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二)

“小宮主,您該睡了!”

我再次有骨氣的搖頭,雖然我很困但是我不睡,我要等爸爸過來,我要等爸爸給我講故事,壞媽媽越阻止我就越要等,但是不能讓善良的爸爸落入她那個蛇蠍手裏,誰讓我是唯一一個認清她的人,我要救爸爸,就焰國,救世界!保持這種鬥爭精神還大家一個太平盛世。

侍女姐姐見我堅持,悄悄的退了出去,我打賭她去找爸爸了,相信一會爸爸就到了,我咧著嘴笑笑,我堅信我的爸爸雖然可惡但他很愛我,可是我等了一會,又等了一會,一會怎麽他還不來啦,我困了啊!快點嘛!給點自尊啦!來嗎!就在我困的睜不開眼時,一個比我還漂亮的男孩推門而進,我立即認出他是誰瞬間驚訝的不敢動彈!

他拽住我,毫不憐香惜玉的把我扔床上:“睡。”

我嚇的立即清醒,是他?!怎麽是他!為什麽是他?這個被我母親稱為繼我父親之後又一冷漠天才,嗚嗚,傳說他和父親還不同,他不是因為練功,而是天生如此,天啊!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一個表情,一個表情就算了,他看起來還像個死人,因為他不眨眼啊!我怎麽這麽倒黴啊,龍女不要這種侍衛啦,龍女再也不了離家出走了!龍女不說媽媽壞話了,快把這個冷冰冰的人弄走吧!嗚嗚!嗚嗚!

“睡!”

他出聲,我趕緊連滾帶爬的撲床上,原諒我賣身求榮,原諒我沒有骨氣,原諒我不知反抗,誰讓他會打我呢!

“那個……那個……小蝦……你也要睡……”

--咚—他直板的倒下了,睜著亮眼,快速的照我命令睡著了,然後俺就失眠了,試問跟一個死人讓我怎麽睡!嗚嗚,咬緊被角誓死不哭,還不敢委屈的哭出聲,吵醒他我就慘了,聽說他有夢遊症呢……

大哥年第四年是我最討厭的一年,那年一個很可惡的男人靠近了媽媽。

媽媽看似春風得意的微笑,我得意的認為他會是我報複爸爸的利器是我看好戲的引子,可在媽媽咬著牙招待他的第三天,爸爸的寒氣瞬間籠罩了整個落魂涯,從此落魂涯月月飄雪,雪漫金山,這對傳承了媽媽怕冷體質的我來講簡直是慘無人道的消息,我天天守著暖爐看著死人臉,過著大被子烤火,冷的小腳小手都不敢伸到空氣之外,就這麽可憐的我還有更倒黴的事,我烤個火也能被人看成水仙出水愣是擠壞門看我怎麽伸腳丫子,我氣的真想把我的腳丫子伸他們嘴裏踩死他們,但是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五哥時,五哥說我要是那麽幹了他們會更瘋狂的,所以我忍著,我隻會氣急了把腳丫子踢死人身上出氣,但是我踢完後也有宮女說我生氣的樣子是天姿國色將來必定美的人神共憤!

我呸!我咬死你們!老子是男人!

自那叔叔上山起落魂涯的雪一天比一天大,那位叔叔纏著媽媽時穿的衣服越來越厚,初見他的優雅沒了,再見他的俊秀沒了,再再見他時虛幻縹緲沒了,再再再見他時的自信沒了隻剩抱衣打顫,其實我很同情這個叔叔,據說這個叔叔在江湖中被稱為‘幻化公子’,據說他英俊瀟灑是名門淑媛們自願投懷的對象,是江湖中人人製不住的花花公子,可是這麽優秀的人,根本不需要我那爹爹露麵已經被我爹爹幾個小小的內功,攻擊的沒了形象,沒了資本沒有本錢,這種男人一看完蛋,注定是我父親捏捏手指就幹掉的人,我也不得不佩服爸爸對付情敵時兵不血刃敵人滅的優雅。

我記得三年前見‘幻化公子’時嗎,他還對母親皺眉,說母親想纏他,母親瞥他的那一眼連不屑都省了直接換成不鳥,可是憑借我超過我小哥的記憶力我知道那個男人當時不高興,被不鳥的怒火讓他看母親時從嚴重鄙視到冷嘲熱諷,暗喻母親是下堂婦,那個時候媽媽站起來抱起小小不點的我把他當空氣的走開,這個時候我認為媽媽是大度的,可回去媽媽就讓大叔叔派人送了個宇宙無敵不舉甜豆豆給那個叔叔,那個叔叔得知情況,誓死要把我母親殺來泄憤,但是他不知道她對付的是個女魔,所以這個叔叔每次來都在母親笑盈盈的目光下帶一身傷回去。

再後來江湖傳聞他迷戀上了落魂涯新任女教主,每天神魂顛倒的必來找死,但讓我很奇怪的是:不來找死的都死母親手上了為什麽這個找死的就沒死呢?我忍不住問爸爸,爸爸告訴我說,他是我媽媽的姐姐的老公的弟弟,也是我媽媽的妹妹的老公,我立即知道他是我叔叔和姨夫,還是我最可愛的大姨要保住的小叔子所以爸爸媽媽氣的咬牙,也不能惹大姨姨生氣,誰讓大姨有了身孕呢,照顧孕婦的情緒人人有責滴!

“小宮主!您七天沒練功了!”

我裹緊棉被,抱著火爐和掙紮的小藍,上牙齒打著下牙齒道:“……不……不……”我的目標是練九陰真經和葵花寶典焉能練習那些我一看就會的小兒科,落魂涯的功夫在我眼裏就是我看一遍都能用石子打中叔叔的要害,還練個屁啊!”

“宮主說他在練功房等你!”

侍女說完,死人立即無情的抱起我刻板的推開門像個機器般往外走,我保證如果此刻按暫停鍵他肯定會立刻休克:“我……我……”我擠出眼淚咬著手指,試圖用這天下無敵的招式讓這個男孩放我,可年後我才知道他勝似瞎子。

落魂涯依舊在飄雪,落魂涯的官道上掛著剛被母親吊起來的騷擾者,可落魂涯內一切還要如常。

“爸爸,女兒來了。”我進來時爸爸在‘刺繡’根根銀針的那頭,都是那個男人殘缺的畫像,我咽口唾沫不想沾染他們的血腥。

爸爸看我一眼,很勉強的衝著我笑,我一陣惡寒,卻不敢表現在臉上,我感覺父親對著我笑是媽媽從小到大折磨我的利器,也是我能對著死人臉的良好基礎。

他用蹩腳的‘溫柔’道:“爸爸抱小女。”

我猛然忍住翻湧的早餐激動的撲進他的懷裏滿足他那點虛榮的父愛,我怕他當我是王千幻般折磨,據說他這麽不正常的寵我,都是我那小哥哥的錯,如果不是他不上道我會這麽倒黴被龍潛遠盯上嗎!