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書魔劍

“發現了什麽?哈!”火神君重複一遍,然後冷笑一聲,“著團火焰,原本就隻是為了蒙蔽對方而出現,隻需要水係法術,或是別的法術就可以消除的,而你!”火神君指著王逸,聲音更是嚴厲了起來,“卻是弄出了血脈之力,才將火焰消除,還是,你已經不知不覺間,不經意的使用血脈之力!”

麵對火神君的話,王逸無話可說,因為,火神君所說的都是事實,他問:“那麽,這種事情,和他們要躲著我有什麽關係?”

還不明白麽?火神君說:“你的血脈之力,隻要一遇到些微的刺激,就會不可抑製的溢出體外,失去理智的你,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張被人施了術的爆炸符咒,隻要他願,就可以爆炸,成為傷人的東西。舒煺挍鴀郠”

“啊~”王逸嘴巴微張,眼睛閃爍著,他還不知道,原來,他所到達的危險程度,遠比他自己想象的要高的多,該怎麽辦?

“不止如此!”火神君說,“若是你不能夠完美的掌控你的血脈之力,甚至是你的親人,也將會承受這種痛楚!我不能幫助你,隻能靠你自己,在外麵去,有什麽奇遇也說不定啊,可以讓你完美的控製血脈之力。”

王逸聽火神君說完,他緊緊的抓緊了自己的右臂,越來越用力,他手指的骨節發白,絲毫不去在乎右臂上傳來的疼痛,他現在,恨極了這所謂的血脈之力,不是自己的東西,永遠不能完美,就如同藍的禁術一般,威力雖強,總是有瑕疵。

“很好!”火神君看著王逸說,“你有此表現,就說明了你對血脈之力的憎恨,有了這個力量,你必定會盡你的努力去實現控製它的。”

“哼!”王逸放下手,活動了一下手臂,“那麽,我就走了。”

“可以!”火神君在王逸的背後說,“直接離開吧,離別總是有些傷感的。”

王逸突然停下了腳步,背對著火神君,轉過一半的臉,問道:“你說,無論如何,我要在達到上級修煉者的時候回來,我想問一下,若是……”王逸說著,停頓了一下,說:“在那時,我依然沒有掌控好血脈之力,那麽,你會怎麽對我呢?”

“嗯~”火神君無語,隻是,當王逸的話說完的時候,他的眼睛,卻是變換了一下。

“哼!”火神君沒有回答,王逸也是哼了一聲,我已經知道了……

“這樣,就算是完成了麽?”南飛坐在床上,他的右眼上,或是他的半邊腦袋,都被白色的繃帶纏住,隻露出了左半邊的臉和嘴巴,鼻子。

“不算完!”水藍從椅子上麵坐起,外麵的太陽下麵的影子,已經快要到達最小了。不過,剛剛才醒過來的兩人,明顯有些不適應。

“哦?”南飛想動手去摸摸他的右臉,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為什麽,這次移植還不算完美麽?”

水藍從桌子上取出一隻茶杯,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下去,“也不一定,眼睛,雖說已經移植完成,但是,還不能馬上使用,還要等,等你完全適應它。”

南飛想要從床邊拿起鑰匙,但是,他的手卻從鑰匙上麵掠過去,一直眼睛,讓他很不適應。“無所謂,成功了就好!”

“啊!”水藍站起身來,“如此說來,我可能就要離開了!”

“可是,姐姐!”南飛叫住水藍,“我頭上的繃帶……”

“啊!”水藍指著南飛床頭的那個櫃子,“那裏有一張紙,上麵全是你要注意的東西,隻要你按照上麵的做法,就沒事,另外,火神山上,也應該有擅長醫療的修煉者吧,你取繃帶的時候,讓他幫忙就好!”

“為什麽?”南飛說,“我們姐弟分開了那麽久,為什麽姐姐隻來一天就要離開!”

“因為我們是藍家的人啊!”水藍說著,語氣裏,總是有一股無奈,這就是作為藍家的人所承受的壓力!“我們為了家族盡快複興,總有事情去做,等到你成功了,不隻是我們姐弟,所有的族人,都會生活在一起的。”

“好吧!”南飛看著桌子上麵的那個瓶子,裏麵有一隻眼睛,不是藍色的,是正常的顏色,是水藍還沒有收拾的,南飛的眼睛!

“這隻眼睛,你應該用不到了吧,我就帶走了!”水藍拿起瓶子,在手裏晃了晃。

“隨你便。”南飛又躺在了床上,他感覺十分疲憊,連送別水藍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最好將負責你起居的人叫來,好好的陪著你,因為眼睛的緣故,它不僅會吸收你的力量來適應,還會對你的腦部有點小影響,例如,現在這樣。”水藍說完,南飛也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終於合在了一起,眼前一片黑暗,又仿佛有一點藍色……

水藍站起身,小心的走到房門前,又輕輕的打開,可是,當門打開的時候,一個身穿火焰標誌的長袍,火紅色的頭發,胡子,再明顯不過了,水藍眼前之人,正是火神君。

“四……四代……火神君!”看著眼前之人,其身份再明顯不過了,水藍激動的說。

“水藍!”火神君說。

“四代火神君,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水藍心裏充滿了欣喜,因為,這也表示,火神君一直在默默注視著他們,藍家,有了火神君的關注,總是好的!

“你的醫療術,很好!”火神君誇讚道。

“您……您都看到了!”水藍問道,她心裏也是意外,更多的,卻是震驚,火神君不愧是火神君,竟然在她毫無察覺的時候,將她在火神山上麵所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哈!”火神君笑了一聲,“可別將我想象成下做的偷、窺狂就好!”

“那個!怎麽會!”水藍也驚訝無火神君的幽默,他一直以為,火神君是一個脾氣暴躁,或是威嚴無比的人。現在看來,也不是如此嘛……

今天更晚了,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