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而這邊勞倫斯和白允奕不知冷梟絕的想法,一心以為他們的當家因情傷而想要自我放逐,於是邊在心裏痛斥著夜清悠的無情,邊想著法子每餐變換著各種花樣的菜色。終於,冷梟絕第三日吃了,可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很快發現:接連幾天冷梟絕的食量竟隻有原來的一半,而且這臉色一天比一天還要陰鬱!
於是前幾日在白允奕的提議下,兩人決定效仿夜清悠的做法,每餐給冷梟絕送骨頭煲!
沒想到,還真歪打正著了!冷梟絕雖還是陰沉著臉,但食量恢複了七層,雖沒達到之前“愛心骨頭煲”那麽一滴不剩的輝煌程度,但是不管對冷梟絕的身體還是對他們心理的預期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冷梟絕並不是對那勞什子骨頭煲情有獨鍾,就算是,那也是因為那是夜清悠做的,那骨頭煲前麵多了他臆想的“愛心”倆字,所以他才餐餐頓頓不膩而且越喝越覺得香甜。如今他這對這酒店弄出來的骨頭煲如此另眼相待,也隻是望梅止渴罷了。
這段時間以來,夜清悠對冷梟絕的黑臉可以說已是相當適應,特別是這半個月,冷梟絕的臉幾乎就沒有“白”過,於是這會兒夜清悠直接忽視了男人似乎比平時還要陰沉上幾份的臉色,好不悠然地開口:“我可是享受了他們半個月的視女幹,你說他們對我感不感興趣!”當然,這種視女幹並不猥瑣,反而更像是在打量犯人罷了。
這群兔崽子要逆天了?誰給他們的膽子讓他們這般肆意看他的女人!
“勞倫斯,中午分批帶出去進行思想教育!”
就算是任務在身,他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對他的女人這般打量!
“是,當家放心,一定扭正他們的不良思想!”勞倫斯這邊畢恭畢敬地回著,心下卻在為門外的冷門弟兄哀歎。
都說了記個臉能認出個大概就好,那麽好奇幹啥?這般熱情如火的視線,當咱未來主母是傻子嗎?!
思想教育,在當家這哪有什麽思想教育之說?往死裏體罰還差不多!弟兄們,等著今天被累死吧!
這邊夜清悠得到了“交代”,清冷的眸中一陣若有所思,隨後眉一挑,倒也不甚在意。
“‘Y’到了?”冷梟絕出其不意地問道。
沒料到男人會突然問及“Y”的話題,夜清悠微微一愣,爾後很快回過神來:“昨天到的,今天到賽道踩點去了。”
冷梟絕沒接話,深如幽潭的鷹眸就那麽一眨不眨地盯著夜清悠,冷酷的俊顏讀不出情緒。
不理會男人的目光,夜清悠往病床邊一坐,直接動手拆卸男人腿上裹著的層層紗布。
看著冷梟絕複原良好的小腿脛骨,夜清悠紅唇一勾:“你這人身體素質真是強悍的緊,我看這腿傷兩個月就能恢複如初。”
冷梟絕眸色深深,再度開口,卻是另外一個話題:“女人,想好了嗎?為冷門效力。”
夜清悠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為什麽一定要堅持我為冷門效力?以冷門的實力,不會缺想要加入的人才。”
她還以為他之前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竟是認真的。
“你的答案?”冷梟絕固執地回問,並沒有對女人的問題給予任何解釋。
紗布係上最後一個蝴蝶結,夜清悠抬首:“我還是那個答……”
哪知,還沒來得及吐出最後一個字,夜清悠就被男人過於火熱的眸光給盯得心中一突。
這男人的目光……難道她臉上的麵皮出了問題?!
夜清悠一顆心正高高懸起,男人倏然健臂一伸,攬過女人的腰肢傾身就吻上女人的紅唇!
熾熱的舌強勢闖入女人的唇中,再也不加掩飾自己的感情,男人極盡所能地纏綿索吻,誓要讓女人與他一同沉淪於這無邊的愛欲。
病房裏一片寂靜……
勞倫斯和白允奕在男人吻上女人時禁不住狠狠倒吸了口冷氣。
當家這——
太TM彪悍,太男人了!
而夜清悠則徹底呆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不見反抗,也不見拒絕,仿佛石化了般就那麽任由男人滾燙的唇舌肆意侵占,隻覺心尖仿佛要被那唇舌交纏的溫度給熾得顫抖起來。
良久,男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女人的紅唇,爾後在女人耳邊性感沙啞地低喃道:“這就是原因。不為冷門效力,那當我的女人可好?”
女人正喘息著,耳邊消化完男人的話,猛地一下清醒過來。
一把推開冷梟絕,夜清悠此刻也沒心思顧及他的侵犯,踉蹌地起身頭也不回地衝出病房。盯著被關上的房門,冷梟絕唇邊綻放出一抹惑人至極的笑意。
不能總是被動不是?時機到了就該主動出擊!
不答應為冷門效力沒關係,他表明心意。哪怕再不接受,他也早已做好準備,就算打包了也要把她帶回冷門!
女人,你還能逃去哪?
翌日
楚天賽道,早上9點30分鍾。
山間料峭的寒風吹得賽道終點的兩撥人馬衣袂飄飄,太陽在灰霾的天際時隱時現,無力地灑下並不炙人的光線。
煞銘威在無數次抬腕看表後,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我說冷當家,冷門參賽的人到底是誰?怎麽現在還不見人影?”
他9點就帶著手下來了,冷門的人卻是剛到不久。冷梟絕不能參賽在他的預料之中,可他竟被告知上場的不是勞倫斯!
冷梟絕受傷,這勞倫斯又不上場,冷門還能有誰能擔此重任?那人的技術要比勞倫斯還好了去不成?!
冷門的人自到了賽道後,以冷梟絕為首的眾人就一直緊盯著前方的公路,而讓冷門如此在意的人當然就是此次代表冷門參賽的神秘人物“Y”。
“時間還沒到,煞幫主還是稍安勿躁的好,冷門到底派誰參賽,一會兒人來了,不用我說煞幫主自然會知道!”
冷梟絕坐在輪椅上,鷹眸不離前方的公路,嗓音冰冷地回了一句,然而心下卻是在想著“Y”和今早就不見人影的某女。
女人,你會給我驚喜嗎?
冷梟絕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空空如也的公路,心髒既穩健又快速地跳動著,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輕饒過一般,帶著無名的期待與歡騰。
他真恨不得能立馬就能見到“Y”,驗證此刻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邊冷梟絕回完話早就把煞銘威給拋在了腦後,獨留煞銘威一個人糾結著那句話,暗自氣得牙癢癢。
這該死的冷梟絕是在說他聒噪?!
忍下心中的怒氣,煞銘威沒再開口,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掃了一眼冷門眾人,看到他們一個個翹首以待又滿懷信心的模樣,煞銘威禁不住一陣煩躁,心中隱隱有股不安正在擴散。
這冷門到底還能派誰參賽?當今除了“Y”還有誰能勝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