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後而淡望,但是生死間迸發出的愛情是不可以被任何東西所取代,甚至連磨滅也根本不可能。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不可以被任何外界東西所影響,那就是親情。

"本是同根生,相頁何太急。"

三國時代曹操的兒子曹植的這句《七步詩》中最著名的一句講的便是親情之間的關係。曹植的哥哥曹丕處處刁難曹植,最後讓他在七步內做一首詩歌出來,結果現代非常有名的《七步詩》便這樣降臨。

同樣也許可能是一個父母,但是兩人此時麵對的卻是對立麵,不同場合下兩個人不能夠做姐妹兩,而卻要選擇做對手甚至是敵人,因為他們的立場不同,所處的層次也不一樣。陳筱然和陳蕭音,這兩人之間沒有絕對的拚殺,畢竟女人之間沒有什麽仇恨可講。

雖然這種種想法隻是猜測而已,但是陳筱然是不會錯過這次機會,畢竟有些事情要搞清楚一點,否則後悔的不僅僅隻是自己,還有那從小就從孤單兒院長大的陳蕭音。

陳筱然拿出玉配的時候,陳蕭音顯然楞了一下,隨即伸手放在自己胸前摸了一下,自己衣服內也有一枚玉配,而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配是鳳尾,兩個玉配和在一起剛好是一塊完整的鳳凰玉配。

從小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那些大人們就告訴自己,如果以後自己遇見一個膊帶鳳凰頭的玉配之人,那就是自己的親人。但是此時此刻的場麵自己到底要和對方相認嗎?陳蕭音自己也在質問自己,如果認了那麽自己男人的仇又該怎麽辦?

"我不認識你手裏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你拿這個有什麽意思,既然我今天殺不了你,下次我一定會把你解決了!"陳蕭音瞬間恢複冷酷的麵貌看著已經確定是自己妹妹的陳筱然,內心有些激動,但是他卻不會把這些形態展現在臉上。

"你走吧。小說整理發布於ωωω.ㄧбk.cn。。今天我同樣也是放過你。。。我想王子能夠放過你這個女人,我也可以有這樣的大度,本以為你是我姐姐,但是現在我看你已經不是我姐姐了。。。我的姐姐怎麽會是你這樣的女人呢?"

陳筱然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隨後把玉配重新掛回脖子上,轉過身前最後瞥了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沒有再和對方多說一句話,帶著曾嬌向教學樓走去,等下他們還有一節課,從來不曠課的他根本不會為了這些事情耽誤自己的課程。

畢業後幫王子打理華夏娛樂公司,這是陳筱然上大學最終的目標,雖然自己學的是藝術專業,而非管理專業,但是陳筱然堅信外行人不能帶領內行人,隻有了解藝術之後才能夠更好的管理一家大型企業。

望著陳筱然離開時的背影,陳蕭音內心突然被絞了一下,鑽心的疼痛感傳遍全身。雙拳此時緊緊的捏了起來,想要發泄的他此時把目光瞥向另外兩名紈絝身上。挪動腳步一步一步向兩人逼近。

此時周天已經來到另外另名紈絝身邊,看著這兩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蹦出來的家夥,周天嘴角瞥了瞥,一絲冷笑浮現在臉上。京城再大的紈絝能夠大過自己嗎?自己曾經是太子黨的太子,雖然現在依附王子黨,但是京城太子依舊還是京城太子。

"你們是什麽圈子裏的人?知道我是誰嗎?"周天此時來到兩名紈絝麵前,嘴角叼著一根極品中南海,比這兩人還要拽的樣子。

說周天是裝逼?這倒不是,周天在京城沒有任何地方需要裝逼的,太子黨的太子在京城需要裝逼嗎?答案當然是否,就算周天裝逼又有誰反對?

被周天如此一問,兩名紈絝一起搖了搖頭,他們僅僅隻是剛從大學畢業的家夥,何況京城也不是他們的地盤,憑著口袋裏比別人有錢,每次去夜總會甩出的錢就是一大把一大把,不過兩人剛才見了那種陣勢後便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太子聽說過嗎?我想你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們見到的就是紈絝行列中最牛逼的太子!"喬天此時從後麵走了過來,一句很玩味的話語從嘴裏蹦了出來,嘴裏也是含著一根香煙,不過喬天就比較悠閑了,畢竟也沒啥自己的事情。

"太子。。。京城太子黨的太子?"兩名紈絝此時把頭低了下來,喃喃的念叨了一句,隨後恍然大悟的抬起頭,驚恐的神情浮現在臉上。隨後這兩名紈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太子求饒道。

"對不起太子。。。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和你有關係!"一名紈絝此時抓著周天的皮鞋求饒道,樣子很是滑稽。

不過周天此時根本不理會這兩名紈絝,但是向自己求饒的這名紈絝被自己很無情的踹進未名湖內,看著湖麵激蕩起一陣水花後,周天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亂說話的下場。。。王子妃是王子的女人,沒有割了你的舌頭就已經算你幸運了!"

三名紈絝此時被才踹進未名湖兩個人,但是剛掉進去的家夥還在湖麵上撲騰著,嘴裏還叫喊著救命,但是周圍顯然沒有人願意下去救這個家夥,畢竟周天這些人都是出了名的凶狠,而且周天更加擁有了國家高官職位,一般人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僅剩的一名紈絝此時繼續求饒道,隻是他的言語中多了一些圓滑,有兩個人已經做了例子,如果自己再犯同樣的錯,那就太對不起自己掉進湖水裏的兩名同伴了。隻是他的運氣也不是很好,太子同樣也是把他踹進了未名湖內。

"你以為我就會踹兩個放一個嗎?今天把你們三人踹進去是你們的運氣。。。如果下次在京城我再遇見你們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下狠手,至少你們現在的人頭還在你們身上,下次人頭就會被我捏在手裏了!"

周天淡淡的吐了一口煙霧,帶有暗示性意味的一句話說了出來,隨後摟著喬天的肩膀離開。但是喬天此時卻停了下來,來到陳蕭音的身邊淡淡的說道:"想要報仇也不該放棄自己的親情,既然是你的家人,為何沒有膽子去相認呢?殺人你敢。。。沒有想到認個妹妹你卻一點也不敢!"

喬天的話讓周天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能夠從中明白,一個細微的動作自己也發現了,那就是對方捏住胸口的衣服,顯然他衣服裏麵有東西,至於是他們,他們已經不用猜就能夠知道了,帶有鳳尾的玉配。

"妹妹?我殺人無數。。。難道我會有妹妹嗎?調查我似乎還不透徹吧?"陳蕭音不屑的鄙夷了一句,不過喬天根本不放在心裏。

喬天此時把嘴裏的香煙彈掉,從西服口袋內拿出一張白紙,但是白紙上麵卻清楚的寫著陳蕭音從小到大的資判,遞給對方後,喬天淡淡的說道:"你送小就是孤兒,但是你所在的孤兒院那些大人們,我想他們應該知道你的身世吧!"

喬天瞥了一眼陳蕭音,隨即拉著周天向一旁的奔馳車走去,當喬天和周天快要鑽進車裏的時候,他們背後響起陳蕭音的聲音。

"謝謝。。。知道你們是幫我,但是我卻不能夠這樣做,畢竟我殺人太多,而且有些事情不能夠讓筱然知道我的身份,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在我死後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吧!"陳蕭音蒼白的臉色多了一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