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他是狠辣,但是從來隻對敵人和冒犯了他的人,絕不濫傷無辜,而這煞銘威就是抓住了這一點,設計讓他輸了這場比賽不說,還讓他受了傷。

不論如何,敢這般算計於他,這煞銘威就準備洗幹淨了讓他剝下一層皮吧!

至於煞銘威能如此肯定他第二場會上場,莫不是他是賽車手的消息走漏了?知道他會賽車的人不多,除了家人和一些得力手下,那就隻剩……

“勞倫斯,你立刻著手調查此次事件,我懷疑煞世得到消息,這次車禍事件是針對我設計的!特別是查查煞世高層有沒有人和洪宇波洪倩茹父女往來過甚!”

勞倫斯正揣摩著那句“她很好”背後可能隱含的意思,見冷梟絕提到正事,立刻就回過神來。

這會兒,隻見他略作思考就回複道:“好的,當家,一星期內定能有答複。”

勞倫斯身為冷門的四大堂主之一,這腦子自然是很好使,再加上跟隨冷梟絕多年,所以很快明白了冷梟絕這命令裏的意思。

緊接著,桃花眼染上一抹狠絕和興奮:“當家,那什麽時候收拾煞世那幫兔崽子?”

這煞世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竟然敢如此算計於當家,當冷門是吃素的麽!

聽出勞倫斯話裏的迫不及待,冷梟絕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不急,這貓捉老鼠有趣之處就在於,這老鼠以為能跑得掉,結果生殺大權卻是掌控在貓兒的爪子裏。一會兒你就通知煞世,說我因”意外“傷重,冷門現在無心進行最後一場比賽,讓他們耐心等待。至於這老鼠,跑不掉的,也該給老鼠些希望不是,待它鬆懈之時,這貓兒再抓它個出其不意,不是很有趣麽!”

“……”勞倫斯默,他怎麽覺得當家這腹黑見長呢!

“你有意見?”冷梟絕陰森森地開口,一口白牙似乎還泛著滲人的冷光。

額,這都能猜到?!

“沒有,沒有,當家英明神武,就讓煞銘威再蹦躂一段時間,武城地盤的事兒結束以後咱再收拾他!”勞倫斯趕緊狗腿地回道。

哼,德行!

瞥了一眼一邊心虛一邊狗腿的勞倫斯,冷梟絕鷹眸一閃,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對了,攸心是不是有什麽需要冷門幫忙的地方?”

“當家這都知道?嘿嘿,其實也沒什麽,攸心小姐答應跟我過來,但是冷門得替她查出炎崇車禍事故的真相罷了。”

嘖嘖,當家對那個攸心很是上心呐!

“抓緊著點兒,同樣一個禮拜,我要得到確切的答案。”

冷梟絕心中很是舒坦,那女人開始依賴他了呢,這是個好現象!

額,都說陷入戀愛的人智商會降低,看來冷梟絕這廝也不能幸免。人家明明是以這個為交換條件,才答應醫治他的,而他卻很二地兀自在這兒心滿意足。

勞倫斯領命離去後不久,夜清悠就回來了。

冷梟絕美其名曰病房人太多,對空氣流通不好,欲把冷門眾弟兄給支到房外去。

而知情的冷門眾人哪能不明白,當家這是嫌他們礙眼,想跟人家姑娘獨處了呢,於是眾人捂嘴識趣地走人。

而這邊,擺弄好接骨要用的東西,夜清悠看向冷梟絕:“準備接骨了,需要給你打麻醉嗎?”她也隻是象征性地問一下,手上早已經握著麻醉針筒了。

“不用。”不管多重的傷,多大的手術,他從來沒有用過麻醉。

夜清悠眉頭輕皺。不用,那就死要麵子活受罪吧。

“冷梟絕,你右小腿的骨折雖然不是非常嚴重,但是也比一般性的骨折要厲害上許多,這接骨可不像取子彈之類的,那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你確定不要打麻醉?”

遲疑了一下,夜清悠還是決定從醫者的角度,好心勸他。

“我確定,真的不用!”冷梟絕咬牙切齒。這女人,竟敢質疑他的話!在她眼裏,他就那麽弱?

“好吧,那我們現在開始。”夜清悠也不再多勸,既然他不願意,那就算了,待會兒別疼得暈過去就好。

一分鍾……

兩分鍾……

十分鍾很快過去了,夜清悠非常順利地給冷梟絕完成了接骨工作。

“好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麽能忍的人!”看著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冷梟絕,夜清悠忍不住一句調侃。

“女人,你這是誇我還是諷我?”他怎麽從她的話裏聽出了一股“你是怪物”的意味。

“嗬嗬,當然是誇獎了!怎麽,你不喜歡別人誇你?”人還是不要太敏銳地好,那會讓人感覺無所遁形。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冷梟絕這廝確實就一強悍無比的人物,她之前提議打麻醉根本就是多餘的。這一整個接骨的過程下來,不管多痛,他吭都沒吭一聲,更別說暈過去了,頂多隻是臉色有些發白而已,這份堅韌和毅力還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夜清悠的回答讓冷梟絕很是受用,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中意的女人誇讚自己。

隻是這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往往讓人很氣結:“你的誇獎我接受,以後你可以盡量多誇。”

“……”夜清悠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誇了他還得看他樂不樂意接受,然後還理直氣壯地讓人多誇他?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彪悍的人也無法以邏輯詮釋。還是果斷走人的好。

“這幾天傷口盡量不要碰到水,換藥可以讓你的私人醫生來,或者醫院的其他醫生也可以。最後,建議你到各科去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看看是否還傷到了別的地方。”

夜清悠說完就準備走人,絲毫沒注意到冷梟絕難看的臉色。

“女人,要做個合格的醫生,公正地對待每一位病患!”冷梟絕陰鬱地開口。

見著夜清悠這就要走人,原本因她的一句誇讚而暗自開心的冷梟絕,心情立馬由晴轉陰。

她就那麽急著回炎崇那兒?他也是她的病患,不帶這麽差別待遇的!

不等夜清悠有所表示,床上的男人又義正言辭地開口:“炎崇和我都是你的傷患,雖然炎崇是你的義父,但你得把看護的時間平分開來,以示公正。”

呃,她怎麽不公正了?

她這不是怕被認出來麽,這人既敏銳又彪悍的,她hold得好難。

“你的私人醫生不是快到了,會缺看護?”在他這兒待的時間越長,被認出來的可能性越大,她又不是傻子。

她就那麽不想見到他?某男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這麽說你是想半途而廢?那炎崇車禍的真相我也給你查一半好了!”赤裸裸的威脅,不怕你不就範。

“我盡量每天來看看你的情況。”夜清悠咬牙,恨恨地做了妥協。

“不準盡量,每天至少一回,允許你沒上限。”某男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