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新番
燈光璀璨。
簾幕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優美的大長腿。
頓時,引起全場的尖叫——
“哇,莉莉妃兒出場了!”
“我每天都來熾天使酒吧,就是為了守著每周六晚上莉莉妃兒的主場,她就是我的天使啊!”
“莉莉妃兒是我的夢中情人!”
“……”
本來酒吧是喧鬧的,充滿了各種喧囂,但是隻要每周六晚上莉莉妃兒出場,狂熱的崇拜聲音將會占據整個主場!
當然,也是有例外的,不外乎都是些女人。
“哼,臉都不敢讓人看的女人,這群男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吧,都迷戀成這樣!”
“誰讓人家身材好!傳說中的九頭身,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說的就是莉莉妃兒。就算我們心裏再不平衡,也改變不了比不過人家的事實!”
“若是她長得比我們好看我也信了,可是,我就不信她能長得比袁小姐漂亮!”
其他女人都沉默下來。
袁小姐,是整個帝都未婚闊少的信仰!
人家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家世優越,是萬眾矚目的帝國千金!
這麽一對比,一個流落在酒吧裏跳鋼管舞的莉莉妃兒,不過就是個出賣皮肉的普通女人罷了,有什麽好讓她們嫉妒的?
想到這一點,這些女人也心理平衡了,一個個都放下偏見,認真欣賞台上妖豔女人的表演。
熾天使酒吧是整個帝都貴圈裏最熱門的酒吧,要說這莉莉妃兒,她來到熾天使酒吧大概也就半年,出場第一天就把所有人的光芒壓了下去,成為一枝獨秀。
她很懂得運用身材的優勢,每次出場先甩出一條勻稱完美的長腿,繃緊了腳尖。
腳拇指上掛著一條彩金鏈子,上麵綴滿了鑽石,拴在了腳脖子上。
隨後,叮鈴鈴的鈴鐺聲響起,戴著麵具的妖嬈身段從簾幕後閃了出來。
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一根鋼管在她手底下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柔軟的身軀貼著鋼管做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動作。
“我的天!這小妞兒太火辣了,簡直滿足**三十六式啊!”
“嘖,你現在才知道,都不知道錯過了多少!要不是她不肯下場子,我早就把她弄家裏去了!這種極品尤物,就應該鎖在**,隻讓我一個人看見!”
“……”
二樓都是VIP包廂,每一個包廂憑欄處都可以看到樓下的場景,而門口則在後麵,這就是熾天使酒吧巧妙的設計。
而每天二樓的包廂裏坐著的,多半都是有臉有麵的人物,上流社會中的頂級上流。
此時,天字號包廂,便是被帝都三少給包圓了。
所謂帝都三少,其一是前任總統彭家的公子彭少華、軍政大亨蕭家的蕭穆然、帝都首富的大少薛凱雲。
當然,帝都藏龍臥虎,有錢有勢人家的貴公子自然不止這幾個,隻不過這三人是最張揚最玩得開的,所以他們才被掛上了帝都三少的名頭。
而實際上——
“話說,柳哥怎麽好久沒見人影了,他又去哪兒了?”
場子是彭少華包的,他也是熾天使酒吧的常客,每周六都會來給莉莉妃兒捧場,但是捧場過後依然會帶著其他美豔的女郎出場。
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是也。
反倒是一貫不像彭少華一樣把崇拜掛在嘴邊的薛凱雲,才是最執著於莉莉妃兒的那個。
彭少華和蕭穆然說話的時候,薛凱雲的目光一直放在一樓舞池中間那個妖嬈的身影上。
七分鍾過去了,她的第一場舞蹈也即將結束。
此時,蕭穆然在回答彭少華的問題:“柳哥有多宅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待在他的實驗室裏,還能去哪兒?不過他答應了,晚點會到,陪我們喝兩杯。”
“說的也是。”彭少華也覺得自己傻了。
卻見薛凱雲突然站起來,他深深地笑了:“凱子,我說你就死心吧,莉莉妃兒是不會跟你出場的。她根本就不缺錢,來這裏跳舞隻是樂趣,你這麽執著做什麽呢?”
蕭穆然喝了一口酒,也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們幾個雖然外表看起來紈絝,實際上每個人內心都心清目明,揣著明白當糊塗而已。
就莉莉妃兒在帝都歡場的圈子裏混成了大眾情人,卻從來沒有人敢真正動她分毫,足見她絕對是背後有人罩著的。
不然,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尤物,早就被人剝光洗幹淨送上各處權要的床了!
所以,薛凱雲還是很堅持:“我就喜歡她,我要娶她!”
彭少華吃了一驚:“我雖然一直都知道你喜歡這個妞兒,可是你說要娶她還是頭一次,你該不會是前幾天發燒燒糊塗了吧?”
說起薛凱雲發燒,還是因為莉莉妃兒。
上周六,大雨傾盆,這傻子在莉莉妃兒下場後就約了見麵,明知道那女人不會答應任何人的邀約,卻還傻不拉幾地說什麽不見不散。
結果,這貨居然真的在傾盆大雨中等了幾個小時,最後病倒了,高燒三天不退住了三天的醫院。
今天剛剛恢複,剛好又是莉莉妃兒的駐場,這家夥於是又來了!
“就是這一次的事情,讓我徹底明白了,我愛她,超越於自己的生命,除了她我心裏不會有任何其他女人,我要娶她,不管遇上多少困難!”薛凱雲一臉的堅定。
蕭穆然倒是比這兩個冷靜很多:“你家裏是不會同意的。”
薛凱雲卻笑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誰反對,我就與誰為敵!”
說完,他就轉身出去,打算去後台堵莉莉妃兒了。
彭少華與蕭穆然對視一眼,雙雙無奈搖頭。
舞池中間,音樂結束,莉莉妃兒十分鍾一場的鋼管舞就結束了,每周她會有三場表演,第一場是鋼管舞,第二場是唱歌,第三場是即興節目,也通常是最令人嗨翻的重頭好戲。
“呀,她下去了,那傻凱子今天還是要吃癟。”彭少華看著那戴麵具的身影飄然離去,心裏充滿了後悔:“早知道他會陷進去,我就不該把凱子帶來這裏。”
正說著話,身後的門口傳來一句:“我剛才看見凱子了,他急匆匆去後台幹什麽?”
“喲,柳哥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