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書魔劍
“哦!”天柯答應了一聲,問道:“隻有你一個人去麽?要不要……”
“不用!”水蛭知道天柯接下來要說的話,帶上眼前的幾個人去麽?那不是和自己之前所說的一樣?還不如自己單獨行動,即使是被惡鬼殺死,也好過被這些平時對自己畏懼的認殺死要好得多吧!
“那麽!”水蛭見兩人都不說話,“我就走了!”
看著離去的水蛭,墨血隻好將手裏的木刺隨手丟了,又開始抱怨起來:“哎~真是一個謹慎的家夥啊。舒煺挍鴀郠像這種家夥,若是被那個未知的東西弄掛掉了,可是大大的不值啊。”墨血回答看著天柯,咧開嘴笑,露出了他那兩顆較長的尖牙,笑著說:“若是那樣的話,劍裏麵就在沒有人和我一同吸血了!”
“少在那裏說些令人惡心的話,走吧!若是讓水之國那群人追上來了,可是很麻煩的!”天柯將手裏的一個布袋丟到了墨血的手裏。
“呃~”墨血長長的拖了一聲,“這個東西好惡心的啊!”說著,他將天柯扔過來的東西隨手丟到了一個修煉者的手裏。“這下好多了!哈哈。”
……
路途之上,王逸和藍。
“嘩~”王逸又將一個水球弄碎了。水全部滴到了地上,“藍啊!怎麽這個東西老是弄不好啊?”王逸抱怨的問道。
藍用手遮在眼睛上麵,眺望遠方的風景,聽到王逸的話之後,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王逸,然後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過來休息一下吧,水之國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到達的。”
“嗯!”王逸看著悠閑坐下的藍,根本沒有回答自己,不在乎這個問題啊!“藍!”王逸盯著眼前的藍,要不是打不過你,誰稀罕跟著你每天走路啊!“回答我?為何!”王逸喊到。
藍依然淡定,從石頭旁邊扯下一截枯草,放在手裏擺弄著,然後才笑著又看著王逸:“發火幹什麽!這種事情。”
“什麽叫做'這種事情'啊!”王逸大喊道,“當初可是你叫我弄這個莫名其妙的水球啊!等到我一心想要做好的時候,你卻說這種話!有木有搞錯啊!”
“呃~”藍無奈的說,“還真是那你沒辦法啊,就稍微給你講一下好了!”
王逸隻好過去坐下,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水果啃了起來。
“你看!”藍攤著自己的手上,上麵有兩幅畫。兩幅畫都是一個人在一根獨木上做行走的姿勢。
“這是什麽意思?”王逸一臉迷惑的看著藍,又看看這兩幅畫說:“找不同麽?”
“呃……哈哈哈哈!”藍笑了起來,“沒事沒事!對啊,答對了一半,你看看他們有什麽不同!”
“嗯嗯!”王逸點點頭,很專心的看著藍手上的畫,一會兒才說:“啊!這個!像畫的石頭,那這根木頭就是再平地上倒著的了!嗯……”王逸又指著另外一幅畫:“這個嘛!這幾根波浪紋?別說你畫的是水!”
“什……什麽!”藍有些憤怒的看著王逸,雖說自己的畫看起來不太像,但是還不至於表達不清吧!“那是崖壁!”藍咬著牙解釋到。
“呃~”王逸有些無語了,剛才那幅畫都是自己絞盡腦汁才看懂,哪知道這幅畫更加的離譜!“不好意思!”王逸說,“不過這個可以說明什麽?”
藍用左手和右手分別拿著兩幅畫,舉起左手說:“你看,這個人,走在平地上的一根木頭上麵,他顯得很穩很平,走得很好。但是你看!”藍又舉起右手上的畫:“這幅畫,上麵是一個人在深淵上麵,依然是走一根木頭,但是他的姿勢,謹慎,甚至於慌張!”
“那又怎樣!”王逸說,“你要說什麽就說嘛,不要繞彎子好不好!”
“啪~”藍用手裏的小木棍敲了王逸的頭一下。無奈的看著天上的雲:“真是一個毫無耐性的小鬼啊!”
“什麽!”王逸丟掉了水裏的果核,從地上跳起來指著藍,“有木有搞錯!你這個囉嗦的愛拐彎抹角的老頭竟然說我是毫無耐性的小孩!”
“啪~”沒有意外的,藍聽到王逸叫他為'囉嗦的愛拐彎抹角'老頭,自然是要攻擊。
“哎!”藍隻好指著手裏的畫,無力的說:“你看,這幅畫,上麵的人在平地上的一根木頭上走,盡管這木頭可能會滾動,他可能會因此而摔倒,但是因為是在平地上,他無須擔心怎樣。反觀這幅畫。”藍看著王逸似懂非懂的樣子,也不在意,隨手丟掉手裏的畫,拿起另外一幅,說:“再看這個,是在深穀之上,這個人,雖然也在和之前那人做相同的事,卻是小心翼翼,將手伸開,保持平衡,恐怕還一臉恐慌吧。但是他卻必這麽做。”
“嘩~”王逸從藍手上拿過那幅畫,再從地上撿起那幅畫,思考起來,雖然藍比較奇葩,根本不像亡靈法師,不過他卻還沒到達說那些無聊無用的話那種程度。“嗯~”王逸歎了口氣,要思考藍的意思還真是不簡單啊!
藍看見王逸思考起來,也不打擾,由著他去了,自己思考得來的,總是要比直接告訴他的要記得牢得多!
王逸眼睛轉了轉,有點難度啊!“那個!”王逸試探的說,“是不是說,專心的問題?”
“嗯……”藍說,“繼續說。”
“嗯!”王逸點點頭,繼續說:“那個!就是說,當你不經意間去做某件事,就感覺到沒什麽,就會做的很好,而要是努力的,一定要做某件事,就會感覺到有壓力,雖說可以將壓力化作動力,可是更多的時候,壓力卻成了我們的絆腳石!所以,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最好就是不那麽的在意,當然,不在意並不是真正的不在意,而是要拋棄它所帶來的壓力!對嗎?”
“正確!”藍說。
今天小俞在路上走,邊走邊聊天,然後悲劇的走到了狗嘴邊!兩隻狗啊!不過這不是高、潮!因為那兩隻狗沒咬我,高、潮是有個人手裏拿著一塊板磚朝我又來,邊走邊唱'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我當時就淩亂了,以為碰到個神經病,結果是我想多了,他是拿磚去固定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