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七少!”靳嬈抓住他的手,大聲的喊:“請你清醒,我不是你要的那些女人!”

“怎麽不是?我喜歡你這樣!”說著他一反手,把她禁錮在車邊,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清新!”

他發出由衷的讚歎,再也遏製不了衝天的情欲,急促地低喘,炙熱的熱浪噴在靳嬈的脖子,她渾身被他壓住,不能再動一下。靳嬈感覺到他碩大的異物在自己的小腹上挨近,她開始恐懼!

他是真的?

“靳嬈,給我!有了你我絕不要其他女人!一個都不要了!”他嘶啞的喃喃,一個又一個的或是溫柔,或是霸道的吻印在了她的脖子上,鎖骨上汊。

她向他抬腿踢去,他一閃避開,又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領帶把她綁著。

“七少你不要這樣!”靳嬈嘶聲喊叫,他幹脆把自己的麵巾紙塞在她的嘴巴裏。

靳嬈掙紮無望,她……真的要在這裏,在七少諸多的手下麵前,被他………淩辱?她抬眼,望向天空,哀念:“媽媽……朕”

七少裴俊熙埋首在她粉盈的胸部,隔著衣衫深深地吸著她清新的體香:“靳嬈,你的身體以後都是我的!”

就在這一刹。

靳嬈猛然看到了宛若黝黑的鍋底的林子上空,劃過一道雪白,一個白亮的身影如大鵬一樣穿過叢林,穿過七少的布控,飛掠過來,重重落在了七少的身後。

“放了她!”聲音如涼水,潑灑在七少的全身。

夜,已經很深。大概已經過了淩晨時分。風卻越來越猛,遠方的夜空被風吹得格外清澈,星光,突然之間異乎尋常的明亮起來。讓他那槍顯得格外的黝黑光亮。

七少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器,來人的槍壓在他的腦殼上,那是非常專業的用槍之道。

“慕若晨?”七少緩緩轉過,還好他的褲子還沒有褪下,隻露了上身。可是高昂著的某物,還在挺著。七少居然在這個時候有一種強抱別人妻子被當場捉住的尷尬。

慕若晨冰冷的臉,雙瞳卻是染了血紅:“你要是再停留一秒鍾,我讓你看見你的腦漿!”

以他平日的桀驁,誰都明白他現在說的絕對是真的。

七少哼了一聲,是,圍在慕若晨身後是他的人,可,後邊還是有一大圈的人。當然是慕若晨的手下。而且他真的覺得自己被他的那叫人毛骨悚然的語氣嚇到。

有一種人,他隻需要看你一眼,你就怕了他。無疑,慕若晨是這樣的人。

七少憋著氣,撿回了自己的衣服,左榮過來扯掉靳嬈手上的領帶,扔在地上。

忽然七少眼裏黑亮一閃,一絲狡黠閃過,他掏出了手機:“慕若晨,你使用證過期了,現在使用手槍……”

“不!”靳嬈本該驚魂未定,卻是聽見七少這樣說,還舉起了手機。她撲過去,一把搶走了慕若晨的手槍,對準七少的腳邊,砰砰砰,連發三槍:“七少,用槍的人是我!你再留一秒!?”

三槍,就像是槍槍能打中他的腳趾,靳嬈的槍法不是開玩笑的!

七少連退幾步,連上不很驚訝,更多的是失望。

“好,靳嬈!他去了又回來,是什麽君子。算了!我走!”他深深吸一口氣,轉身把衣服搭在肩上,像一個街頭的混混。其實他就是從混混開始在本城立足的。

他不怕被人憎恨,不怕被人唾罵,不怕被嘲笑。

他是一條好漢!他知道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要做些什麽。

…………緋的分割線…………

“你怎麽才來?”靳嬈不管他冷若冰霜,一下撲進他的懷裏,抱緊他的腰。

“傻女人!”慕若晨把她的手裏的槍拿回來,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哽著聲音:“我槍支使用證過期是假的,他唬人。”

“唬誰?”靳嬈抬頭,問。扁著嘴巴,雙眸盈盈還帶著淚光。

“唬你啊,不過他輸了。他根本不知道你有多緊張我。”他點著她的鼻尖。他桀驁地看著七少的人急忙退去,他輕蔑地抿著紅唇,笑得滿足。

她破碎的衣衫,又濕又皺。長發在剛才七少的一翻折騰下全部淩亂了,像是黑色的布帛鋪延在她的衣服上,發絲同樣是濕透了,倒是有著一種淩亂的美。

“敲鍾人,走吧。”他一彎腰,手穿過她的膝蓋,把她橫抱在懷裏,走向密林。原來他們跟著小道開車走了,到了半路。突然之間,他放佛是聽見她的叫喊:“慕若晨!救我!”

他一怔:“林月晗,你聽到什麽聲音?”

林月晗更是怔住了,慕若晨自己再次弄傷耳朵,他……怎麽聽到聲音?

“你聽見她在呼救嗎?”慕若晨心底突然被刺了一下,那是幾個月之前,在他的家門口發現靳嬈的摩托車,他神奇地感覺到她正在呼喊:“慕若晨,救我!”

今天,是第二次。

“於是,你就原路趕回來?”靳嬈借著背後左榮的染了汽油的木頭火把的照耀,看著他的眼睛,說。

“不是,我對這一帶的山路非常熟悉,是在一條小道上跑上來的。”他抱著她,在這一條陡峭的山路上走。

“慕若晨,謝謝你。”靳嬈輕推他,“讓我自己走。”

“不要動,這小道狹窄又陡峭,連林月晗我也不準他過來。”他手臂更緊,一小步一小步地前行。

“剛才心急,一點都不覺得驚險,現在放下心來更就覺得險惡。下邊就是那一個寒水潭。”他又說。

“寒水潭?”

“你上次跑到了明金山,在山頂上發瘋,我就是被滑下來這個潭,那裏的水,真的好冰。”

他平靜地說著,山路崎嶇他沒有喘,沒有擔心,隻是用力地把她抱在懷裏,就像是他的稀世珍寶。

縱使前路黑暗,縱使滿路荊棘,他本心就是要跟她同行。直穿過黑夜,到達那萬丈光明的明天。

林月晗已經在車外等候,見到他們笑起來,*?小眼睛彎彎:“晨,靳嬈。”

慕若晨點點頭,把靳嬈送入車內。林月晗瞟一眼左榮,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位。駕駛座的是肖泰。

“晗少?我……”左榮忤在原地。車廂裏麵他怎敢坐?那是二少和靳嬈的地盤。他們別扭那麽久了,今天在意外中才這樣擁抱在一起,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幹擾。

“你跟其他兄弟擠一下。”林月晗優雅地朝他揮手。

車內,慕若晨拉起了與前排的布簾,就要替靳嬈脫濕漉漉的衣服,他的動作熟練,靳嬈有點囧,把他的手撥開,他冷眸狠狠凝睇她,凶巴巴的,靳嬈又不得不放開。衣服褪下,他看了一下她美麗的酮體,喉間像是響了一下,靳嬈明明看到他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卻又沒有其他表情似的把自己的襯衣套在自己的身上。

他隻是幫她換衣服,碰觸都是輕柔的,似乎不帶一點的情、欲。一時間,靳嬈反而覺得自己是太過扭捏。

他又把他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紐扣一顆一顆地扣。靳嬈微微尷尬,又不得不接受他的“伺候”,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前邊的林月晗就會幻想多多。

“回去把頭發剪了。”他整理好她的衣服,看著她的長發,突然說。

靳嬈看著他:“為什麽?”

“剪不剪?”他不回答,反而固執地責問。

靳嬈白一眼他:“剪就剪,反正也太長了。”

“一點都沒有時尚感,剪到這裏,”他比劃著,正是七少原來沒碰過的留著,碰過的剪去。

靳嬈真想問他:是不是要把七少碰過的皮膚都有換膚了?一想之下,憋了一肚子的氣,別開臉,不再看他。

突然,左榮在另外車子大聲喊過來:“靳小姐,蕭副隊長找你。”

靳嬈一怔,是哦,自己擅自離隊,手機、風衣都扔在河的那一邊呢。

“左榮大哥,你幫我告訴他:我跟慕若晨一起,正要回城。讓他們在慕寧家裏等我。”

“不許!”慕若晨一手捏住她的手心,硬冷的語氣。他怎容得靳嬈受了那些傷害之後又跑去管警隊裏的事情。

她就算是銅皮鐵骨,在他的眼裏是容易破碎的寶物。

“靳小姐,我給蕭副隊長回話吧,他說你就在二少的別墅裏,他派人把你的東西送回來。”肖泰在前邊說。

“嗯。”靳嬈隻能點頭。

車離開了明金山,開始快速行駛。靳嬈見慕若晨車窗,給那邊的左榮做了一個手勢。

肖泰說了一聲:“知道。”就在車上按了幾下。後麵緊跟著的一行車隊,慢慢在各個車道分開行駛,然後在接下來的幾個出口逐漸散去。

回到了城裏,就隻剩下他們這一輛的賓利和左榮開著的路虎。車子直接回到了他的別墅。

“你上去洗一下,等我回來。”他打開車門,讓她自己進屋。

“嗯。”靳嬈點頭,裹著他的襯衫,走向房子,她已經多久沒有過來了?站在門口她推開了門。裏麵已經是亮了一盞光亮的燈。

她正要邁步跨入,“砰“的一聲巨響,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肌肉型男,猛的從裏麵撲了出來,“二少……不好了……不好了……那軍火……軍火……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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