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黨和金龍會之間的仇恨從現在開始宣布正式拉開,這並不是意味著SH市將要發生一場大的變化,隻是這一切都將是在背後偷偷進行著,至少一般人是不會發現這腥風血雨的場麵。
王子早就料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產生,此時自己並不慌亂,能夠過來搗亂而且如此安全的離開,這是自己沒有想到的,本以為今天能夠徹底的把拉斯會所"修理"一下,可是結果卻讓自己大失所望。
兩隻手輕輕的握著方向盤,手指在上麵有節奏的輕擊著,車載音響內傳出陣陣優美和諧的鋼琴曲,這是王子所喜歡的音樂。王子並不和眼下時筆青年想仿,在所有青年喜歡DJ的情況下,王子對鋼盡曲獨愛有加。
坐在一邊的羅戰虎扭頭看向窗外的風景,今夜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結束,明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摸出隨身攜帶的一包香煙,羅戰虎撥出兩根,可是拿到一半的時候羅戰虎把另外一根香煙從新塞回煙盒裏。
此時開車的王子笑了笑,羅戰虎塞回香煙的目的自己明白。隨意的笑了一下,王子直接把右手伸出笑道:"好了。。。戰虎,你就不需要和我分什麽了,什麽煙都是煙,而且我抽任何香煙隻抽半根的!所以你把你剛才藏起來的那根香煙遞給我吧!"
羅戰虎聽到王子的話後,雖然很不情願把自己身上這包價值三元的香煙拿出來,不過王子此時已經開口向自己要香煙,如果自己不再拿出來的話,這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
扭捏的撥出一根香煙遞到王子伸出的手中,很不好意思的開口道:"王子,這個香煙。。。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認為我的這包香煙太便宜了,給王子您抽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身份啊!"
摸出zippo打火機,王子點燃香煙後把打火機遞給羅戰軍,抽了一口僅僅價值三元一包的芙蓉牌香煙,嗆口的煙味直接竄進喉嚨裏。吐出這口讓自己難受的煙味,強擠一絲笑容道:"三元一包的香煙又是如何呢?香煙怎麽樣都是香煙,這並不分什麽好與壞,即使在好的香煙在我手裏,我也僅僅隻抽半根而已!你沒有必要在意的,嗬嗬!我似乎已經把半支香煙當成了習慣。"
羅戰虎笑了一下,王子的話很很說服力,接過王子手裏的弛口四打火機,點燃香煙後開始抽了起來。愛煙的男人總是喜歡抽一個牌子的香煙,雖然此時羅戰虎已經成為王子黨內的關鍵人物,要錢是必然少不了的,可是羅戰虎依舊還是喜歡抽三塊一包的芙蓉牌香煙,這不是在作踐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一種習慣而順從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王子抽了最後一口香煙,窗戶搖了下來,一道紅色尾巴失雜的火光從車內彈射出去,而隨後邁巴赫跑車以他獨特發動機配合下的馬力衝了出去,速度快的很是詭異,隱約能夠看到的僅僅隻是車尾後的紅色尾燈。
王子駕駛著頂級跑車向郊外狂奔而去,這裏有一個人將是他要尋找的對象。當年SH市曾經風光無限的男人,此時已經變成中年男人了,有了家室的他顯得更加沉穩。金盆洗手能夠是假象,可是對待家人這並不是假象就能夠表現出來的。
此時王子需要尋找的中年人正坐在他們家那巨大的別墅內給自己心愛的花花草草澆水,很愜意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曾經是SH市呼風喚雨的龍頭老大。可就在在這個中年男人準備直起身子的時候,一聲急促的救命聲打擾了該男子。
"爸爸。。。救我!"一陣很飄渺的聲音從花園處傳來。
男子直接把是手裏的灑水器扔到地上,連忙從腰間拔出一把五四手槍,倉促的腳步證明他此時很急切,至少他的孩子剛才已經發出求救聲音。聞聲而動的不光隻有該男子,保護別墅四周的保鏢們在這個時候也拔出腰間別著的手槍向花園奔去。
此時花園內一名身穿黑色夜行服的男子在花園內快速的極奔著,手裏此時還失著一名不到七歲的男孩,男子的速度很快,快的讓人感覺他此時就獨自一個人在奔跑,帶著一名小孩雖然沒有多大的重量,可是這樣奔跑起來還是有些不方便,可是這名男子根本沒有顯示出這樣的疲憊。
但是很不巧的事情發生了,孩子的父親此時已經站在男子的麵前,手裏的五四式手槍已經舉在胸口處對著正向自己奔來的神秘男子,隻要自己扣動扳機的話,眼前的男子就能夠瞬間倒地,可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自己還是決定暫時不去扣扳機。
"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的孩子?"見到麵前有人後,神秘男子直接把手裏孩子放在麵前要挾著,見到態勢不對的男子直接沉聲問道,危及自己孩子,這是萬萬不能的一件事情。
神秘男子右手扣住不到七歲的男孩的膊子上,細小的脖子一下子就被這名神秘男子直接扣住。看著此時拿槍對準自己的中年男人,不用想也能夠知道對方就是如今飛鷹會的當家人,相男。
"放下你後裏的手槍,另外讓趕來的保鏢全部後退,否則我很難保證你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如此可愛的孩子,我想你應該不會忍心讓他死在我的手裏吧!"男子冷笑著,有這樣一個人質在手裏就不怕對方不妥協。
相男無奈,自己兒子此時被人抓住當人質,如果不放下手裏的手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和對方談判,這就等於宣布自己妥協了,如果自己強硬的話,那麽將會給自己兒子帶來災難。在這艱難選擇的情況下,相男選擇了做父親應該做的責任,彎腰把手裏的五四式手槍放在草坪上。
"哈哈。。。早知道你就根本不應該追過來!既然你選擇過來了,那麽現在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饒,也許我會放過你的兒子!"男子此時無限張狂著,沒有手槍在手,而且自己有個人質,天時地利全部被自己霸占,此時不張狂更待何時。
相男張嘴剛想說一個操字,可是看到對方掐著自己兒子的手在這個時候緊了緊,這個操字硬生生的被自己咽了下來。遲疑了一下,相男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雙膝在這個時候緩緩的下降,就在膝蓋和草坪接觸的那一瞬間,一雙手已經伸了過來把他托住,雙膝和地麵僅一線之差。
"相老大。。。男人可以跪天脆地跪父母,但是跪敵人,這是不齒的一件事情!真的有能耐就讓他把你的兒子殺掉,到時候你親自十刀萬剮他,讓他嚐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王子剛趕到相男這所郊外別墅就發現這個事情,可是趕到的時候剛好阻止相男下跪的動作。
相男錯愕的抬頭,剛想要發火,可是他見到了一個麵帶微笑的王子。雖然很不解,雖然很想把自己此時的動作繼續下去,可是在王子的麵前,再怎麽樣也不能夠讓對方看自己的笑話。心一狠,相男不再顧及對方。
"放了我的兒子。。。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揀起地上的五四式手槍,槍口在這個時候重新對準對麵的黑衣男子,陰冷的能夠嚇死人的話語從相男的嘴裏說了出來。
王子一臉昂然笑容,努頭向一邊點了一下,身邊的羅戰虎在這個時候很詭異的閃了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