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回到以前

“呼呼~”耳旁的風刮得嗚嗚作響,衣袍吹起,迎風而動,王逸和一個王家的武者從一隻飛行召喚靈獸背上跳了下來,站在一個峽穀上方,穀內清幽,一片綠色。舒煺挍鴀郠

“逸少爺,你看這裏!還合適麽?這可是家主精心選擇的!”那個武者說到。

“謝謝,很好!”眼前的一片綠色,讓王逸很是享受,和武者說了一聲。直接從崖上跳了下去,借助崖上生長的藤蔓或是樹幹,穩穩的。

少數地方突出的岩石上也是長滿了綠色的青苔,小溪從中橫穿而過,溪邊倒下的枯樹已經長滿了綠色絨毛般的苔蘚,包圍了整個樹幹,倒在水下的樹幹旁邊圍起了幾條不知名的小魚,溪水清澈,和周圍一樣的,清澈碧綠,用手捧起,又是無限清涼。王逸看著這裏,溫度竟然比外界要高,“嘩~”猛喝幾口,雖說這裏的溫度比外麵高,水依然涼,將手裏的水灑下,在本來還算平靜的水麵濺起水波。嚇跑了幾條悠閑遊弋的魚。飛鳥從一棵樹上飛到另外一棵樹上,然後放開了的婉轉鳴叫起來

真是個好地方,在這個足夠安靜,並且風景很好,一定可以讓自己控製的更好。

來到了那個早就知道了的山洞,山洞不深,隻有捌玖(沒辦法,不能用數字)米深,兩米多高,前麵小,後麵大,倒像是一個窯洞。

在這一路上,都穿梭在樹林裏,腳踩在地上的小草或是蕨類植物上麵,不時還踩斷了一根長滿苔蘚,早就腐蝕了的樹枝上,也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抬頭望天,隻能從樹枝之間看到一點點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照下來的白色。好熟悉!王逸覺得這裏的東西都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濃濃的在心裏泛起。闊別重逢的感覺。他好像在這裏生活了很久!“山神!”一個詞從他的腦子裏跳了出來,一道散發著黃色的東西在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什麽山神?明明第一次來這裏!就不要多想了,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再說吧!”王逸搖搖頭,手裏冒出一團火焰,完全充當了照明的作用,進入了山洞裏,還好沒有什麽不速之客,看著山洞裏麵的日常用品,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吧!“嘿!”王逸笑了一聲,跳到了一張簡陋的床上,他想要睡去,正好解決了他剛才'胡思亂想'的事情。

王逸做了一個夢,他的夢裏,自己從一座山裏冒出來,全身五彩,土黃居多,他的臉還是他的,隻是身子,已經變成了龍的身子,長滿了青色的鱗片,他就像一個龍人一樣站在眾多樹木之間,被綠色海洋包裹了。可是他對自己這大異於常人的身體並不感到不正常,反而從心裏覺得就是這個樣子的。背上的鐵棍也在手裏,長出了綠色的葉子。然後眼前出現了一個有些凶惡的黑袍人,他們不知道為什麽戰鬥起來,仿佛他們之間本來就該戰鬥似的。纏鬥了起來,兩人都是難舍難分!然後發出了一道刺眼的爆炸,黑袍人自爆了,王逸無路可退,他感到了一股深深地無力,他像是掉落到了一個黑漆漆的黑暗裏,小腿發軟,慌亂裏,王逸醒了。在床上睜開了眼睛,不眨一下,眼睛裏發出的淡淡紅光成了這個黑暗的山洞裏唯一的光亮。

王逸喘著氣,還沒有從夢裏出來,一股無力的感覺包圍了他,眼睛裏的紅色更加濃鬱了。

王逸的手動了一下,他竟然想試試自己有沒有被炸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血脈之力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吱~”王逸的手臂動了一下,身下的木頭床鋪可能不太牢靠,發出了聲音。這也讓王逸瞬間清醒,摸到自己的身體,沒有鱗片,也不是爪子。他還是王逸,並沒有變成龍人的樣子。正躺在床上,也沒在哪個到處都是石頭的地方。一種現實的感覺,馬上讓王逸從床上坐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王逸眼睛裏的紅光逐漸淡去,“呼~”一團火焰在王逸的手裏燃燒,火光在他的臉上跳動,王逸的頭發被汗水粘成了一綹一綹。火焰將王逸的瞳孔都變成了紅色。王逸發呆似的盯著手裏的火焰,直到他的手都感覺有些酸了,火焰也變得有些暗淡了,才停了下來,盤腿坐下,修煉起來。

……

火神山。火神君將手裏的紙條捏成了一團,吐了一口氣:“如此下去,情況堪憂啊!難道,真的要將他送到那個地方去?”手指縫間冒出了幾絲青煙,攤開手,一團灰燼從火神君的手裏飄落。

火神君回過頭,看著背後站著的南飛,南飛得頭上還包裹著白色的繃帶,“你的繃帶,應該可以拆了吧。”

“啊!”南飛將手伸到腦後,解開了後麵的結,一圈一圈的繃帶,最後,所有的繃帶都落到了地下。南飛的眼睛緩緩睜開,西落,天邊一片火燒雲。不過南飛這隻眼睛還不適應外麵的光線。他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一股溫熱在眼睛裏,然後滑落了下來,剛才他看到了紅紅的火燒雲,又馬上閉上,就像看到了一片鮮紅的血液一樣。

再次半睜開眼睛,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地麵,眼睛裏藍光一閃,連身前的水池裏麵的水都泛起了一圈波紋。

“水魔眼,果然厲害!”火神君說。

等到南飛再次睜開眼,他的那隻水魔眼已經恢複了原樣,和他的右眼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一樣。

“好好用這隻水魔眼吧,不過他剛剛才和你的身體適應,還是諒力而行吧!”火神君說完,整理了一下火紅的長袍,踩在木頭做成的小橋的上麵離開了。隻是他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眼裏露出了一絲失望,還有,痛心?

那裏,一隻麟獸正在水裏翻滾,北駒坐在小溪的岸邊,他看似在看著溪水裏麵的麟獸,可是誰能夠感受到他眼裏的那一種怨恨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