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某男惡狠狠地盯著那紙盤蛋糕,隨後像小孩子嘔氣一般頭一偏,一字一句吐得煞是陰鬱:“我不喜歡吃蛋糕。”

她給炎幕羽慶生,然後一家人和樂融融有說有笑,還因此延遲了來見他的時間。

她現在離著他這麽近,可事實上卻是那麽遠,他在她心中不是第一,甚至都還排不上位置!

眉一挑,夜清悠有些訝異,不就是請他吃塊蛋糕,他這抑鬱是為哪般?難道沒人給他過過生日?

“不想吃那就喝湯吧。”隨手把手中的蛋糕往旁邊的桌子一擱,夜清悠把食盒遞給冷梟絕。

她一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人,再者她和冷梟絕可是敵對狀態,沒動手都不錯了,安慰他沒必要也不可能。

接過夜清悠手中的食盒,冷梟絕鷹眸一垂。

現在排不上位置那又怎麽樣,他的女人,他遲早要占據她心中的那個第一!

“女人,記著,我的生日,11月4日。”

“然後呢?”夜清悠不冷不熱地問道。

“記著,現在就告訴你炎崇車禍的真相。”

名不正言不順,不能理所當然讓她記著,他現在又有傷在身,斥諸武力也不合適,那麽就隻能專往她的軟肋上戳。

“成。”想都不想,夜清悠給了答案。

記住一個生日就能立刻知道義父車禍的消息,沒有什麽好吃虧的。

冷梟絕給勞倫斯遞過去一個眼神。

勞倫斯自是明白冷梟絕的意思,當下就把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煞世,煞井度。”聽完勞倫斯所說,夜清悠冷冷地喃出聲來,隨後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勾。

那不是和冷門的敵人一致了?

冷梟絕受傷後,她有特地去了解過情況,冷門和煞世在武城的賽車賭局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冷梟絕的傷是拜煞世所賜。

敵人的敵人,或許暫時也可以成為盟友。義父的傷,她可是要先討回利息!

“聽說冷門和煞世的比賽隻差最後一場了?或許我有辦法能讓冷門更快贏得這場賭局。”瞥了一眼冷梟絕,夜清悠唇角輕勾緩緩說道。

“哦?說來聽聽。”冷梟絕目光灼灼地盯著夜清悠。

他的女人也是不可小覷的人物,她既然這樣說,那麽就一定有她的辦法。

“我和‘Y’交情不錯,相信她可以助冷門一臂之力。”夜清悠清冷的眸中盡是幽深,讓人探不出這話的深淺。

“女人,你認識‘Y’?”冷梟絕鷹眸若有所思地一眯。

那個神秘的“Y”曾讓他聯想到了女人,而女人又說她認識“Y”,莫不是巧合?

“當然,怎麽,冷門不需要?”這男人就喜歡刨根問底。

“嗬……‘Y’可是冷門一直在找的人物,如今自動送上門來,求之不得。”冷梟絕一臉的高深莫測。

或許,他可以期待她給他的另一個驚喜?

夜清悠眉間微皺,什麽叫自動送上門來?這話說的好像“Y”也得罪了冷門,她的提議正好讓“Y”自投羅網一般!

難道這男人知道了“Y”是誰?

不可能,“Y”露麵的次數很少,她敢保證滴水不漏!

“比賽時間定好了通知我。”還是不要草木皆兵的好,再者,既然敢亮相,她就有全身而退的準備。

“為什麽要幫冷門?”看著夜清悠這就要走,冷梟絕冷不防來了一句。

雖然知道她這麽做是為了替炎崇報仇,但會不會有一絲的可能也是為了他?

幫冷門?她像是那麽好心的人?

瞥了眼床上的男人,夜清悠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不是在幫冷門,煞世傷了我義父,當我們互取所需得了。”說完隨後離開了病房。

果然,與他半分無關。

鷹眸失色垂下……

良久後再抬起時,已是盡數瀲去其中的失落,深邃的利眸愈發盈滿勢在必得的光芒。

勞倫斯從沒見過冷梟絕那麽失常,猶豫了一陣後還是決定開口:“當家,你為什麽不直接跟攸心小姐表明心意?”

這不像當家一向果斷的作風呀?而且當家不說,人家又怎麽會知道?憑當家的魅力,他就不信當家開口攸心會不答應!

冷梟絕轉頭看向勞倫斯,眸光深深:“她不會接受,至少現在不會,而我,不會給她拒絕我的機會。”

冷梟絕這邊說得鶩定,勞倫斯卻急了:“當家,你這都還沒說,怎麽知道攸心小姐不會接受?”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向雷厲果斷的當家在麵對感情竟變得那麽優柔寡斷!看著當家失落,他也很不好受,明明就是一句表白就能解決的事兒不是麽?

“你覺得我為什麽會看上那女人?”沒有接勞倫斯的問話,冷梟絕突然話鋒一轉。

勞倫斯一愣,不過也認真地思考起來。

當家既然那麽問,就肯定和他想要知道的答案有關。

攸心的樣貌可以說是非常普通,難道當家是看中了人家的才學?或者覺得攸心是炎幫幫主義女,這身份還過得去?

“呃,當家,攸心小姐就外貌看來,很……順眼,也很有才學,當家莫不是欣賞這種踏實有知性美的類型?”

勞倫斯思索再三,還是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比炎幫幫主義女這身份有價值的女人多了去了,當家從來都是不屑一顧,所以當家不可能是看中了攸心的背景。

冷冷地瞪了一眼勞倫斯,冷梟絕涼颼颼地開口:“照你看來,我和攸心才第一次見麵,這就無緣無故喜歡上她了?”

他問那話的意思原本是想引導勞倫斯往更深一層去想,沒想到這勞倫斯倒簡單的很,給他整了這麽個理由!

他的女人像是那種老實安穩又中規中矩的普通人麽?

勞倫斯聞言一頓,隨後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當家,你和攸心小姐,之前認識?”也沒聽那幾個家夥說過呀?

鷹眸睨了一眼勞倫斯,總算開竅了。

“是認識。不過,我認識她的時候,她不叫攸心罷了。”

回想起他們相識的那晚,夜清悠開口跟他說的第一句話,那一句貌似搭訕的話,冷梟絕忍不住嘴角上揚,犀利的鳳目也因著那抹流光溢彩的笑意而變得柔和。

看著冷梟絕嘴邊的笑意,勞倫斯一愣一愣的,顯然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當家什麽時候有了中意的女人,為什麽都不跟他們說?

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冷梟絕,勞倫斯有些哀怨地開口:“當家,那之前攸心小姐叫什麽?”

感覺到勞倫斯的情緒,冷梟絕眸中劃過一絲笑意,下一秒丟出一枚重磅炸彈:“夜清悠。”

什麽?

攸心是夜清悠?!

勞倫斯果斷從震驚變成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