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斯辰正在盤腸大戰,對象是某知名酒店提供的一個漂亮研究生,叫衛琪。

衛琪二十多歲還是個處,很合初中文化的劉斯辰的心意,所以他不惜扔出了一萬塊,把她的**買到了手。

在劉斯辰心中,一萬塊並不算貴,因為這意味著征服。

研究生又怎麽樣,還不是被我這個初中生給玩弄了?

想到這裏,喝得醉醺醺的劉斯辰很有些得意,開始考慮把這女孩培養成二奶的事兒。

衛琪被吃了偉哥而異常堅挺的劉斯辰折騰得半死不活,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劉總,你不是在搞什麽幾千萬的鑽石巡展嗎,你就不去店子裏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劉斯辰嗤之以鼻,“我都到了這位置上了,還用得著去看店子?再說了,我這批鑽石可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我根本沒指望這幾天就能賣出去,隻是讓那些鄉巴佬開開眼界罷了,順便把我的店子名氣再打響一點。”

“那……萬一有人來搗亂呢?”衛琪皺緊了眉頭,承受著劉斯辰狂野的衝擊。

“哧,我這次巡展可是下足了功夫,光明裏暗裏的保安就有八個,外麵還有幾個暗哨,可以說是銅牆鐵壁,哪個不長眼睛的敢來搗亂,除非是不想活了,哈哈……”劉斯辰一邊努力衝刺著,一邊伸手撓了撓沒剩下幾根頭發的頭皮,得意地笑道。

就在劉斯辰得意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媽的,誰啊?”劉斯辰不耐煩地罵了一句,然後一把抓起了電話。

才聽了兩句話,劉斯辰的酒就醒了一大半,臉色也變得鐵青。他匆匆地跳下床來,忙不迭地把褲子套了上去。

“劉總,怎麽了?”衛琪驚訝地問道。

“媽的,店子出大事了,我得馬上過去!”劉斯辰咬著牙說道。

“出事了?你剛才不是說銅牆鐵壁嗎?”衛琪更驚訝了。

“媽的,都怪你這張烏鴉嘴!你個臭婊子,掃把星!”劉斯辰終於回過神來,氣急敗壞地扇了衛琪一巴掌,然後也顧不上正在哭泣的衛琪,就急急忙忙地往賓館外奔去。

一路急馳之後,劉斯辰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店子裏,徑直來到了VIP私人展廳。

看到那顆“永恒之心”的異狀後,劉斯辰的酒意完全醒了,他鐵青著臉揮舞著那條鑽石項鏈,吼道:“你們這群蠢豬!九個人都守不住鑽石,竟然被人掉了包!你們到底是吃屎長大的,還是吃飯長大的?”

“劉總,我們守得死死的,應該不是被調了包,隻是不知道鑽石被他們做了什麽手腳……”牟中安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低聲答了一句。

“狗屁,真鑽石會是這樣的嗎?這肯定是仿品!馬上給我測試一下,先進行硬度測試!”劉斯辰憤怒地扇了牟中安一個耳光。

鑽石的硬度是10,是目前已知最硬的礦物,雖然鑽石在大力撞擊下會引發紋理解體,但如果僅僅進行壓劃測試的話,任何礦物都不可能壓傷和劃傷鑽石。

店裏就有摩氏硬度計,店員很快地取出了兩根。

劉斯辰猶豫再三,還是舍不得用永恒之心作試驗,於是他找出了那顆十克拉的金枝玉葉,用摩氏硬度計狠狠地在鑽石上劃了一下。

一條深深的擦痕清晰地出現在鑽石上,無堅不摧的鑽石竟然被嚴重劃傷了!

輕輕一劃間,兩百多萬就這麽沒了!

劉斯辰麵如死灰地抓著老板椅的靠背,半天說不出話來。

“劉總,我們已經報警了。”牟中安苦著臉安慰道,“不管他們動了什麽手腳,監控錄像裏都有他們的影像,他們跑不了的。”

“監控錄像,我要看監控錄像!”劉斯辰如夢初醒,趕緊跳了起來。

監控錄像一放,劉斯辰就怔住了,嘴巴也張得老大。

“劉總,你怎麽了?難道你認識他們?”牟中安疑惑地看著劉斯辰的表情。

“你說的那兩個人,就是他們?”劉斯辰一把揪住牟中安的衣領,麵目猙獰地吼道。

“是啊,怎麽了?”牟中安被嚇壞了。

“媽的,我認識她們啊!但是這怎麽可能?”劉斯辰哭喪著臉說道,“這個女的叫江霞,她是副省長秦傑清的老婆!那個男的叫項飛瑞,是秦副省長的秘書!可是他們怎麽會來我們店裏,玩這種……惡作劇?”

“原來是這樣!”牟中安恍然大悟,“我說那女的怎麽滿臉高傲神情,好像是什麽大官一樣。劉總,這可不是什麽惡作劇,這是犯罪……”

牟中安的話忽然停了下來,他和劉斯辰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懼意。

劉斯辰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沉聲說道。“先撤銷報警,等我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那這個啞巴虧,我們就這麽咽下去?”牟中安不甘心地問道。

“媽的,你腦子進水了?她是副省長的老婆,副省長啊!不吃虧還能怎麽樣,難道你想讓她坐牢?你辦得到嗎?”劉斯辰氣急敗壞地拍著牟中安的臉,冷聲喝道,“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吼完這一嗓子後,或許是這一路奔急了,劉斯辰忽然覺得胃裏翻騰得厲害,他跌跌撞撞地衝進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吐了個稀裏嘩啦。

“幾千萬啊,我的幾千萬啊……十年的辛苦打拚,就這麽打了水漂!他媽的,去他媽的!”劉斯辰一邊吐著,一邊無聲地哭泣著。

他甚至不敢大聲地叫罵出來,因為秦傑清是他根本得罪不得的一尊大佛。

事實上,秦傑清還是他最隱秘的一座靠山……

別看他是個億萬富翁,但他在原始資本積累期間有過不少肮髒交易,不少把柄被一些關鍵人物捏著。如果他想翻騰起大浪,他不一定是最先倒下的,但他一定會倒下!

他想不通江霞是怎麽將這批鑽石掉包的,更想不通一向關係不錯的江霞為什麽會對他下手。隻要想一想江霞後麵的靠山,還有江霞這個詭異動作後麵隱藏著的凶險意味,他就不寒而栗。

當靠山不再是靠山時,就意味著有牛人要對他下手了。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鑽石的問題了,而是保命的問題!

這一刻,他後悔沒有盡快移民海外。

這一刻,他生平第一次嚐到了吃啞巴虧的難受滋味,嚐到了被人欺負卻無處伸冤的痛苦和鬱悶。

正如林冬至當年曾承受的那樣。

…………

牟中安派出的保安根本沒能追蹤到那對中年男女的影蹤,事實上,他們剛走過一個拐角,就攔了輛的士車揚長而去。

十分鍾後,這對中年男女在一個陰暗的街頭下了車,當再次走到一個拐角處時,他們的麵目忽然一陣模糊,然後就麵目全非,恢複了少男少女的本來麵目。

這兩人,正是林半和牧雲。

武俠小說中傳說的易容術,必須借助一些人皮麵具和化妝品之類。而牧雲的逍遙功法裏的易容法術,才能算作是一種神通。不必借用外力,就可以輕易地改變人的相貌,而且扮誰像誰,就連攝像機也識別不出真假。

當然,這種易容法術的缺點就是要調用仙靈之力,好在這種小法術如果隻針對凡人,那麽隻需要一丁點仙靈之力就能辦到。牧雲剛從宋守一那裏得到了一些鑽石,從中吸取了一些靈氣,在轉化成仙靈之力後,她又輸送了一些給林半,剛夠支撐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內變換容貌。

林半從張清宇的記憶裏,得知劉斯辰曾多次吹噓過他和副省長秦傑清的關係很好,於是從網上找到了秦傑清攜夫人江霞參加某會議的視頻。牧雲隻看了幾分鍾,便說變成江霞的相貌一點都不難,就連江霞的聲音,她也學得惟妙惟肖。至於林半,自然就扮作了秦傑清的秘書項飛瑞,這種組合就算被江霞的熟人識破,也大可蒙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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