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大難臨頭
四人麵麵相覷,那封掌櫃道:“以本幫的幫規,既已收了錢,已是沒有退貨的道理,現在可怎生是好?”
坐在他身邊那老者道:“不行,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那還有人敢來找本幫作買賣。”
四人默然了一會,那夥計道:“說不得隻有把本幫所有的殺手招集到這裏,不論是多大的代價,都要把那女子殺了,不然就是敬請幫主親自出馬,我想除了這兩種辦法之外,已無他法可想了。”
華長沉吟了一會,緩緩地點了點頭,道:“也好,封掌櫃你馬上飛鴿傳書,向幫主請示,看看他的意思怎樣,我們再另做打算。”
封掌櫃提筆起書,交給那夥計,房裏有一個籠子,裏麵有幾隻鴿子,他抓了一隻,把紙卷了起來,係在鴿子的腿上,又把鴿子放回籠子裏,道:“現在天太黑了,鴿子恐怕無法飛行,隻能等到天亮後才放飛。”
華長老對封掌櫃道:“明天你把埋伏在客棧裏的夥計全都撤退,隻留下一人留意他們的行蹤便可了。”
封掌櫃起立躬身,就了一聲,隨即坐下。
這時,門外腳步聲響起,隨著房門一開,奔進了一人,那人單腿跪了下,抱拳而道:“稟告華長老,胡長老,點子溜出來了
。”
那華長老問道:“深更半夜的,他們上哪去了?”
那人道:“他們的輕功實在是高明了,我們沒法跟得過上,不知他們要上哪兒?作什麽去?”
封掌櫃的臉色微微一變,道:“本幫這個堂口非常的隱秘,他們應該不會知道吧?”
那胡長老忽地站起身來,詫道:“你們可聞到什麽沒有?”
那夥計一驚說道:“這是女人身上的香氣。”他是經常在青樓上打滾的人,對女身上的氣味特別敏感,一聞即知。
房內的人這一驚非同小可,神殺幫所設的每一個堂口裏,是絕不會有女人在裏麵的,現在居然有女人身上的香氣在這堂裏,叫他產如何不慌。
隻聽得一聲冷笑,屋內的五人轉頭朝外望去,在門口外站立了一男二女,正含笑走了進來。
五人一驚跳起,移身集在一起,四人的臉色詫異到了極點,以神殺幫行事之秘,堂口居然給人找上門來,實在是作夢也想不以的事。
伍斌和白梅、李素蓉走了進來,倆女分別立在他的左右。伍斌含笑說道:“胡長老,華長老,倆位在神殺幫中身兼要職,又身懷絕技,難道也會畏縮不前嗎?”
五人一聽更是慌了神,華長老道:“尊駕是何方高人?如何會知道老朽二人?”
伍斌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神殺幫在武林中也算是有點作為了,幾位是不是害怕了?”
神殺幫的人都是身懷絕技的殺手,遇事冷靜沉著,他們雖被伍斌的突然出現給嚇著,可是馬上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胡長老上前一步,道:“尊駕到是一個難得的人才,神殺幫的殺手個個視死如歸,我們今晚好歹也要作個了斷了。”
伍斌點道頭:“不錯,神殺幫在江湖上的出現,以使許多武林同道深受其害,在下為了替他們討回一點丁兒的公道,而找上你們,的確是費了不少功夫。”他根本就不知神殺幫的虛實,為了在氣勢上壓住對方,故作胸有成竹。
果然,他們幾個見伍斌找上門來,隻當幫內的密秘已被他知曉,心中吃驚非小,封掌櫃冷笑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聲末落睛,舉手連彈,錚錚之聲大作,他是這個堂口的堂主,今夜給人找上門來,他要第一個上前交手,殺手殺人往往都是在淡吐之間進行的,出手是非常的突然,又是非常的疾快,加之又是近距離,殺人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
伍斌見射來的暗器在燈下發著綠光,知道暗器喂了劇毒,怕白梅李素蓉的反應不夠快,舉袖一揮,勁風蕩處,暗器把射了回去,除了胡長老、華老老一跳閃開之外,封掌櫃、那夥計和後來進來那人,三人齊被暗器射中,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就倒斃了。
華長老和胡長老見伍斌如此手段,心頭駭然。
伍斌對倆女道:“難得有神殺幫的一流高手在這裏,你倆人新近練的劍法和內功正好拿他們來喂招,不過要小心他們的陰陽掌的毒。”說著往後退了兩步。
白梅和李素蓉頗是意外,伍斌會讓她倆人拿神殺幫的一流高手來喂招,這可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倆人相顧一眼,各自撥劍出鞘。
華長老和胡長老雖怯於伍斌的武功,卻那把倆個青年的女子放在眼裏,他倆人都微微地冷笑。白梅和李素蓉得伍斌的提醒,運氣護體,走上前去。華長老和胡長老也不再說話,一掠而上,他們的武功屬一流境界,由於是殺手的身份,殺人往往都是突然間的出手,不論對付的是什麽人?所用的手段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在於殺人,把目標殺掉,也就是不在乎所用的是什麽樣的手段,殺不了目標,死的隻能是他們自已,手段不殘不辣,不狠不毒能行嗎?
白梅和李素蓉有伍斌在後押陣,倆人心神大定,隻見眼前人影一閃,急忙把手中的劍依式指出。華長老和胡長老原本有幾種進攻的法門,一見倆女出劍之式,居然把他倆人的要害給製住,其劍勢之奇,當真是罕見,收於進攻的路子被阻住了,又不知倆女的劍法倘有何怪異之處,一時之間竟是不敢魯莽進擊,急忙刹住了身形,舉步後跨,退了回來。
白梅和李素蓉見隻是這麽一下子,居然就把“神殺幫”一流的高手給嚇住,心中大喜,舉劍又指了過去,魂劍的劍式本就怪異,經過伍斌仔細的琢磨,把劍式簡化了許多,這麽隨隨便便一指,似是無招,又似有招,虛而實之,實而虛之,其中的怪異奧妙之處,隨著敵人的身形變化而變化,不論如何進前攻擊,劍尖始終不離於小腹的要害
。
胡長老和華長老武功高強,見識廣博,對於這種劍法從末見過,卻識得厲害,縱是無畏無懼,這等致命的打法到令他倆人不敢粗心大意。
堂內窄小,向後已是無法再退,他倆人各向兩邊一分閃開,倆女快步跟上,舉劍又指,她倆人來來去去就是這麽又指又刺,胡長老和華長老都是身懷絕技的人,竟被她倆人迫得退了又退,無法進行還擊。
不過一會,胡長老和華長老在堂內已不知退轉了多少遍,倆人心中都倒抽了一口寒氣,世上居然有這等神妙的劍法,殺得他們連進攻的機會都沒有,實是不可思議了。
胡長老心道:再不使出絕技,隻怕連走出這間房子的機會都沒有了。心念之間,霍地轉身疾走,運氣雙掌,返身即劈了過來,他轉身返身,動作一氣嗬成,且又是使出陰陽掌雙掌,在堂內的空氣中登時又寒又熱的勁氣交錯襲體。
白梅追趕的是胡長老,突然間身形竟給一層氣牆阻住,猛覺又寒又熱的掌力襲來,她已前有對付黑衣惡張的經驗,倒也無懼,此時體內護體神功了得,真氣自行運轉,陰陽掌的掌力已無傷傷得了她,身形雖然撲不上去,手中的劍仍是刺出。
隻聽得胡長老驚叫一聲,掠身朝後想從門口縱出,伍斌舉拳一搗,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原來他給白梅一劍刺中了他的掌心,破了他的陰掌,當此之際,知再不逃走,便沒了機會,又那知伍斌神拳掌的厲害,那會給機會他逃跑。
華長老正給李素蓉迫得不住後退,聽到了胡長老的叫聲,心中一驚,竟給利劍削下了衣袖,他雖是一流的殺手,這時遇上了生平中最厲害最可怕的高手,對死之一字縱是無懼,心底卻感到寒意冒起,頭皮發麻。
李素蓉嬌斥了一聲,舉劍疾疾刺而出,華長老應聲倒了下來,腹部給刺著,由於劍短,沒有深入,卻也將他給重創。
華長老小腹血流如柱,他毫不伸手來捂住,把頭垂下看著小腹,臉上的神情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鮮血不停地淌出,潑了一地,華長老這時的臉白得怕人,他把頭抬起,瞪視著李素蓉,歎道:“可否告訴我這是什麽劍法?讓我死得瞑目。”
李素蓉轉頭朝伍斌望去,伍斌緩緩地說道:“魂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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