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的眼裏隻有你2
蘇果果的話雖然是說給蕭雲聽的,但亦是她的真心話,就像她所說,她的眼裏隻看得到一個人,從前是,現在是,未來更是。
不止眼裏,心裏亦是。
夏宇寧微微垂了頭,嘴邊有一絲很淡的苦笑,是啊,她的眼裏從來就隻能看到蕭雲,無論在哪,她隻看著蕭雲,所以才從不曾發現他在默默看著她。
你看著他,而我看著你。
這是他自願的,可是心底也曾有過失落,為什麽她從不曾回頭看一眼他?哪怕一眼也是可以的啊。
可惜,她的視線永遠隻追隨蕭雲,便是有再多再好的人,也入不了她的眼了,這就是愛情,愛情裏,你隻能看見你的所愛。
愛情裏,你的所愛便是最好,有一人足矣,此生不換。
蕭雲深深看著蘇果果,伸手握住了她,她那句話真的讓他很受用,感覺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為她付出全部,也甘之如貽。
唐小天一把捂著自己的嘴,然後來了一句,“酸倒我的一排白牙了。”
劉佳慧踹了他一腳,“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唐小天哀怨的瞅著自家媳婦,表態到,“媳婦,我愛你愛到昏天黑地也隻愛你,有生之年都愛你,不對,死了也要愛你,我就是你的貼心小棉襖。”
劉佳慧,“……”
其實她剛剛說的帥哥校草什麽的,無非是刺激某人,並非真對那些感興趣,至少她可以確定,自己這輩子隻想嫁給這個男人了。
唐小天拉住劉佳慧的手,然後特肉麻的說道,“慧慧,你就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沒有任何人比你更美,在我這裏,你就是最美最好的。”
氣氛似乎有些溫暖又有些曖昧,唯獨夏宇寧,他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亦或是獨自撫平內心的情傷。
正在這時,一隻手朝他伸過來,準確的握著他手,柔軟的掌心是溫熱,覆蓋在他手上是滾燙的,竟然神奇的將他略微冰涼的心燙暖了一些。
夏宇寧側頭,看了一眼莫茹,發現她在對著他笑,那眼神格外的明亮。
原來這個女孩不是他所了解的那樣,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脆弱,甚至是很堅強的。
……
林浩澤有應酬,秦憂是陪著他一道去的,所以回來的有些晚了,等他們回來後發現客廳亂亂的,幾個年輕人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裏,蕭雲抱著蘇果果在沙發上睡著了。
茶幾上啤酒罐一大堆。
“年輕就是好。”林浩澤笑了笑,便轉身回了房間。
秦憂剛放下外套,準備收拾,張嫂從她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她正要收拾,忙說道,“太太,這些我來做。”
秦姨點頭,便也回了房間洗澡去了。
張嫂本來是在自己房間看電視等她們熱鬧完了再出來收拾的,哪知道年輕人精力太好,玩了這麽久也沒散了,然後她一不小心睡著了,還是剛剛汽車開進來的聲音將她吵醒的。
“小姐今晚又喝了酒,明早胃又該不舒服了。”張嫂邊說邊收拾,然後看了看時間,都夜裏十一點多了,少爺居然還沒回來。
少爺很少夜不歸宿,除非有應酬,不然也很少晚回來,想到這,張嫂忽然臉色變了變,今天……是那個日子……
真正喝醉的恐怕隻有唐小天和劉佳慧,其餘幾人算是隻喝了一點點,不足以喝醉,但是睡著也是真的。
蘇果果最沒酒量,雖然沒喝多少也沒醉,但是迷迷糊糊的卻也不清醒。
大約是在淩晨兩點左右,她被自己口幹的醒了,揉了揉眼睛想要找水喝時,發現自己已經在樓上的房間裏,身邊沒有蕭雲。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驚慌起來,拖鞋都沒穿就下床找蕭雲。
她好害怕最近的幸福其實是一場長長的夢,忽然午夜驚醒才恍然發現,這其實就是夢。
開門出了房間,她還沒走兩步就看到樓梯那裏亮著壁燈,而蕭雲正倚在那裏,不遠處的曉東哥的房間,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蕭雲似乎是有所察覺,轉頭就看見蘇果果光著腳丫,站在那裏發愣。
他輕輕的朝她走了過來,將她打橫抱起,回到房間讓她穿好了拖鞋。
“怎麽不穿鞋就走出去?”蕭雲的聲音很輕很柔,竟是越發的像夢境。
蘇果果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臉埋進他胸前,熟悉的他的體溫,熟悉的他的心跳,聞著他熟悉的味道,讓她不安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怎麽了?”察覺她的異常,蕭雲伸手在她背上輕輕的拍著。
“我以為是做夢。”她低低悶悶的聲音傳來,沒由來的牽動著蕭雲的心驀的一疼,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在,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蘇果果聽著這句話,暖到心底深處,這才點頭,“我是不是太敏感了?你不會討厭這樣的我吧?”
蕭雲笑了笑,眼中是濃到化不開的溫柔,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怎樣的你,我都愛。”
蘇果果像吃了蜜一樣的甜,隨後想起剛剛的事,曉東哥的房間有抽泣聲!!曉東哥在抽泣!!
她猛的抬頭,直接將蕭雲的下巴給撞了。
蕭雲捂著下巴,疼的閉了閉眼,這丫頭……還是這麽的毛躁。
蘇果果摸著自己頭頂,也是很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然後就感覺到蕭雲的手撫上她頭頂,輕輕的揉著。
其實下巴遠比頭頂更疼,但男人的承受力遠比女人來的更強,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頭頂很疼吧?
蘇果果也顧不上疼了,趕緊問道,“曉東哥哭了?”
蕭雲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他怎麽哭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我去看看他吧?”蘇果果說著就要往外麵走,卻被蕭雲拉住。
“他喝醉了,嘴裏斷斷續續喊著媽媽,今天想必是他媽媽離開的日子。”
蘇果果頓住,她一直不知道關於曉東哥的事情,每個人都有一些心底的秘密吧?有些事他不說,但她也不能問。
“難怪今天早上他送我去學校時就好像心情不好,晚上也沒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