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寬闊的小胡同內,在這條看似很古老卻很寬的胡同入口已經站了許多人。有男有女讓人不禁會感覺到這幫人剛在胡同內做著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可是這幫人卻不會讓人產生這樣的遐想。

為首一名男子此時低著頭望著地麵,嘴角那根蠕動的香煙此時正指對麵那家夜總會,而他身後的男女都和他保持著五米的距離,從遠處看發現不了什麽,但是從近處看就能夠發現這個男人和身後那幫人的區別。

為首男子嘴裏香煙所指的方向正是一家規模很大的豪華夜總會,在這裏你能夠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當然這裏也僅僅隻是對會員開放而已,至於那群小資們隻能夠望洋興歎,至少他們不會把自己好幾個月甚至一年的工資全部瘩搭進去消費。

在京城能夠擁有會員製度的夜總會屈指可數,可是張狂到這種地步,隻有會員能夠享受到更高待遇的夜總會也就隻有這一家而已,那便是在京城人盡皆知的天上人間,同樣也是京城太子黨唯一能夠紮根的根據地。

天上人間此時已經人滿為患,雖然能夠在天上人間辦一張會員卡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京城同樣不缺乏上流社會人士,手握重權或者能夠在一方呼風喚雨之人皆有天上人間的會員卡,而他們進入這裏好比進入普通夜總會的小資們,絲毫沒有任何張狂勁,有的隻是一種徹底的信服。畢竟這裏是京城的地盤,更加是在京城能夠呼風喚雨的太子黨所擁有的夜總會。

天上人間對麵那條胡同內的人瞥了瞥嘴,嘴角裏的半支沒有抽完的香煙已經被他以一個帥氣的動作吐了出來,飄落在地的香煙正好飛到自己麵前五米左右的距離,而這個為首男子此時已經邁開步子向對麵走去。那還冒著點點星光的煙頭被後麵跟上來的男女踩滅,似乎這就是一種征兆,一種讓人心生寒意的膽卻。

就在他們剛走出不遠,一輛絕對在這幫人麵前算是囂張至極的出租車停在他們麵前,距離剛剛好,而車中的司機也察覺到麵前這幫人似乎不好惹,暗暗的為自己身後這位美麗女性的要求感覺到自己找死的意味。

"小姐。。。你要到的地方我已經趕到了,而且你要我在他們麵前停車我也做到了!隻是小姐如果是他們的朋友話,拜托你讓他們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是在他們麵前裝逼!"司機師傅此時一臉哭嗆,仿佛就像被一個長相簡直非常醜陋的女人**後不自願的樣子。

車中那位自己時不時瞥一眼的美女此時淡定的坐在車中,望著車外自己想要趕上時間的這幫人,嘴角瞥過一抹冷森的笑意,從自己口袋內摸出一張麵值較大的鈔票,打開車門的那瞬間轉過自己絕美的臉龐,輕笑著說道:"這是給你的獎賞,因為你有勇氣在一個絕對強者麵前裝逼一次。。。但是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美女此時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留下一句能夠讓司機莫名其妙的話語後搖曳著讓男人企圖推倒的身姿向這幫人走去。

司機顫抖的接過那張鈔票後這才發現原來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瘋狂,尤其當他們看見一個長相不錯的男人,這更加能夠讓他們癡迷。原來司機已經從前麵擋風玻璃清楚的看到車外那名為首的男子,絕對能夠和這個女人相配,至少男女站在一切絕對不會讓人產生讓他們分開的想法。

不過此時司機師傅也不敢多想,更加不敢驚歎一聲男才女貌,沒有任何憂鬱,發動自己那輛已經跑了很多年的出租車揚長而去,至少載人無數的司機還是能夠清楚的分辨出什麽人能夠是自己招惹的,什麽人是自己絕對不敢招惹的角色。

就在司機那絕對驚恐離開後,女子風一般飄到那個為首的男子身邊,張開雙臂直接把對方那雄偉的腰部摟住,用盡自己柔聲細語說道:"王子,聽說今天過後你們基本上已經能夠把京城拿下了,所以這場決定性的戰鬥我也要參加!"

陳筱然此時就像一個調皮的精靈,粘在王子身上讓前者抱也不是,放也不是,隻能夠讓陳筱然這樣掛在自己身上。伸出手捏了對方的瓊鼻,嘴角劃過一絲淡笑,道:"難道你不知道也許等下將會死很多人哦!血腥的地方我不希望寶貝也參加,更何況這種事情我們能夠處理好的,難道寶貝還不相信你男人的手段嗎?"

被王子如此一捏之後,陳筱然連忙把頭搖了起來,看著王子那玩笑似的神情,突然從對方身上跳了下來,雙眼很堅定的望著對方,失去自己那抹柔聲細語,換來的隻是一絲更加堅定的話語。

"我要去。。。我不想做我男人身邊的累贅,我也要成為名副其實的王子妃!"

陳筱然此時略帶撒嬌的意味,不過那句"我也要成為名副其實的王子妃"卻讓王子身後的眾人微微點頭,王子是一個強大的存在,王子妃隻是一個尊敬,一個被他們所有人認為神身邊的女人,這就是一種無比景仰的尊敬。

就在王子準備拒絕的時候,韓雪此時已經走了過來,在王子耳邊小聲的說道一句話後,後者臉色微變,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無比的笑容後,這才把那雙此時已經充滿殺機的黑色雙眸望想對麵的天上人間夜總會。

"既然今天已經有這麽多國家高級幹部到場,這似乎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看來太子也有害怕的時候,不過今天就算是任何人到場都阻擋不了我踩下京城的決心!"王子冷笑著,很自然的牽起陳筱然的手向對麵走去。

身後肖軍等人默默的跟著兩人身後,但是這中間始終保持著五米左右的距離,這便是那不可逾越的橫溝,同樣也代表著對一個男人勢力的絕對尊重。

"不好意思。。。今天天上人間對外之允許會員可以進入,如果你沒有會員證明的話,今天任何人都不可以入內!"當王子和陳筱然來到天上人間門口後,兩名服務員或者保鏢之類的男子很直接的身手阻擋王子兩人的去路。

王子抬頭掃視兩人,頓時讓兩個男子心了莫名的心驚起來。那雙淩厲的雙眼他們看過太子黨太子擁有過,可是麵前這位相貌不一般,但是衣著普通的男人卻也擁有這樣淩厲的雙哞。不過身為太子黨的一員,他們是不會懼怕任何人,起碼這點在京城範圍內還是有用的。

"很抱歉。。。我是沒有天上人間的會員卡,但是不久前你們的太子曾經送過我一張,不過很可惜的卻是被我們扔進垃圾筒裏,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去附近的垃圾筒找一下!"王子邪邪的笑著,讓兩人本就擔心的神經更加緊繃。

不過這兩個人畢竟也不是普通的馬仔,明白天上人間在不久前曾經被人很強悍的鬧了一次後,那個能夠讓太子黨三大戰將中一名猛將直接受傷住進醫院的主還是清楚的認識。當肖軍出現在王子身後,那全身冰冷的氣息隨之蔓延開。

"給你們三秒鍾是時間放行。。。否則我不敢保證你們能夠見到明天的太陽!"

三、二、一,隨著肖軍心裏默數三秒過後,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把這兩個人全部放倒在地,出手快的令人咋舌,甚至倒在地上的那兩個人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怎麽動手的自己便已經倒在地上。

不過一直處於觀察狀態的王子卻能夠清楚的看見肖軍是怎麽出手的,雖然還是有點不滿意對方此時的速度,但是至少在諾大的Z國年輕一輩中還沒有人能夠值得肖軍一戰,至少從肖軍出獄後還沒有發現一個真正能夠讓他完全提去精神對抗的強者。

優雅的從兩個已經倒下的保鏢身上走過,王子公開挑開和太子黨之間的鬥爭,不過今天是天上人間一件比較獨特的一天,門口並沒有安排大量人手,不過這一幕讓隨後一輛奔馳車中走出的男人詫

姍姍來遲的Z國新首富慕容席見到的那一幕後更加驚訝,一年多時間沒有見過王子,此時一見比當初更加強悍,甚至有點深不見底的感覺。不過出於禮貌的因素,慕容席還是快速的換上職業笑臉向王子走來。

"王子先生。。。我們之間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不知道令父最近怎麽樣呢?"慕容席一臉奸詐無比笑容的走了過來,伸出右手很禮貌的放在王子麵前。

對於慕容席這習慣性的禮儀伸書後,王子同樣無所謂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和對方握了一下。商業上的牛人一般都擁有比他人更聰明的腦袋,不過暗之其中更深門道的王子是絕對不會看不清楚對方到底在想著什麽。

"真的沒有想大慕容老先生也會到這種花天酒地的地方。。。要知道令公子現在的年齡似乎比我還要大。。。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呢?"王子沒有理會麵前的慕容席,一句冷嘲熱諷的話從嘴裏蹦了出來。

見慣王家人這種臉色的慕容席很尷尬的笑了一下,畢竟被人奚落永遠是件尷尬的事情。伸回手後,慕容席對王子點了點頭便向別處走去,他明白有的時候是十萬不能夠和對麵這個看似年輕,其實老的比自己懂的還要多的狐狸說話。

惺惺離開的慕容席並沒有讓王子徹底對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失去信心。嘴角微微一瞥,嘴角綻放出一絲能夠迷倒萬十少女心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