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謝蘋芝態度堅決,一點都不是氣怒之下說出來的話。兒子是什麽性格,她一直都很清楚,隻是她必須這樣做,不然她一生的心血就要毀掉了。

“斷絕母子關係?”慕若晨犀利的眸子如一支支利刃,直接打在謝蘋芝的身上:“隻有我答應你,幫你贏得你要的商業利益,你才當我的母親?”

“是!”謝蘋芝居然一口承認了。

“你請回吧,慕夫人。”慕若晨不想跟她廢話了,這樣的一個母親,他何須珍惜。突然,他明白了靳逸凡對慕家的恨意了,此時此刻他自己沒有恨這個母親,因為他有能力去反抗,而靳逸凡當年被她丟棄,還是一個嬰兒,出生不過三天的嬰兒,他除了長大之後的恨,還能有什麽呢?

“很好!慕若晨,我要是早料到有這天,我就不會辛辛苦苦養大你!汊”

謝蘋芝攙扶著謝瑞斯離開。慕若晨才慢慢地跟靳嬈說了原因:

原來,謝氏房地產集團受到了來自國際某神秘財團的打壓,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已經是沒有了戰鬥力,不得已想向港島的*?謝氏求救。港島的謝某人有意舊事重提,要讓早已病懨懨的女兒謝瑞斯嫁給慕若晨。

謝蘋芝暗自慶幸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放鬆對謝瑞斯的這一條線,還派了一個手下,扮作慕若晨,長期以來跟謝瑞斯聯絡、聊天朕。

“是什麽神秘財團?連你也無可奈何?”靳嬈很奇怪。

慕若晨搖頭:“我是人,靳嬈。”

“可,她是你的母親。”

“你是不是要我跟那個病懨懨的謝瑞斯一起?”慕若晨甩掉靳嬈的手,有點生氣了。

靳嬈吐吐舌,拉他的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若晨輕歎了一口氣:“我會關注這件事的,來——不要給無關的人打擾了我們的新婚。”

靳嬈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己是這樣的能看懂了慕若晨,從來沒有發現,他那冷酷得就像是要連親生母親都要逐之門外的冷血人,他的心裏,最最柔軟的地方她能窺視。

她急切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心髒處,忍不住淚流了滿麵。誰會這樣狠心把兒子的幸福當做經濟效益的籌碼?誰又是最終舍不得讓自己的母親受到傷害?

要多難過才能把那個糊塗的母親驅逐出去?

“笨老婆……”慕若晨隻是把她擁抱著,任她的下巴烙在他的胸膛,任她的緊扣著他的後背,她的顫抖,是因為她對自己的理解。這樣的一種感覺,他終於盼望到了。

靳嬈一向知道,他並不是外表看上去那麽強大,尤其在她的麵前,時常小孩兒一樣,他缺的就是一份從小到大的母愛。他有母親和沒有母親有什麽區別呢?……靳嬈一下之間再次泛起憐惜,抬頭看著他,卻看見了轉身離開的肖泰。

還有一陣臉紅的,追隨著肖泰離開的左榮。

“他們剛才還在?”

“嗯,一直都在。”

“那,他們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麽?”

“我……主動抱你啊。”

“那,有問題嗎?”他笑得還是微微帶著倦意。

“快回去睡覺吧,你昨晚也沒有睡好。”靳嬈咬咬唇,不再跟他糾結在那個問題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一起回去補眠嗎?”他的眼睛裏突然之間騰起一絲狡猾的笑意。

靳嬈囧了一下:“我已經睡足了,給你做一個早餐。你自己去睡。”

“不陪我?”

靳嬈心裏想:我陪著你,恐怕不是單純的睡覺了!就說:“你不想我給你做早餐?”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不過二少還是選擇得很利索:“你第一次做早餐,我當然樂得享受。記住,你的第一次,必須是我!”

廚房裏,靳嬈挽著衣袖往鍋裏倒了一勺子的水,蓋鍋蓋,按下電磁爐的開關。轉身地又在冰箱裏取來了肉丸、青菜。她很久沒有這樣做麵條了。其實很早父母沒有在身邊,家裏請傭人也是這幾年的事,以前,她很會做飯。

水開了,麵條放下去,下點鹽……然後又把肉丸放下去蒸。

她把做好的麵條放好,想走上樓去把他喚醒。床上的他抱著她的枕頭,像孩子一樣睡著,臉上平靜,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排淡淡的影子,他的皮膚很好,靳嬈一直知道。現在,坐在床邊細細地看他,臉頰的弧度線條流暢,下頜白皙的皮膚下看得見淡淡的毛細血管。最好看的是兩片薄唇,怎麽能像嬰孩一樣的紅嫩呢?

“妖孽……”靳嬈抿唇低語,手指不自覺地碰觸他的唇,隔著空氣小心地描繪著他的唇形。

手指尖還真的忍不住在他的嘴角輕點一下,隻不過這一下,她的手指尖就被含進了一個溫熱的口腔內。

妖孽那迷蒙的眼睛帶著水霧,萌萌地看著她,似乎在問,似乎在嗔。

靳嬈抽手指,他沒有立刻放了她,而是輕咬了一下才笑著,“明知道人家餓了。”

他溫聲軟語,還說著“人家”,那一個嬌軟的聲音形態,靳嬈猛地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他,以為他是“小受”……

靳嬈臉上粉紅著,在某人的眼裏那樣魅,手臂一勾,靳嬈就跌落在他的懷裏:“妖精,想什麽?”

“你才妖精,學著人家妖孽說什麽人家,不覺得這樣說令人想對你做出罪惡的事情來嗎?”

他看著她濃眉大眼,高挽衣袖的手臂均稱又美好,手裏還有著淡淡的油香,大大咧咧地說著“罪惡”,不用問也知道她想的是什麽。

他聲音嘶啞下來:“妖孽?姐姐喜歡人家妖孽?其實……我真想做姐姐的小受……”

小受?他……願意做她的“小受”?是不是……

“你知道我在看耽美小說?”靳嬈囧了,小臉埋在他的懷裏不敢抬頭。

某人繼續扮演“萌獸”,紅唇嘟了一下,眼睛瞟過趴在身上的某女的深壑:“姐姐,你就寵我一下吧?我想吃糖……”

他說著哪些話,腔調是輕軟,但是聲音卻因為難以抑製的而變得了嘶啞,那更是一種難以表述的性感。

靳嬈看他那眼裏騰起的渴望,身下也同時感受到了炙熱的碩大物頂著自己柔軟之處。不由咯噔一下,這人啊,什麽時候都能起欲望。隻能撐起著身子,狠聲斥:“什麽糖,快吃麵條。”

“不嘛!餐前甜點!”他動作很快,握著她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摁在了身上,然後翻身,把她壓下,低頭……唇舌在她的胸前作孽。

“不啊……別鬧了……”靳嬈躲……

一番嬉鬧之後,好不容易才把他轟下床。

“穿衣服!”他平舉雙臂。

“你三歲啊?又要我幫你穿衣服?”

“你是我的老婆了,你可以不幫我穿,但是我就這樣下去吃早餐,冷壞了你就要……”

啊啊啊!靳嬈好像現在才知道,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的傳說是真的!以前他要是敢……靳嬈又低頭了,放鬆了手指:貌似很久以前,某妖孽就是這樣逼著、哄著,要她穿衣服、放洗澡水、塗身體乳……

“快吃哦,乖!”靳嬈把一碗麵條放在他的麵前,自己拿了自己麵前的那一碗,用筷子夾了一個肉丸,放在嘴邊吹了一下,慕若晨以為那是給他嚐味道,薄唇剛湊過去,就見靳嬈把那一個肉丸塞進了自己嘴裏。

“哼!”——靳嬈忽然聽見了冷冷地一聲。連忙回頭看過去,某人的臉上不知為何寒冷了幾分,她嘴裏的肉丸還在嚼著,看看他一動不動的麵條,含混不清地問:“幹嘛了?”

誰知那寒了臉的某人雙手放下了筷子,雙手一下固定她的腦袋,低下了頭來,呲牙咧嘴,咬住了她的下唇……

“嗯?”靳嬈大眼瞪著。他已經是舌尖探了進她的口腔裏,成功地掠奪了她的肉丸!

絕美的臉離開,靳嬈聽到歎息:“味道還不錯。”

“你的潔癖毛病改了?”靳嬈大眼黑溜溜的去瞅著他的嘴巴,一心以為,他這樣的龜毛的人,必定狂吐。

誰料,他隻是怔了一下,默不作聲的把他碗裏的肉丸塞進她的嘴巴:“相濡以沫是什麽意思?”

靳嬈想了一下,紅了一臉。

慕若晨不管她的紅臉,低頭吃麵條,忽然又抬起頭來:“老婆,去看電影好嗎?”

看電影?

靳嬈嚼著麵條,非常非常吃驚地抬頭看他,相愛以來他們沒有看過電影啊。

“看完電影我們去逛街,購物,然後一起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吃紅豆冰?”

靳嬈拉回一下淩亂的思緒:“然後呢?”

“步行回到我們家。”

靳嬈搖頭,再搖頭:“慕若晨先生,你很有空?”

“今天新婚第一天,給自己放假。你想怎樣渡過,可以給我提,要什麽我給什麽。”

靳嬈翻了一下白眼:“如果我說,我想要看看你的啊路,行嗎?”

“啊路?”慕若晨有點意外,還是點頭了:“可以,不過先警告你:不準騎,不準摸,因為啊路畢竟是野獸。”

“我可以親它一下嗎?或者它會不會用它粗糙的舌頭來舔我的臉?我覺得這樣的話,很刺激,行嗎?”她聲音軟軟地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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