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芸慧的話,古意愣了一下,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道:“公主,這是老夫聽錯了嗎?就算你的陣法不錯,憑你的功力想要殺老夫?”
確實,在古意聽來,趙芸慧的話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說憑借這陣法困住自己,那自己不會有什麽疑議,但是說要殺自己,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本宮沒時間與你廢話,如果你不使出最拿手的一招,那麽你隻有到閻王爺那裏後悔去!”
“公主,老夫等著呢,對付你,完全用不到劍!”古意眯著眼笑了笑,然後舉起手中的劍準備將其插在地上。
可是,正當古意要將劍插入自己腳旁的地麵上時,他臉色忽然大變,他隻覺得一陣輕風從自己身旁拂過,眼中充滿驚駭之色,不過這驚駭之色很快般消失了,因為他的雙目失去了神采。
‘嘭’的一聲,古意的雙腿無力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脖頸間出現了一道劍痕,鮮血從脖間狂飆而出。
而趙芸慧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了古意的身旁,令人驚訝的是她手中握著的竟然是古意的那柄寶劍。
趙芸慧將手中的劍隨意拋在了古意的屍首旁,然後腳下一動,便出現在了黃逍的身旁。
“公主殿下?我們趕緊走吧?”黃見公主來了,便急忙說道。他知道這個陣法肯定是暫時困住了古意,隻是不知道能夠困住他多少時間,當然是越早離開越好。
“這就走,古意陷入陣中,沒有那麽容易離開,你放心吧!”趙芸慧微微一笑道,“你照著我的步法走!”
黃逍知道要是自己不照著趙芸慧的步法,肯定會陷入陣中。
隻是讓黃逍驚訝的是,自己隻走了幾步,就聽到趙芸慧說道:“好了。已經出來了。”
這周圍的景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這裏少了個人,那就是古意。
黃逍回頭看了看身後,然後問道:“公主。古意還被困在陣中嗎?”
“走吧,他一時半會還無法脫困!”趙芸慧答道。
黃逍心道實在是太厲害了,雖然知道這古意肯定就在自己的眼前,或許就差幾步的距離,但是就是看不到他的身影,這便是陣法的神奇之處。
當他還在驚歎趙芸慧陣法的神奇的時候,他完全不知道,陣法中的古意早已身死。
就在兩人下山半個時辰之後,這個陣法便失效了,古意的屍身便跪在地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誰能想到一個辟邪門的高手,就死在了這荒郊野外,而且,如果趙芸慧不說,這古意到底死在何人手中都是不知道。
在回青牛門的途中。黃逍也是好奇地問了趙芸慧有關陣法的事。黃逍對陣法的基本情況還是有些了解的,趙芸慧可以說是在沒有任何的準備之下便布置出了這麽一個陣法,簡直有些不可思議。要是普通的一些小陣法也就算了,但是這個陣法能夠困住古意這一級的高手,顯然不是尋常的陣法。
“也算是運氣,也多虧此處有‘九宮太玄陣’的殘陣,雖然我無法修複這陣法。但是借助這殘陣,布置一個簡單的陣法還是可以的。”趙芸慧解釋道。
黃逍一聽原來如此,也是,這‘九宮太玄陣’可是絕頂的大陣,這殘陣隨便能夠利用一絲,這威力自然也是不可思議。當然。這也得有趙芸慧這樣的陣法高手才行。
回到青牛門後,黃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次實在是太凶險,沒想到這古意竟然會突然出現。應趙芸慧的要求,這一次的遭遇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黃逍對此當然不會有什麽問題。在他看來,這件事不讓其他人知道,那是趙芸慧在照顧自己,畢竟這公主出去遇到了這樣的危機,黃逍這個護衛也是負有責任的。
直到晚上,言鍾終於回來了,隻是他回來的模樣卻是有些淒慘。他身上傷痕無數,衣服上滿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言大人?”當呂玲見到言鍾的時候,她整個人驚呆了,在她的印象中,這言鍾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她還不曾見過言鍾如此狼狽的樣子。
“言伯,消息泄露了?”趙芸慧看得出,言鍾雖然看著淒慘狼狽,但是這傷勢卻不算很重。
“唉,真是沒有想到,這消息泄露的如此之快!”言鍾有些不甘心的歎了一口氣。
“言大人,那落入何人之手了?”黃逍心中有些好奇,聽言鍾的話,顯然不少人前來爭奪,而且言鍾肯定是吃了不小的虧。
“誰也沒有得到,竟然被張虎趁亂給逃了。”言鍾苦笑了一下。
趙芸慧思索了一番,才輕聲問道:“都是什麽人?”
言鍾搖了搖頭道:“或許是我真的是離江湖太久了,這麽多的高手都不認識。哦,對了,其中一人倒是聽人提起,華清宗白天奇。”
“白天奇,言大人,他現在在哪?”黃逍心中一震,他一直想要知道白天奇的行蹤,而言鍾顯然是最近才見過白天奇的人,那麽白天奇的位置至少可以確定。
“言大人,您剛才說是華清宗宗主白天奇?他還活著?”清風聽到這話,也是急忙問道。
“大師兄,據我所知,他確實沒死!”黃逍搶先回答了清風的問題。
“好,沒死好,師弟,師父的仇咱們要親手報!”清風臉上殺氣騰騰的說道,這和他平時誦經的溫和性子完全是兩個人。
言鍾看了黃逍和清風一眼道:“不是老夫打擊你們兩個,雖然你們兩個的功力不弱,但是現在的白天奇可不是你們能夠招惹的。也不知道這白天奇練了什麽功夫,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突破絕頂,但是那招數詭異,就算是老夫也難以招架,真是不可思議。”
“這怎麽可能?”呂玲滿臉不信道,“言大人,您可是絕頂境界的高手啊?難道還不能製服他嗎?”
“小玲,境界隻是一個人強弱的判斷主要依據之一,其中還有很多因素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實力,功法的強弱,招式的強弱,總之不能單純依靠境界判斷。言伯,這白天奇恐怕是得到了什麽奇功吧?要不然,兩年間,他的功力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變化。”趙芸慧說道。
“公主,奇功哪有那麽好得的?”呂玲有些不信地問道。
“這就是機緣,就像張虎,他不就是得到了嗎?”趙芸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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