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送到西山家廟(1/5)
她一麵罵,一麵伸手就給風淺幽一巴掌。
風淺幽頭往邊上一偏,身子倒退兩步,搖搖晃晃之下,摔倒在地。
既便躲的快了一些,嘴角上還是被風瓊葉的手擦到了點,立時白嫩的臉上紅腫了一塊,唇角的皮都破了。
屋子其他人也沒想到風瓊葉竟然會立刻發難,稍稍愣了一下,風淺幽便摔倒在地。
文歌反應最快,立時衝上去一把扯住風瓊葉的手,把風瓊葉給扯的也倒在地上,一邊還哀求道:“大小姐,您別打我們小姐,我們小姐身子弱。”
丫環婆子們見勢不好,也上來拉架。
風瓊葉必竟是太夫人最疼愛的孫女,丫環、婆了雖然拉著,卻不敢真傷著風瓊葉。
但這會人多,亂成一團,風瓊葉又摔在風淺幽邊上,她的一條胳膊被個婆子抱著,正巧不巧的拽到了風淺幽麵前。
風淺幽趁亂狠狠的揪了風瓊葉幾把,她力氣雖然小,但架不住她揪捏的地方都是風瓊葉泛疼的地方,一時間疼的風瓊葉發狂,手不管不顧的亂揮亂打,周圍的丫環婆子每個人都挨了她幾下。
驚亂中,不知是誰扯下了風瓊葉的黑紗,黑紗下,光突突的,可以看到頭皮的風瓊葉,就出現出現
在眾人的麵前,許多丫環,婆子還沒見過風瓊葉的這副模樣,立時如同看怪物一般的看著風瓊葉。
有幾個還倒退了兩步,臉上寫滿驚駭恐怕,一邊驚叫,一邊拚命的把手在自己衣裳上擦拭,大小姐這得的是以病啊,別會傳染啊。
風瓊葉也發現頭上的黑紗不見了,急急的一把扯住掉在地上的黑紗,也顧不得追打風淺幽,被眾人用這麽恐怖,的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著,既便她生性潑辣這時候也擋不住,手指顫抖的想扣上頭上的黑紗。
但嘴裏依然不幹不淨的罵道:“賤人,你們這些賤人,全是賤人!”
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下人,再看看風瓊葉那個光突突的腦袋,方才幾乎是出現在所有下人們的麵前。
“夠了!”太夫人忍不下去了,拿起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幾下,怒道。
“祖母,祖母為葉兒作主,全是這個賤丫頭惹的事,是她害的葉兒,是她害的母親,全是這個賤丫頭,您一定要杖斃了這個賤丫頭為葉兒出氣。”風瓊葉一掛上黑紗又恢複了氣勢,指著風淺幽怒罵道。
她這時候隻想把風淺幽打死,哪還顧得這些事不是風淺幽做的,反正全推在風淺幽身
上,讓祖母把這個賤丫頭打死就行了。
太夫人看她糊言亂語,不知所謂,聲音尖厲咆哮,再加上方才的撒潑行為,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樣子更是暴虐,早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再看看一邊的風淺幽半坐在地上,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白嫩的小臉上,唇角緊抿,兩相對比,不由的對風淺幽大加憐惜。
“祖母,幽兒沒事……沒什麽事……”風淺幽抬頭,淚盈盈的看著太夫人,強扯出一絲笑安慰太夫人,眼角是藏不住的委屈和脆弱,再加上淺淡的唇角,越發的讓人憐惜。
“祖母,你還要護著這個小賤人不成。”見太夫人遲遲未讓人動,風瓊葉不耐煩的大叫道。
“大小姐魔症了,來人,把大小姐送到西山家廟裏去,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太夫人當下冷了臉,怒道。
西山家廟,那可不是什麽好去處,那可是真的囚禁起來了,吃穿用度也是最清苦的,風瓊葉不願意,聽得太夫人要把她送到西山家廟去,氣的眼睛通紅,跺著腳道:“祖母,你偏心,竟然幫這個小賤人說話,她一個賤人生的賤種憑什麽,我要告訴母親去,讓母親替我作主。”
祈陽侯府太夫人己
許久不管後院的事了,在風瓊葉心目中,劉氏就是這後院最大的主子,在這府裏說話最管事的就是母親。
其他人都聽得劉氏的,既便是太夫人又如何。
這話裏的意思當場把太夫人氣個半死,狠狠的瞪都會風瓊葉,手中的拐杖一下一下的柱在地上,發出“通通通”的聲音:“來人,快來人,把她給我拉走,告訴侯爺,沒有我允許,誰也不許把她放回來。”
見太夫人氣成這樣,眾人不敢遲疑,上來七手八腳的把依然罵得喋喋不休的風瓊葉拖了下去。
看太夫人氣的滿臉鐵青,整個人都在顫抖,文嬤嬤,水月幾個貼身的丫環婆子忙上來勸解太夫人。
風淺幽這會己扶著文歌站在一邊,長長的睫毛蓋下來,掩去眼中的冰冷,太夫人這哪裏是氣著了,分明是對風瓊葉的樣子失望了,才會這麽果斷的放棄風瓊葉,一個掉的光突突的腦袋,又生成這樣一副脾氣,對祈陽侯府,沒有半點利用價值!
以往還能藏著掖著一點,但這會看到的可不隻是一個兩個,縱然是下了封口令,也有可能往外傳。
相對於柔順,聽話,好拿捏的自己,太夫人這心裏上價位出現了偏差,看起來
風瓊葉接下來隻能在西山家廟中度過了。
當然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囚禁起來,劉氏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自己該找誰給當靠山。
洛慕言?不行,自己對他並不了解多少。
外祖父?也不行,重生一世,她不願意自己在乎的親人,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上一世,自己的身後站著舅舅,但最後舅舅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她要找一個靠山,一個跟自己沒有關係的靠山,當然還得是個強有力的靠山,既便讓自己付出再多的代價。
這一世,她不但要報自己的仇,而且也要護著自己的親人。
這樣或者很難,但再難,她也會走下去……
有一個人,或者正巧合適,而自己對於此人來說,應當也有價值……
但,這個人其實很危險,風淺幽一時猶豫起來,隻是稍稍猶豫之後,水眸下的幽深變成狠戾,如果自己連這樣的事都覺得危險,又怎麽去護著娘,護著外祖父,還有自己未報的仇怨。
舅舅一家的血也不能白流。
手狠狠的纂緊,感應到掌手處,尖銳的指尖扣緊掌心,很疼,但更疼的卻是心……
為了這一切,她可以付出更多……
而且或者這個人早己跟自己有了交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