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熟悉的鮮血的味道啊，我的師兄為什麽還這麽天真？我都說了回不去了，你以為我還是之前的我麽？”他感受著還在自己的手中跳動的心髒。
“我還以為你的血會不一樣，我會見到一些其他的懂洗，可是沒有想到你的血也是紅的。真是讓人失望。”他的語氣中還有些嫌棄。
唐凡沒有開口。
他感覺到了有什麽改變了。
“你也應該知道，這一切早就不是之前了，你為什麽會覺得我還會是之前的我呢？”他的眼神似乎很困惑，但是現在也沒有人想要知道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以為你還是師兄。”趙安這話說得有些傷感。
不過之前還拿在手裏的心髒卻是扔了出去。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會躲，那時候你為什麽還要讓著我呢？”他似乎是真的有些傷感了。
“我是以為你不會變的，可是現在你還不是有了變化，還有之前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原來的時候你是這麽想我的，那些話是你之前的時候就想要說的吧？”
“還有你覺得我真的不該躲麽？難道有人已經要殺我了我還要直接讓人殺了？”他顯然是不能明白林奇現在怎麽變成了這樣。
“你更討厭了，我最討厭別人不按照我設計好的路走了，你以為你會是什麽特殊的人？還是說你以為你是有多厲害的能力，讓我能直接在做一些什麽？”莫林看著趙安的眼神裏有些嘲諷。
唐凡不知道他們是有什麽仇怨，可是看這樣子一時半刻也做不到什麽了。
“我真的以為你會是一個聰明人的，就這樣痛快的死去有什麽不好，你非得讓我不開心？”
他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反倒是覺得莫林有些不可理喻。
“我以為你會喜歡之前的那種死法的，至少你的命還在一部分，你覺得你真的不會介意死的更加難看一些吧？”他說的是一個問題，但是臉上一點其他的意思都沒有，顯然隻是覺得這人不識抬舉，他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
“可是我還不想死。至少我現在已經見到了大道的希望，倒是你，現在還能見到你之前見到的東旭麽？你還覺得自己是全對的？之前到底是因為什麽發生的之後的事情你都忘接了？”
莫林顯然是早就想要問一些問題了。
唐凡沒有發出聲音。他已經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聲音雖然不是針對的他，可是他也感覺自己是受了一點影響，至少他不知道這一切是偶然還是因為已經有更多的人發現了這裏的不對。
“我不想做哪些事情的，可是你一直在逼我。我說了我不想的，可是你不相信，你總是以為我在說謊，可是你真的記得所有的事情麽？”
“你們是怎麽得到那東西的？你又做了什麽？還有那些人為什麽突然間就不認識你了？你真的都想不起來了麽？還有那個叫柱子的孩子，那本來是你和師妹唯一的骨血，現在呢？他是不是也這麽消失了？”
“你以為你對得起所有的人？你以為小雪為什麽會死的？她為什麽會受傷？你真的不記得了？”
明明莫林還是之前的樣子，可是林奇卻感覺到了不對。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不是你們之前的時候留下的那些事情，又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之前的那個人……”他的語氣中有著不信。
隻是他的神色有些慌亂，顯然是已經想到了什麽。
“怎麽？你還想要自欺欺人下去？當時是你為了那個東西害的人，現在為什麽又做出這種姿態倆？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會是一樣的？還是你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你的記憶或許已經不在了，但是你的本能應該還在，你隻記得之後小雪死去的事情，可是別的事情呢？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麽？”他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樣。
“那事情我是不記得的，可是有些事情我是應該知道的，而且我不相信我會這麽做，我那麽的愛小雪！”
林奇是這麽說著的，隻是眼底還有些慌亂。
“你以為做過的事情會自己沒有了麽？你還是以為這裏的事情會這麽簡單呢？所有的人都知道這的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的，可是你願意相信麽？你想讓自己相信麽？”
唐凡已經不知道他們那時候到底是經曆了什麽了。至少他是不敢想象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個圈套套著一個。這背後的人也不知道隻是這一個組織還是有什麽計劃。
“我是這麽做了麽？可是我不記得了。我怎麽可能對她動手，你一定是騙我的！”
“你現在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拋棄，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很在意呢？還是你覺得自己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一直渾渾噩噩，到最後成為別人手裏的刀？”
莫林顯然是有些看不上他現在的樣子，隻是還是不好多說。
“我以為你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的，你還想繼續錯下去？”
唐凡已經是不能繼續想下去了，之前他還隻是有些擔心，但是到了現在他是真的確認這幕後應該是有什麽人在，不然的話，怎麽會是那樣的結果？
“我錯了麽？”他不再看著莫林，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可是即使是現在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做一些什麽事情。
“這需要問問你自己，你想一下之前的事情，我倒是希望你倒時候還是這樣。”他說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唐凡一時間有些不敢確認，這人說的到底是真相，還是隻是引導了別人誤以為是另一種樣子。
“我還以為你會是不一樣的。”他像是在玩笑，隻是眼底是沒有笑意的。
“我錯了？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小雪的死和我有關係？”林奇已經有了幾分瘋癲之態，甚至也不再管他們，隻是在一邊問著自己，跑開了。
“多謝前輩。”唐凡真心實意的道謝。
“要不是因為有前輩在的話，之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麽變故，而且前輩不過就是幾句話就能讓他離開，也是很厲害。”他絕口不提之前還死了一個替身的事情。
“我也是不想的，但是你需要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別人去做的，都是要做的，我也別人自然是沒有什麽不同的，隻是我可不希望之後還有人會說出來。”
唐凡的心底微安。這人能聽得下去別人的話，就算不上是最危險，隻是現在這樣子也是有些讓人擔心。
“我之前不過就是想要救治病人，可是現在我是什麽都沒有做成。”唐凡說道。
至於之前所見所聞，竟是一點也不打算再提起來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人還跟之前的事情有些淵源，現在是不好看了。”
唐凡試探著說道。
他不知道眼前的莫林到底是什麽性格，甚至不能知道這莫林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有些事情我可是做不了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這背後的人到現在還沒有露出什麽馬腳來，想來也不是什麽無名之人，隻是這別後的事情，往往要比你以為的還要複雜。”
他說的這話像是警告又像是一個勸誡。
“我知道自己的，有些事情我還不是參與的時候，我想現在我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借口了。”
唐凡倒是很想的開。
“你就打算這麽離開了？”反倒是莫林有些驚訝。
“我之前已經經受過那麽多的事，現在精神實在是有些不好，有要是還有緣的話，我們還會見麵的。”
唐凡說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