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座樓閣二層樓上,透過敞開的窗戶縫。
司徒文遠正遠遠的好奇觀看著,坐在那裏的一個錦衣麵具少年。
“是他麽?”
司徒文遠問道。
“是的大人,他就是亮出國公腰牌的那人。”
“他的衣袍和身形,小人記得清清楚楚。”
身後一個男子低著頭恭敬回答道。
這位男子,便是小廳中為客人發放麵具的那人。
“你下去吧。”
司徒文遠點點頭,確定了昌國公世子的身份。
接下來,就看他今晚如何讓此人入局了……
能把昌國公世子弄過來,這可是一個絕大的功勞!
即使不能讓昌國公世子入局,隻要能掌握他的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
以後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妙用!
比如,這位世子現在可是處在陛下賜婚,三個月後即將於安順公主成婚的階段。
在這個時候,還敢肆意花叢,跑到黃金台來。
一旦傳出去,陛下必然暴怒!
安順公主知道後,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這可是影響到昌國公世子未來前途的事情。
嗬嗬,看我如何輕鬆拿捏你!
司徒文遠心中冷笑著。
“來人,那位公子獨自一人太寂寞了。”
“讓月香和花奴去伺候這位公子吧。”
司徒文遠淡淡說道。
此時嫣娘還未到,那就暫時先用其她美女試試這位國公世子的道行。
月香和花奴,可是黃金台的絕色美人兒。
她們要是能拿下這位世子,也就不用浪費嫣娘的美色了。
“喏!”
身後站著一位女子彎腰行禮後,便轉身匆匆離去。
段純此時還在耐心等待,但他沒想到的是。
四個發小早就已經被司徒文遠派出的美女糾纏住了。
四個人此時還在溫柔鄉中盡情的享受。
司徒文遠就想著創造機會,好好的拉攏一下這位重要的國公世子。
一陣香風飄過鼻尖,段純疑惑的先一側看去。
隻間長廊中,一紅一紫兩個美麗的身影。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
“奴婢月香拜見公子。”
“奴婢花奴拜見公子。”
二女笑著彎腰行禮道。
段純眉頭微微一皺,他可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少年郎。
隻是一看到這兩個身材驚人,容貌美豔的女子。
心中就暗暗驚疑起來。
這世上,就沒有什麽突然降臨的好事。
隻有算計和陰謀……
看著眼前,紅裙女子輕紗飄**,將雪白的肌膚和誘人的身線站在在眼前。
加上她那雪白精致的容顏,年輕小夥子要是碰上她……
絕對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紫裙女子身材更為豐腴,美麗的臉上也更顯成熟魅力。
段純頓時看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誰盯上了自己?
一出手,就派出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美女。
這是想要一鼓作氣就讓自己的進入他們的圈套啊。
段純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如果是在外麵碰上這樣的兩個美女。
那他一定會心動。
但此地卻是黃金台,他進入庭院之前就早已經心生警惕。
“二位娘子……”
“找我有什麽事情?”
段純起身抱拳問道。
“公子前來黃金台,不就是為了遊玩散心?”
“奴婢姐妹看到公子在這裏獨自呆了一會兒。”
“所以專門過來陪陪公子。”
紅裙女子月香笑著走過來,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住了段純的胳膊。
一陣軟玉溫香的觸感,頓時緊貼在他的臂膀。
頓時讓段純心髒劇烈跳動起來。
“公子,難得來一趟黃金台。”
“奴婢姐妹一定會伺候好公子。”
紫裙女子也趁勢圈住段純的另一隻胳膊。
驚人的觸感,段純差點兒就鼻孔流血了。
他穿越而來,唯一跟他有過親密接觸的隻有他後院的桃兒和杏兒。
桃兒和杏兒雖然容貌不俗,但是在這兩個妖冶的女子麵前。
那還是顯得太過生澀。
段純立刻意識到,這兩個女子可不是普通的黃金台舞姬。
她們至少是此地的台柱子之一。
身價絕對不是庭院中待選的舞姬可以相比。
對方是派出殺手鐧來對付自己了……
“呃,本公子在這裏隻是為了等待幾位好友。”
“兩位姐姐自行去忙吧。”
“本公子不喜歡女人。”
段純微微一笑,手臂發力隻是輕輕一揮。
月香和花奴齊齊發出一陣驚呼聲,一屁股便被推倒在地。
“公子又何必如此動怒?”
“奴婢這就離去。”
月香和花奴站起身,趕緊轉身逃離。
段純搖搖頭,若不是他心中猜測這是他人的故意陰謀。
他絕對不會輕易錯過這樣的機會。
因為段純知道,他現在處在皇族婚約的重要階段。
來黃金台看看可以,如果被人抓到跟女子不清不楚。
那是再給自己找麻煩。
轟走兩位花魁,段純繼續坐在那裏耐心等待。
現在他也不知道去哪裏找那四個小可愛……
閣樓中,月香花奴二女急匆匆來到司徒文遠身後。
低著頭膽怯的不敢說話。
“哎,你們兩個也算是我培養了很久的黃金台十大花魁。”
“怎麽會連一個少年都拿不下?”
司徒文遠盯著遠處庭院一側,依舊坐在那裏的昌國公世子。
眼神中已經露出了好奇之色。
他以前聽聞過昌國公世子在教坊司,搶走武定侯看上的女子。
而且他掌握的情報中,這位世子的內院內有兩個通房侍女。
少年人怎麽會對女子如此戒備?
況且還是這兩個旁人看一眼就會流出哈喇子的尤物。
這個國公世子,看來有幾分心計。
“他說,他不喜歡女子。”
“大人饒命啊。”
花奴趕緊回答道。
“行了,你們兩個下去準備吧。”
“一會兒大宴就要開始了。”
司徒文遠淡淡說道。
“喏!”
兩個美女趕緊逃也似的離開閣樓。
司徒文遠牢牢的盯著段純的一舉一動,越看越好奇。
這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
他坐在那裏,對周圍的一切似乎漠不關心。
在樂曲聲和舞姬們的嬌軀扭動之中,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心動。
似乎是在想著他自己的心事……
司徒文遠仔細盯視著段純很長時間。
而段純確實像他所想的一樣,他現在正考慮著剛才的遭遇。
還有四個發小遲遲沒來回合,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如果不出意外,段純相信,這是他們五個被人給盯上了。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