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180 你口中的金護法是誰? 天天書吧
夜清悠聞言狠狠一愣,待腦中消化開來冷爺話中的意思後,頓時便臊紅了麵頰。
抬起頭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這會兒真有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也知道他剛才弄狠了?
像是恨不得將他嵌入她的身體裏一般,死命的直往她裏邊兒探,她哪裏能承受得了,身體又痛又愉悅的感覺簡直要將人逼瘋,她哭著求著他停下來,他卻越弄越起勁兒,現在才來反省,那會兒他幹嘛去了?
不過,這男人在床上一向霸道,她倒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跟他較勁兒,她生氣的是,這男人除了在床上,床下一樣霸道得不可理喻。
沉著一張臊紅的俏臉,夜清悠狠狠的剜著冷爺:“冷梟絕,我抗議,你這人太霸道了!”
床上她可以任由了他,畢竟在床間那一畝三分地的繾倦領域,溫柔鄉英雄塚她也懂,事關男性尊嚴,她犯不著一定要跟他爭個對錯。
可是,床下,她卻不會任憑這男人端著他霸道的性子決定一切。
太霸道了?冷爺蹙著眉,難道真是給弄狠了?
心中反思著,躊躇著,衡量著,良久,冷爺才割肉般的開了口:“清兒,我以後盡量輕點兒。”
既然清兒覺得他進得太深不舒服,那麽,他以後就都注意些,不要太過激烈吧。
反正,近來他一直很賣力,清兒的肚子裏,該有他們的寶寶了吧?
想象著或許一年後,就會有一個長得像夜清悠的小小悠揮舞著短短軟軟的小手臂喚他“爸爸”,冷爺頓時心頭一酥,冷沉的麵龐也不由得一蕩,唇邊竟露出了個憨傻的笑意來。
夜清悠看著,眉間不由得狠狠一蹙。
抬手不輕不重的往男人峻峭的麵龐上一捏,夜清悠很是鬱卒:“冷梟絕,你在想什麽呢?!”
天下紅雨了,這男人居然在傻笑?!
她敢打包票,這男人一定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行為!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完全跑題了啊有木有!
看著猶在兀自憨笑的男人,夜清悠清眸狠狠一眯,手指改捏為掐,同時重重的一口咬上男人的頸脖。
虧得她以為剛才男人麵色糾結是在反思他的霸道,進而會明了她在為何而氣,不想,這男人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床下的鴨霸行為,反倒是一股腦門兒將她的話往床間那一畝三分田的地盤上想,她該歎一句男人的重欲呢,還是該惱怒這男人性子太過霸道卻不自知?
今天白天她都主動跑書房裏去要求搭把手了,這男人為什麽就不能看出來她在心疼他,愣是冷著臉端出那個千篇一律的“傷患要好好修養”的理由呢!
真將她當脆弱娃娃看了!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病貓了!
這男人霸道是吧,為他收斂了爪子就當她沒脾氣了是吧,今兒個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
頸間傳來的疼痛終於讓冷爺從無邊美好的幻想中回到了現實中來。
一手摟著女人的腰肢,冷爺一個巴掌結實且曖昧的落在了夜清悠臀上,同時鷹眸一斂,裏邊兒暗流湧蕩:“怎麽,小野貓,又想了?”
男人胸膛震動,低笑了聲,“清兒別急,為夫得先到書房去,清兒等為夫半小時就好,半小時後,為夫定準時回來喂飽清兒。”
夜清悠聽言,正在狠狠咬著冷爺頸間的貝齒一鬆,頭一抬,清眸含嗔帶怒:“你才想,冷梟絕你全……身上下都在想!”
冷爺聞言又是一聲低笑,冷沉峻峭的麵龐魅惑流露:“清兒說得沒錯,我是全身上下都在想。”
說罷,冷爺還爺們兒無比霸氣至極的將夜清悠往他腿間的灼熱上一帶,同時劍眉一挑,似在言:我沒說謊騙你吧。
私處緊密相貼著,過於熱燙的溫度讓夜清悠麵上再度泛起了紅潮。
“冷梟絕你……!”狠狠的咬著小牙,夜清悠又羞又惱,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她言語的意思。
她剛才想說的是這男人全家都在想,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發現這麽說似乎不妥,於是便臨時改了口,她要表達的意思再淺顯不過——這男人睜眼說瞎話誣賴她!
她哪裏讓這男人覺得她想要了,說這永遠不知饜足的男人又想要了還比較具備可信性!
她就不信這男人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他倒好,揣著明白當糊塗,蓄意在言語上逗弄她不說,還愣是就著她話麵上的意思反將了她一軍讓她吃了癟。
這男人,邪魅起來著實可恨呐!
咬著小牙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後,夜清悠決定不跟這男人比可惡,因為這男人道行高深非她能及,她這半佛永遠鬥不過已經成了仙的。
深呼吸了口氣,夜清悠沉了沉臉,將話題引導回了她最關心的層麵:“冷梟絕,我說你霸道,是因為你不讓我到書房幫你!你自己反思,你有沒有錯。”
鷹眸一閃,冷爺這回總算明白了夜清悠為何而氣。
歎了口氣,冷梟絕無奈道:“清兒,你受了傷,身體需要修養。”
對於冷爺這千篇一律的顧慮說辭,夜清悠很是不爽:“絕,我說過了,隻是給你搭把手而已,我身體好的很,那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麽,而且,你也知道的,我手臂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過兩天就能恢複如初,你這是將我當那一碰就碎的瓷瓶了是麽?
說好的同甘共苦風雨並肩,今天我隻不過受了點小傷,你都這不準那不行的,以後萬一我受了點重傷,你是不是就準備將我圈養在冷宅了?!”
越說越忿怨,夜清悠掄起拳頭撒氣般的捶了兩下冷爺的肩膀。
冷爺垂眸,無聲的歎息著,同時將夜清悠捶打他肩膀的那隻小手執起,放至唇邊輕吻了一下手背。
“清兒,為夫沒忘記,風雨同舟,並肩而行。”
“那你為什麽拒絕我的幫忙?”夜清悠紅唇抿了抿,口氣也平緩了下來,“絕,我真的沒你想的那麽脆弱嬌貴,我心疼你工作辛苦,想幫你分擔些工作量都不行麽?”
“清兒心疼為夫,為夫自然知道。隻是,事情在為夫可以處理的範圍內,為夫不想讓清兒辛苦,況且,清兒就待在冷宅,就在為夫的身邊,一點兒工作而已,為夫真的不覺得累。
擔心清兒的傷隻是其一,為夫不願讓清兒搭把手的原因之二,是想讓清兒以最飽滿的精力恢複身體,從而不影響三日後我們到波城去的行程。
難不成清兒要留著個傷口到波城去,讓大舅子知道清兒為救為夫受了傷麽?
大舅子已經夠不待見為夫的了,要是再讓大舅子知道,為夫無能讓清兒受了傷,清兒你說,大舅子會不會更加反對咱們的婚事?”
說到最後,男人緊抿的唇角,以及那頗為幽怨的語氣讓夜清悠不禁覺得愧疚起來。
是啊,絕考慮得周到多了,倒是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哥哥和絕早就有“水火不容”的態勢,將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養好,或許才是對絕最大的幫助。
不得不說,冷爺的一張嘴也是很巧的,再加上那忽悠的表情,這不,夜清悠愣是給從質問者的角色變成了理虧的那一個。
說穿了,夜清悠有傷在身,冷爺就是擔心夜清悠的身體,不想讓夜清悠辛苦,這才弄出了這理由之二來。
這不,夜清悠聽著,倒也覺得很是在理,當即,便也不再堅持要求到書房去給冷爺搭把手分擔工作了。
經冷梟絕這麽一說,夜清悠頓時便想通了,是的,也就這兩三天的時間了,她何不徹底將自己的傷口養好,至少不落下被哥哥挑剔絕的話柄,以後要幫絕有大把的時間不是麽?
輕輕鬆鬆,冷爺化解了和夜美人的一通矛盾。
不得不說,冷爺越來越知道該如何拿捏夜美人的七寸了,每次都將夜美人安撫得服服帖帖的。
自然,冷爺那“風雨同舟並肩而行”的話也並不是忽悠夜清悠的謊言,冷爺是再明白不過的,夜清悠不是那種種植在溫室花棚裏的嬌貴小花,故此,哪怕冷爺其實是想將夜清悠圈養在冷宅的,卻也知道,違背了本性,夜清悠一定不會開心。
而且,對於夜清悠的能力,冷爺其實也是很認同的,所以,曾經才會許下夜清悠“風雨同舟並肩而行”的承諾。
其實,要不是夜清悠有傷在身,冷爺是一定會同意她到書房去搭把手的。
冷爺沒將夜美人當溫室花朵或者脆弱瓷瓶來看,隻是太過在乎她了,所以,自然不願讓有傷在身的夜清悠去為那些事情動腦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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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讓夜清悠打消了分擔幫忙的念頭後,冷梟絕便去了書房。
果真,半小時後,男人準時的回到了臥室。
自然,依著冷爺剛才未消的欲念,且明白夜清悠的不開心並不是因為他將她弄得狠了之後,冷爺再次將夜清悠扒拉了給吃幹抹淨了。
哦不,該說是變本加厲,將夜清悠給啃得連骨頭渣兒都不帶剩。
夜清悠嚴重無力啊,上邊眼淚就沒停過,冷爺是愈弄愈狠,一次比一次狠。
那麽多次鸞鳳和鳴下來,冷爺這個天資聰慧的學徒早就練就了一身征戰拓荒的好本事。
瞧那姿勢,猛龍過江,風卷殘雲。
瞧那動作,豪氣幹雲,大刀闊斧。
再瞧瞧那技巧,深入淺出,直擊要害。
體力,速度,力道……冷爺麵麵具優,且多管齊下,每一次的征程拓進,都是既重又深,有著功夫底子身體素質過硬的夜清悠愣是被冷爺給折騰得軟綿綿的蔫吧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冷爺兩次繳槍後,方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夜清悠。
兩人匆匆在浴室泡了個熱水澡後,冷爺才又抱著夜清悠回到了床上。
而這會兒,時間已經來到了晚間23點30分。
躺在冷爺的臂彎裏,冷爺就像是個大號的人型暖爐,夜清悠暈暈乎乎的就要睡著之際,腦海中猛然一道亮光閃過,記起了今晚打算找冷爺問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白允奕和勞倫斯離開至今已經3天了,夜清悠這幾日一直想找楚彎彎問問她和白允奕的事,不想,這幾日楚彎彎卻因為白允奕不在,手邊的工作繁忙,總是會加班加點,晚餐並不回冷宅用。
早餐的時間自然不方便說些什麽,晚上的時間她又被這男人霸占著,於是,這三天她都沒尋著機會跟彎彎好好說說話。
她決定明兒到冷氏去,白允奕眼看著就要回來了,她得跟彎彎好好談談。
那日餐桌上彎彎為了白允奕和沫染的事心神不寧,這幾日彎彎也不知想通了沒有,或許那傻姑娘還在為感情的事情糾結也不一定。
身為彎彎的好姐妹,她又怎麽能袖手旁觀?
而在去找彎彎之前,她得先弄清楚白允奕和沫染之間到底怎麽回事,而她相信,絕能給她這個答案。
除了白允奕到美國後那一個月的事沒提外,冷爺倒也如實將白允奕的情況告知了夜清悠。
事實上,當初冷爺在提拔白允奕近身,調查白允奕的背景時,就知道了君沫染的存在。
隻是,冷爺也如同白允奕得知君沫染消失在君家後的反應一般,以為是君士仁和沫染的母親將沫染給轉到了暗地裏撫養,故此,當幾天前國際知名婚紗禮服設計師沫染到來冷宅,並自曝姓君時,冷爺才會是那般反應。
知道了實情後,夜清悠對白允奕兒時的遭遇也不由得心生唏噓。
不過,明了白允奕和君沫染其實是親兄妹後,夜清悠倒也鬆了口氣。
原本她還以為白允奕和君沫染有情感上的牽扯,如今事情倒是簡單了不少,白允奕對彎彎有情的事冷宅眾人都看在眼底,眼下就看彎彎了。
或許,不久後,冷宅內又會多出一對有情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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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東升西落,晝夜更替,又是新的一天。
冷宅裏倆人的婚事籌備工作也開展得越發的如火如荼。
那日初訪冷宅後,沫染又來了冷宅幾次,跟倆主角確認了婚紗禮服的很多細節問題,更甚者,僅是在白允奕和勞倫斯離開芝城第四天的今天,沫染就已經畫出了五套婚紗禮服的設計樣稿。
是的,冷爺和夜清悠的婚禮需要兩人換裝五次。
而夜清悠對於沫染的設計很是滿意,就連冷爺也難得的說了句“不錯”。
於是,倆主角的婚禮禮服就進入了製作階段,後續沫染也就不再需要到冷宅來了,對此,沫染是有些遺憾的,事實上她知道允奕哥哥幹什麽去了,她隻是想跟未來的嫂子,那叫楚彎彎的姑娘說些話而已。
隻是,她到冷宅的時間都是白天,這幾日又恰逢是周日,那楚姑娘在冷氏上班呢。
時機不對,沒能和認定的嫂子聊兩句,沫染雖有些遺憾,但也隻能暫時作罷,小姐和冷梟絕的婚禮上,有的是機會呢,也不急在這一時。
而夜清悠在用過早餐,跟冷爺看過沫染的五套婚禮禮服的樣稿後,便在請示了冷爺的同意後,獨自開著車子去了冷氏。
在冷氏冷梟絕的專用停車位上停好了車子,夜清悠緩步往冷氏的大門走去。
突然,在即將踏入冷氏大門時,夜清悠清眸一閃,拐入了冷氏附近的一條無人的小巷子。
“出來吧。”對著空空如也的前方,夜清悠淡淡令道。
空氣中傳來氣息的微微**,然,巷子裏卻依舊一個人影也無。
見此,夜清悠也不惱,清眸淡淡一掃巷子裏高牆間的幾個暗處:“我知道你們的存在,是讓我一個一個將你們給揪出來,還是你們自動現身?”
這一回,空氣中氣息的**愈發的強烈了起來,一會兒後,隻見夜清悠前方左右三處地方的高牆之上跳下十名便裝男子,一個個麵色肅穆,看著夜清悠的眸光帶著尊意。
看著眼前的十名男子,夜清悠清冷的眸光柔緩了些,唇角微揚:“我知道你們是雲陽閣的人。”
十名便衣麵色皆是一緊,為首的男子覷著夜清悠,壓下心中的詫異後,才率先向夜清悠行了禮:“小姐,初次見麵,我是金一,奉閣主總令,金護法之命,隨身護衛小姐安全。”
男子話落,其身後九名男子皆齊齊向夜清悠行了禮。
原來,這為首的男子正是那日在華城相助冷門的30名黑衣隊伍的領頭。
那日,跟金護法稟報了華城的情況後,他受命組了一支10人的隊伍,專門負責隱匿跟在小姐身邊,護衛小姐的安全。
而他們十人,便是雲陽閣裏金護法麾下排號前十的殺手。
自然,他也沒忘了,金護法交代的,不管小姐去哪,想法子跟著,而且不是萬不得已,不能讓小姐發現他們的存在。
他雖不明白為什麽金護法讓他們別曝露了身份,但也一直將命令謹記於心,平素他們在冷門外蹲點,今兒發現小姐出了冷宅後,他們便極為小心的一路跟了過來。
不想,到底還是讓小姐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隻是,這小姐到底是如何識破他們身份的?
自然,夜清悠會得知這些人的身份,是因為上次向夜喬墨證實了那30名黑衣的確是雲陽閣的人。
故而,剛才她在即將踏入冷氏,卻察覺到冷氏旁的小巷子裏有數十道不帶惡意的窺視眸光時,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些人是夜喬墨派在她身邊的護衛。
隻是,金護法?這雲陽閣內,還有護法的存在?
心中有著疑惑,夜清悠也就這般問了:“雲陽閣裏有護法?還有,你口中的金護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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