏斯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氣虛微弱地問:“雪兒沒事嗎?”
瞥見仙仙眼底流過一抹傷楚的水痕,我想感動都感動不起來,更多是積攢在心頭的無奈。
我地回到暗香疏影閣第一件事就是要洗個熱氣騰騰的熱水澡。濕漉漉、黏糊糊的衣服粘在身上的滋味真不好受,估計用不了多久,身上可以長出苔蘚,而我整個人就可以化身為綠巨人。
雖然這個巨型馬桶長得是像是無法跟白滑順溜的浴缸相比,但是熱氣的熏騰下散發出杉木特有的馨香,清芬怡人,舒解疲倦。愛 書屋超速更新:
全身被暖流層層包圍,整個身子舒展開來。指甲波動液麵,波光瀲灩,升騰起嫋嫋熱氣旖旎而舞,有股浮力飄浮起我的雜緒暫時擱置一邊,享受片刻寧馨的舒暢。
“鴇媽媽可真會享受啊!”一個清涼鷙冷的聲音從我頭頂響起。
如果不是對這個憋騷聲音很敏感,我一定會失聲尖叫。唉!他到底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知道出場的最佳時間,還練就了“來無生息”的本領。在我驗證水漫過胸,隻留肩頭在外之後,我旁若無人悠哉遊哉地繼續洗。以往和玄徹交戰失敗的經驗來看,他就是那種賤種類型,你越搭理他,他尾巴就翹地越高。你不理睬他了吧,自尊心受挫反過來會求你。
玄徹緩步繞到我的正前麵,尖銳如鷹般的眼眸盯著的我臉,“不知為何,鴇媽媽和本王的王妃長得好像。”
我大驚,摸摸臉,哎呀!我的麵紗在見仙仙烏斯的路上就取下來了。驚慌失措中我猛地一頭紮進水中。看來我和水的孽緣還是沒有結束啊。我雙手緊緊捏住鼻子,感覺耳朵裏在嗡嗡做聲,透過水麵我看到玄徹還保持著一副怡然自得樣,好像在等魚兒自投羅網。
時間緩慢地移動,我感覺自己的肺快要炸開了,窒息感漸漸籠了上來。他快走啊,是不是想逼死我,這是謀殺親婦。
我緩緩張開嘴巴,不斷逸出一個個泡泡,我原來也可以吐出和金魚一樣均勻的泡泡。我會不會就這樣死翹翹啊?被洗澡水淹死,這樣的死法聞所未聞,是可以開個先例,但是太窩囊了,我才不要。知道就知道,who 怕 who!隻準州官放火難道就不準百姓點燈了。
“嘩啦——”我雙腳一蹬,從水裏躥了出來,水花四濺,水珠點點,多壯觀的天女散水花。我木木地站了兩秒,留意到玄徹貓膩的眼神徘徊在我胸口,我臉頓時煞紅,倏地鑽入水中,徒留一個小腦袋。
玄徹劍鞘般的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沒想到本王的王妃還是有點料料的。”
我擦著臉上的水,抵死不承認就是了,“誰是你的王妃?世上之事無奇不有,我和你的王妃隻是樣貌相似罷了!”
玄徹利眸一收,揚眉道:“是嗎,真有這種巧合?不知是天意還是人意?”
“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真不愧為大色狼,專門幹私闖閨女房間的勾當。
他的臉皮可真厚,我都已經下逐客令了,而他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大有懶著不走的架勢,玩味一笑,“不知是誰說本王要怎麽監工就怎麽監,就算監到姑娘們的床上去她也不管。今天本王先好好考察一下鴇媽媽的床好了,不對!應該說是賀蘭飛雪。”
氣結!我現在走也不成,留也不能,進退兩難啊。洗澡水的熱氣漸漸消散,冰冷的寒氣漸漸漫入四肢。
我們就這樣尷尬地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後,我覺得自己雙腿發酸,屁股發麻,再這麽下去會不會烙下病根,以後半身不遂?
“喂!我要出來穿衣服了,你走快吧!”
玄徹指了指掛在屏風上的衣物,“我沒有像某些人把衣服取走不讓你穿,你請便啊。”
多久以前的事還放在心上,真是個小雞肚腸的男人。我又像他那麽no face,可以赤條條的示人。現在沒辦法,隻有待在冰冷的水裏跟他耗下去。我的雙手已經被泡得發白起皺,冰冷透徹的感覺漫入我的血液般,漫延至全身。
睡意襲來,我的眼皮不斷加重,好像上下眼瞼有粘力一般要黏糊在一起……
冷!冷徹心扉,自己仿佛置身在北極,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大冰川,天地一色,銀白色的冷冰侵襲全身。一頭白色的北極熊向我走來,晶瑩柔軟的毛誘惑著我緊緊抱住它——暖意一絲一絲漫延開來。
“娘子不要抱這麽緊,本王要透不過氣來了。”北極熊居然會說話,稀奇,我蹭蹭他,摟得更緊,全身都緊貼著它取暖。
“娘子你是在玩火哦!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北極熊要跟我玩耍,居然趴到我身上,伸出舌頭舔我的臉,鼻子,嘴巴。什麽?還要把舌頭伸進來,這就過分嘍!
我猛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張放大的臉,還有一雙燃燒著的深眸,我下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緊貼的身軀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燥熱。
我揮臂推開他,而他毫不在意繼續在我的身上製造“草莓”,麵對這隻正在**的色狼我隻能來硬的,“啊~~~有人非禮啊!”帕瓦羅蒂式的高音陣陣傳入他的耳朵,直刺激他的鼓膜。我估計河方小說獅的獅吼功也稍遜我一籌。
“雪兒,怎麽了?”他的頸邊軟語聽上去有些難耐的沙啞,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雪兒”。
他要侵犯我,還問我怎麽了?我還想問他怎麽獸性大發。
“我身上藏了許多毒,比如說為了預防有些人的不軌之心,我服一種毒,誰要和我那個那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不信?你試試!”當然純粹是瞎掰的,為了解救自己死馬當活馬吧!嚇唬嚇唬他。
臉暈紅的臉一僵,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冷笑一聲,“你真會保護自己。”
“在家都要受傷,出門在外當然要倍加小心啦!”我推推渾身灼熱的玄徹,“那個,你或許需要。”他隨著我的目光看向那隻巨型大馬桶。
沒想到玄徹沒有嫌棄那是我洗過的洗澡水,離開我身立即跳了下去。
熾熱的巨型暖寶寶離開之後,絲被的絲絲涼意漫入,這才發現我全身一絲不掛。
“喂!我的衣服呢?”現在我們的位置打調換,我說話的底氣都足了,這就叫做風水輪流轉。
“本王從水裏撈你起來的時候你身上有衣服嗎?你是穿衣服洗澡的。”玄徹閉目享受著冷水澡。
誰要你從水裏把我撈出來的,我有邀請嗎?“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本王記得了,下次抱你起來之後會幫你穿好衣服的。”
還要下一次?這個死變態。我寧願一輩子不洗澡,也不會留“下一次”的希望給他。
良久之後,玄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這次在外麵瘋夠了,玩夠了吧,何時回家?”
“有屎姐在的地方太臭了,我呆不下去,明確告訴你吧!我、不、會、去!”我一句一頓,態度非常解決。
“開青樓,當老鴇,道德敗壞,人盡可夫,本王就先不跟你計較。但是回不回去,這由不得你!你不回去,立馬查抄了這家店。”玄徹的話語像凜冽的寒風刮過我的心尖。
“霸道,卑鄙,齷齪,肮髒,不要臉!”我氣結不過,小聲嘀咕,隻能把各種惡名往他身上冠,“官欺良民,目無法紀,十惡不赦,罪大惡極……”
“好了,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不要!”我一口回絕。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動機不單純,肯定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身邊有兩個攝像頭一天二十四監控我的生活,我早晚會精神分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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