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沒有理會身後這幫忍者,轉過身子,慢慢的把他那留給這幫忍者們所觀看的偉岸彎了下來,恭敬的對王子說道:"少爺,對不起!天地來遲了!"天地很恭敬,能夠坐上王家保鏢的頭頭,這不僅僅需要強悍的實力,更加需要絕對的忠誠,王家人不需要叛變之人,王家要的僅僅隻是忠心二字。

王子笑了笑,伸出兩手把天地攙扶起來,淡笑道:"天地,沒有必要和我說對不起,這群家夥我自己一個人還是能夠解決掉的!不過你來了正好,我已經好久沒有看過你開槍了,給你一分鍾時間,這裏三十三名忍者你全部解決掉吧!我想這個對你來說難度不是很大,除了換彈需要一點時間,其他的我相信你會在一分鍾之內全部搞定的!"

王子邪笑著,對於這名保鏢,王子深知他槍法出眾,同時身手也好的不得了,為了能夠看一看此時這名男子出神的槍法,王子也就隻有出此下策了。

天心匡得露出一絲笑容,似為難的說道:"少爺這是在折磨我自己嘛。。。不過少爺既然已經說了,那麽天地就嚐試一下吧!至少我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有難度的事情才會激發人體內的**,我想也許我不用一分鍾就可以順利完成了!"

天地笑了一下,伸出手快速的為手槍換上一梭心子彈,掃視周圍的忍者,聚集在一起的忍者能夠瞬間槍殺兩名,這需要衝擊力,也需要暴頭的準度。就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天地已經動手了,手裏的手槍繞著手指旋轉一圈,停下,一顆子彈呼嘯著從槍口內竄了出來。

"碰!"冷梭的子彈直接穿越一名忍者的眉心,可是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這顆子彈沒有停留在這名忍者的腦袋內,而是破腦向後射去,後麵的這名忍者僅看到一絲鮮血從前麵這位忍者的腦部迸了出來,緊接著自己雙目突然瞪大,隨即很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身體沒有過多的停留,天地依舊在跑動著,每兩三步天地就會開出一槍,等到一梭口發子彈全部射完後,地上已經躺著舊具屍體,其中還有兩對隻暴頭穿越至死,這樣的難度換成軍隊中所謂的佼佼者來做的話,也許還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瞬間,銘忍者被槍殺,這引起忍者們的驚慌,一個個連忙找躲掩的地方,可是他們無論藏在什麽地方,似乎張眼睛的子彈總能夠在他們的腦袋中間開出一個血洞,這是人射出去的子彈,其準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這便是王家的保鏢,對比軍隊中的佼佼者,王家保鏢的實力更加強悍。

燈當!"當最後一個子彈殼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時,第三十三名忍者不甘心的倒了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藏在車後還能夠被擊中眉心,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隻能夠怪自己為什麽把頭露出來,真正的神槍手是會利用周圍的環境槍殺他人,穿越玻璃這麽簡單的事情自認為是神槍手的牛人還是能夠做的出來。

天地此時已經拿出空彈失,利索的從口袋內換上一梭新彈失裝進槍內,回頭望著自己的少爺,有點好奇的說道:"少爺,不知道我有沒有超過一分鍾呢?"

王子笑了起來,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天地的麵前搖晃了起來。似乎發現自己超過時間了,天地沮喪的把頭低了下來,不過王子隨之說出的一句話讓這名男子的眼神重新煥發起來。

"沒有超過一分鍾。。。離一分鍾還有十一秒的時間!你是我見過槍法最準的一個男人!天地,你的槍法已經變態到一定程度了,四十九秒槍殺三十三名忍者,我想以後也不會有人能夠打破你現在創造的這個記錄了!"王子輕笑著,眼前男人沮喪的樣子還有一點天真,同時有帶點可愛,一個殺人如麻的男人能夠展現出如此一麵,至少他還沒有因為殺戮而徹底失去人的本性。

"Z國地大物博,還有很多強悍的人在等待著揭曉,我著僅僅隻能夠算是一般而已!如果真的比較槍法的話,在厲害的我也不是老爺的水平。如果剛才換成老爺的話,我想甚至連三十秒都不需要了!"天地立刻站直腰板恭敬的說道,當他說到王子父親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的完全是崇拜的神情。

王子默默的點頭,自己父親的實力才是變態到了極點,這群保鏢能夠有如此實力,這是和自己的父親分不開的。一想到父親嘴角經常掛起的壞壞笑容,王子嘴角也不受控製的掛起這絲笑容,望想自己的悍馬舊,眼神中的殺機一殺而過,即使有人發現也不知道王子將要針對的是什麽人,什麽角色。

打開車門,王子坐了進去,看著身邊一臉緊張麵容的陳筱然,王子拍了拍對方的腦袋,笑著道:"寶貝害怕了嗎?我說過,你男人是不會發生任何事情的!就算今天天地沒有來幫我。。。憑借你男人的實力,就算我殺不了他們,可是他們想要對付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隻要寶貝沒有事情發生我就放心了!"

"王子,是不是混黑道都是如此恐懼嗎?一定要殺人嗎?"陳筱然順勢依偎在王子懷裏,隻有躺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懷裏這才能夠讓自己安心下來,一臉天真無暇的他很直接的望向王子。

點燃一根香煙,王子慢慢的抽著香煙,腦海裏在回味著陳筱然的話。混黑道意味著殺戮嗎?這句話似乎把自己也難住了,半支香煙的速度很快,打開窗戶,彈掉煙頭,王子扭頭望向自己的女人,良久,王子這才淡淡的說道:"黑道。。。也許意味著殺戮,也許意味著被屠戮。但是今天的事情和黑道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是衝著王家而來,而我們王家是不會懼怕任何人!"

看著王子無解的麵孔,陳筱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黑道的事情自己很陌生,可是自己同樣也不想去熟悉,自己男人是混跡黑道的頭頭,可是自己呢?自己隻需要安分的做黑道頭頭的女人就可以了。做女人不要過多的幹涉男人的事情,這是女人應該做的事情,也是女人應該盡的本分。

朦朧中,陳筱然閉起眼睛開始睡了起來。一邊的王子見狀,嘴角勾勒出一抹真誠的笑容,低下頭在陳筱然那猶如櫻挑般的小口上親吻了一下,隨即悍馬車發動,為了車上的女人,王子以最慢的速度行駛著,同時腦海裏也在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南方黑道,真的要等自己的踐踏嗎?王子黨僅僅隻是盤踞在SH市,真的想要逼迫自己對整個南方都動手嗎?王子不住的在詢問自己,對南方動手不是什麽問題,關鍵是自己還沒有掌握好這個度量。

繁華城市的背後同樣擁有他肮髒的一麵,黑道也是如此。黑道中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能夠讓一個幫派走向成功,同時又能夠讓另外一個幫派走向滅亡,適應潮流者生,這也許是一句很實在,而且很貼切的一句話。

"既然南方已經蠢蠢欲動了,逼迫我的王子黨南下,那麽王子黨就先從征服整個南方開始!新義安,你們想要滅亡,我會狠狠的蹂躪你們!"望著車外的高樓大廈,王子喃喃的對著天空中說了一句。

而一邊的陳筱然兩眼角慢慢流落兩行清淚,他明白自己男人將永遠不會從黑道中退出,但是他的男人將在另一個高度迎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