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是有許多人自不量力,自己明明做不大的事情卻偏偏要勉強去做,到最後傷害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而已,有的甚至可能把覆蓋麵增加,大到什麽樣的程度,沒有人知道,也沒有去了解,畢竟他們還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接到王子一個電話後,羅戰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頂樓狂奔。對方是殺手,理所當然是走樓梯,隻是羅戰虎敢斷定這個殺手還沒有到達頂級殺手那樣,殺完人後還能夠處事不驚的樣子從電梯上一直坐下私
將近一百多米的大樓在羅戰虎快速奔跑的情況下終於到達樓定,羅戰虎站在門口小聲的喘氣,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把外麵的人給驚動。似乎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後,羅戰虎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身體以很快的速度向目標奔去。
似乎察覺到身後有事情發生,還沒有收拾手裏的狙擊,殺手直接端著狙擊轉身,長長的槍手對著羅戰虎的腦袋。殺手的第一反應不是去瞄準,而是直接扣動扳機。
當狙擊槍響起來的時候,羅戰虎正處於狂奔狀態,不過當危險降臨的時候,人都有第一反應。而羅戰虎直接把身子陶了下來,而這一下陶正好把能夠奪去自己生命的子彈揀頭而過,一絲發絲從空中慢慢飄了下來。
也就在間隙時間,羅戰虎右腳就像一根鋼釘一樣紮在地上,身體突然發裏,身體猶如草原上的獵貂猛一般竄出。呼嘯伴隨罡風皺起的拳頭猶如雨點般密集打在對方身上,容不得對方有任何還手的餘地,羅戰虎突然收回自己的拳頭,身體猛然間躍起,勢大力沉的一腳旋轉踢出。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聲,手端狙擊槍的男人從高達百米有餘的高樓大廈上飛了出去。生死隻是一瞬間,隻要羅戰虎能夠抓住空隙就可以把對方至之於幾虹其實這也不是什麽難事,主要對方把精力全部寄托在那笨重的狙擊槍上,這也導致他最後飛身躍出護欄而死。
看著墜落的龐大身體最後從視線中一點點的變渺小,羅戰虎眼裏沒有任何神色變動。殺一隻小螞蟻的對於自己來說並不能夠讓眼眸中的感情波動產生太大的漣漪,揀起地上的狙擊,羅戰虎很利索的把狙擊槍端起瞄準。
此時王子的腦袋上正抵著一把黑洞洞的槍口,羅戰虎站在高空中透過狙擊的瞄準鏡看到這一幕後毫不猶豫的把手裏的狙擊扳機扣了下來。一顆呼嘯而出的子彈從百米高空射了出來,目標直指王子麵前這個男人的腦袋。
也就在王子準備動手的時候,子彈突破所有阻止直接射進神秘男人的腦門。一絲濃重的鮮血從腦袋裏射了出來,血腥味頓時蔓延開。王子順著子彈撲來的方向笑了一下,嘴角掛起一絲往上揚起的弧度,很自信很迷人。
遠處響起一陣刺破耳膜的警車聲,王子沒有身體沒有任何動作,靠在自己那輛張狂的跑車上,撥出一根香煙點燃抽了起來。京城這片地方,就算太子黨都能夠被自己牢牢的踩在腳下,何況這些警察自己根本不放在眼裏。
當幾輛警車趕到的時候,一幫警察蜂擁而出,封鎖現場和問筆錄忙的不亦樂乎,而王子此時依舊靠在車上,手裏那支才抽一口的極品中南海此時正在自燃。
一名警察似乎注意到了王子,連忙走了過來,用自己威嚴的聲音說道:"請問先生剛才在什麽地方?這名死者和你之間有什麽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王子玩味似的說道,雙眸閃過一片漣漪,隻是這微小的神色警察沒有注意到。就在警察準備放棄的時候,王子嘴角微微上翹,一句更加玩味的話語直接從嘴裏蹦了出來。
"隻是他準備把我殺了而已。。。"
王子的話讓這名警察頓時憤怒起來,警察是人民的公仆,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夠把警察當成馬戲團裏的小醜一樣耍弄。就在他微微發怒的時候,一輛在外人眼裏很普通的奧迪車以很快的速度行駛過來。
奧迪車一停下,所有警察立刻給這車內走出的青年男人敬禮,他們不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曾經是太子黨的精神領袖,更加因為他如此年輕已經步入很多老人都進不了的政府單位。
"王子,你有沒有受傷?我剛才聽戰虎說我才知道你剛才發生的事情!"來人正是太子黨周天,處在頂樓的羅戰虎發現遠處行駛而來的警車後馬上給周天打了一個電話。這個男人在京城的實力強悍的令人發指,隻是他卻被一個更加強悍之人徹底征服。
周天的這一幕讓所有警察大趺眼鏡,雖然他們明白太子黨已經依附在王子黨下,但是那名傳奇一般的王子他們沒有任何榮幸見上一麵。就在太子躬身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更加年輕的人應該就是王子黨的領袖王子。
"戰虎告訴你的?嗬嗬。。。有我和戰虎在一起的話,我想應該不會有人能夠傷害得了我!反到是你,胳膊還沒有好你就亂跑。。。。難道你想讓別人認為我這個做老大的不關心自己小弟嗎?如果我那樣虐待你,相信上麵的老頭子肯定會主動跑來早我談話了!"
抽了一口那隻被自己吸一口的中南海,看著太子玩味似的說道,雙眸完全沒有把周圍的警察放在眼裏。而此時坐在車裏的小胖丫看著自己嘴裏叫哥哥的男人正玩弄警察於鼓掌之間,眼裏閃過更加崇拜的信念。
"帥。。。真的是太帥了!王子哥哥居然如此無視警察""這上小胖丫忠心的一句話,在自己這個小屁孩的眼裏,警察就是天的代表。而王子如此無視警察,這無疑讓小胖丫心裏更加敬重敢無視天一般的男人。
何為天?天隻是代表那些強大之人,真正能夠呼風喚雨的男人不多,而王子要做的就是那樣的男人。在整個南方,王子現在就是天,一個統治南方地下秩序的天。王子的一句話可以讓整個南方為之抖動,隻要王子願意,所有南方小幫派將會在一夜之間徹底消滅。這就是天,一個強悍實力所代表下的天。
被王子如此一說,太子把頭低了下來,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繃帶,周天眼裏閃過一絲無奈。自己和狼人、田風帶著一幫人去北方,雖然不能夠說是有所建樹,但是連最小的幫派基地也被東北幫徹底消滅。如果不是京城這片土地上擁有太多的權利,東北幫也許都會打到京城。
"王子。。。我對不起你,我讓你失望了!"太子此時恭敬的低頭,言語中的措辭沒有當初的鋒芒畢露,有的隻是做錯事後請求原諒的神色。
"人生中又有幾次失敗呢?我今天敗了。。。明天我就可以更加強大!人是在失敗中不斷成長,隻要你敢勇於接受失敗,這才是一個男人!當初你臣服與我,我想你就是這樣的用意吧!今天不代表永遠,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東北這片土地遲早還是我們的!"
王子猛抽一口香煙,雙眼此時眺望東北方向。在那裏有自己最後一個對方,一個讓自己猜不透看不明白的對方。陳蕭音是個女人,而東北幫真正的老大是金城,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更加讓人難以猜測,如果對方真的有勢力的話,也許他們已經在等待自己侵入東北三省。
當警察在周天的幾句話下打發走後,周天也匆忙的離開。他來這個地方已經違反紀律,如果再多呆幾分鍾的話,相信窺探他這個位置的老頭早就要揭發了。而王子此時帶著小胖丫轉了整個京城,雖然這裏汽車擁擠的情況很嚴重,但是一路上王子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反而小胖丫此時高興的合不攏嘴己。
"王子哥哥,你剛才真的好帥啊!警察你都不放在眼裏,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已經低著頭哭了!"小胖丫笑著說道,眼簾中哪有把警察放在眼裏的氣勢也就隻是害怕一下而已,真正發起狠來,這個小家夥不見得會比警察膽弱。
"警察?"王子嘴角瞥了瞥露出一絲不屑。警察是人民的公仆,這句話雖然不假,但是警察的辦事效率似乎就沒有那麽高漲。警察並不是威嚴什麽都不懼怕的,起碼他們還懼怕一點,那就是有權利又有勢力的人。
警察和商人之間互相勾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在報紙上已經屢見不鮮了,隻是有的警察依舊冥頑不靈,他們堅決不相信紙包不住火的道理。
沒有回答小胖丫的話,王子突然加速讓超級跑車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白天的街道上。等到他們出現的時候,王子已經帶著小胖丫回家,沒有這個會說話的小屁孩在身邊,王子突然感覺身體有點放鬆下來。
本想放鬆自己,可是帶上了一個更加會說話的孩子,這讓王子哭笑不得。也就在這個時候,陳筱然已經回來,隻是他卻把另外一個女人帶了回來,一個讓王子認為這就是自己最後一個對手的女人
陳蕭音。
王子錯愕的看著陳蕭音,一直很難想象的事情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麵前。疑問的雙眸此時望著陳筱然,後者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很快向廚房跑去。屁大點的客廳此時就剩下兩個人,王子和陳蕭音兩人就這樣選擇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